宜修重生甄嬛传:娘娘千岁无忧宜修(宜修重生甄嬛传:娘娘千岁无忧宜修)最新章节阅读-宜修重生甄嬛传:娘娘千岁无忧宜修小说大结局
随即她凛冽的眼刀飘向了化鹤,将对方盯得一怔,立刻便低下了头,王桂舟也有些愧色。
“王妃别怪罪,都是化鹤和为莹太担心妾身的手了,所以才直接跑了出去忙着禀报,我拦也拦不住,王妃看在我的份上,这事便算了吧?”
王宜修缓和了面色,轻轻抚摸着肚子,淡淡道:“罢了,既然王良娣都不追究,我又会追究什么呢,王爷托我照应府内一切事宜,小心些也是应当了,不过——”
她又看向了喜顺:“不过这件事虽是小事,但我都来了,你们也要和气些,不要在外头胡言乱语,叫人揣测,坏了你们主子各自的清誉。”
谢望舒看了看王宜修隆起的小腹和额头的薄汗,知道对方也来得着急,忙欠身道:“是,王妃的话咱们都记下了。”
王桂舟忙笑道:“天气炎热,烦王妃来一趟了,我与舒妹妹素来交好,怎会有什么龃龉,化鹤,还不快给谢良娣谢罪?”
化鹤见自己主子这样说,一时也清醒了头脑,想了想也是,主子和谢良娣素来交好不说,这弹琴受伤是常有的事情。
她方才一时着急,所以才那样指责谢良娣,心下不觉也有懊悔。
忙跪到谢望舒面前,悔过不已:“谢良娣别生气,都是奴婢一时着急,所以才那样说,还请您别放在心上,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后还和我们主子和和气气的罢!”
谢望舒主仆素来通情达理,宠辱不惊,喜顺忙搀扶起她,柔声道:“好妹妹,我们良娣也体恤你的苦心,怎会怪罪呢?”
“这才好了,以后别这样大惊小怪便是了,等下把这旧弦扔了再换上好的。”
王宜修满意点头笑着,随即又看向一直不作声的杨大夫:“杨大夫,这些日子你要好好医治王良娣的手,不要落下疤痕。”
“是是是,老朽一定用心!”杨大夫曾经用开胃药忽悠过谢望舒,如今自然不敢抬头看她。
谢望舒自然也不能声张自己悄悄找杨大夫看不孕的事情,眼下只得也不说话,想着或许他不会看妇婴,但治皮外伤大抵是无妨的。
见稳住了场面,王宜修也淡笑起身,她心里盘算着,杨大夫庸医一个,或许也未必能治得王桂舟那手不留疤痕,这美人微瑕,终究就是遗憾了。
谢望舒亲自搀扶着王宜修走出了绛华苑,方才回来,对王桂舟的双手歉疚不已。
“湘姐姐,这些日子你不常来,都怪我没把琵琶好好保养着,这才叫弦脆了。”
王桂舟不以为意,嗐了一声:“无事无事,你不怪化鹤心直口快就是了,对了,这琵琶我还是拿回去上新弦吧,我那都是新做的,以后一定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第42章 淬毒琴弦
待送走了王桂舟,喜顺深深地望着自己的主子:“良娣,您觉得这事儿?”
谢望舒冷笑连连:“即便几日不弹,断弦伤了手,哪里会伤成这个样子,湘姐姐和我都明白,声张起来不过是白白便宜了旁人。”
喜顺沉思:“这是王妃做的吗?”
谢望舒迟疑道:“她们是亲姐妹,王宜修也做了王妃,且她们二人素来要好,她即便真的丧心病狂动手,也不会只教湘姐姐伤了手,伤了手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
喜顺肯定道:“那一定和花良媛脱不了干系了,她和宁良媛素来不喜您和王良娣,不过,好好的弦断了,一定是咱们院子里出了鬼!”
谢望舒沉默半晌,才叹气道:“琵琶我放在乐房,谁都可以进去,院里这么些人,一时要查哪里能查得出来呢?今儿要不是化鹤声张起来,我原本和湘姐姐按下再慢慢查,如今倒坏了事。”
喜顺叹息:“她素来看着机灵,却不像她主子般玲珑剔透,看来奴婢日后要更留心下面人了。”
晚间时候永安王回府来,知道了这事,倒是心疼万分,发了脾气,不过有王桂舟劝慰,事情又不大,终究是按捺下了。
只是他也吩咐了王桂舟以后也少去绛华苑弹琴了,就连他自己也不再去看谢望舒了,又吩咐了杨大夫好生照顾着。
王宜修只当是宁惠淑和花笙歌看不惯王桂舟和谢望舒,所以才搞了些小动作,叫她的双手吃点苦头,回去之后和沧海她们也是一笑而过,又叫人送了些东西去宽慰她。
过了五六日日,王桂舟早早叫化鹤和为莹将琵琶新弦给换好了,送回了绛华苑,想着几日功夫手上的皮外伤恢复,再与她探讨琴技。
这日一早,夏祈安奉命进府,巫山也按照王宜修的吩咐到门外迎接,二人仍旧客套一番,随即便按照惯例前往栖梧苑。
谁知还没到院子门口,就撞上了慌慌张张的郑公公。
“,我的姐姐,您才接了夏御医来呀!”
夏祈安不明就里,连忙道:“今日替贤妃娘娘请了脉方才出宫,所以来晚些了些。”
郑公公忙摆手:“奴才不是责备夏大人的意思,大人别多心!实在是府中有事,盼着大人您来呢!”
巫山蹙眉,不满道:“小郑公公,这是怎么了?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咱们王妃好好的呢!”
郑公公为难片刻,终究还是道:“巫山姐姐别恼,方才呀王良娣的手疼痛难忍,王爷去一瞧,那手拆了纱布竟然都溃烂得不成样子了!哎哎哎!王爷气急了,当初就把杨大夫打了板子赶出去了,这不?”
说罢,他朝夏祈安努了努嘴,叹气连连:“王爷早听说夏大人今日回来,所以才派遣了奴才来请啊。”
巫山微怒,但到底克制着语气:“这话从何说起?夏大人是娘娘特意请来给咱们王妃看诊的,怎的杨大夫被赶出去了,府上没别的大夫了不成?”
她又斜眼觑看夏御医的脸色,羞怒不已:“这不是叫大人看笑话咱们府上无人吗?”
夏祈安尴尬,按说自己的确只需要给王妃看诊就是,毕竟子嗣为重,王良娣的手伤确实用不着自己。
不过他近日在宫中也曾听闻这位良娣的大名,宫人们都议论纷纷,说永安王独独偏宠她,一应待遇和排场甚至远超王妃,如今当面撞上,顿时不敢言语。
只道:“下官不敢。”
郑公公也尴尬极了,只能跺脚:“唉,巫山姐姐,王妃已然也去了,知道了此事还特意带了徐大夫去看诊,奴才和沧海姐姐也劝了,可王爷铁了心要等夏御医来呢,眼下都在那了!您看这?”
“罢了,王爷执意如此,只是不知夏大人觉得如何?”
巫山气恼不已,王桂舟那个小贱人竟然也不晓得劝一劝吗,素日说什么姐妹情深,这下反倒觉得自己的手比王妃的身孕还重要了!
夏祈安还能怎么着,只能答应,跟着二人急匆匆地转道去了西边的蘅清苑。
“微臣给王爷、王妃、良娣请安!”
夏祈安微一抬眸,瞥见永安王正坐在榻上,小心翼翼地给身侧的王良娣吹手。
那貌美无极的良娣美人垂泪,好不梨花带雨,而王妃却大着肚子,独自坐在旁边的榻上侧身,宽慰着她。
永安王闻声方才抬眸,见御医来了欣喜万分:“夏御医不必多礼,请给良娣瞧一瞧手吧!”
说罢王桂舟抹了抹眼泪,才从永安王怀中起来,坐在下方的座上,夏祈安不敢怠慢,忙就开始布置看诊之物。
王宜修叹了叹道:“让夏御医见笑了,大夫庸庸,良娣的手因弹琵琶而伤,这暑天里医治不善,如今竟溃烂成这样,还望大人妙手,救治一二。”
“王妃客气,这是应当的。”虽然是场面话,但说得好似王良娣要没命了似的,夏祈安只当王妃心善,姐妹情深。
随即仔细一瞧良娣的指尖,红彤彤的一片底子,上头紫的、青的裂口攒聚着肿烂,碰一碰还有黄脓水流出来。
永安王见夏御医蹙眉不已,随即又诊脉,又拿银针挑破脓包,看得是心疼不已,却也不敢随意开口。
王桂舟委委屈屈,只盯着永安王瞧,叫所有人我见犹怜。
片刻后,夏祈安目光一凛,斟酌着来到王宜修和永安王面前回话。
“王爷、王妃,良娣的伤不像是天热捂的,倒像是……像是中了毒所致,所以裹着纱布不仅不好,反倒更严重了,再晚几日,恐怕毒入骨髓,双手就彻底废了。”
王宜修暗道果然,花笙歌和宁惠淑素来狠辣,光是叫王桂舟割伤了手是不够的,怎么也得再严重些才对。
当下对永安王执意请夏祈安来给王桂舟看诊一事的怒气按捺了几分,反倒觉得有意思。
永安王一惊,又忙问:“夏御医,您全力医治,可还能恢复她的双手?”
夏祈安蹙眉,看了看王宜修,才道:“微臣会尽力,但微臣不善此科,不如待微臣回宫复命,请贤妃娘娘下旨,令此科胡御医前来吧!”
永安王后知后觉,忙看了一眼无异色的王宜修,心虚道:“应该的,应该的。”
王桂舟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