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逆袭:夫君他权倾朝野崔绵小说最新章节-科举逆袭:夫君他权倾朝野崔绵在线全文免费阅读
他想呵斥妹妹的天真,又记起她流落异乡吃过许多苦头,终是不忍心再扬声斥责,抬起手弹了她脑门一下。
“啊!”
崔绵动作多敏捷的一人,没有设防下,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下,本来也是可以忍受的痛楚,可血缘关系就是如此奇妙。
即便关乎崔云霆的记忆恢复无几,也丝毫不影响她自然而然地向他明面求饶,实则撒起了娇。
崔绵后退数步,捂着自己的脑门怪叫:“嘶——哥哥我疼,君子动口不动手呀!”
崔云霆对她的反应视若无睹,沉声道:“自古男女嫁娶讲究门当户对,其中蕴藏的道理不用我说,你也懂得。何况你与那人共处两年,也了解此人城府颇深,底细并不似户籍文书上那般清白简单。”
崔绵听罢,她狡黠笑了笑:“哥哥,若说傅阎图我财,那倒不至于,他明面上和私下里有多少财富我都一清二楚,不说富比我们崔氏,也够一个小世家荣华富贵三代人。若论权势,他心甘情愿寒窗苦读通过科举入仕,也不愿摧眉折腰事权贵。他不会惦记我是姓崔的。而他的底细,恕妹妹现在不能直言,还请哥哥放心,他来历如何我都清楚,他不曾瞒我。”
崔云霆垂眸凝视她,良久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现如今崔绵一副非傅阎不可的架势,回想起她刚才嚷嚷着要跳江跳湖,皱眉问:“哼……为了一个男人连哥哥也敢要挟了。”
“我出此下策也是着急,害怕哥哥伤他性命嘛~”,崔绵理直气壮地分析,“哥哥你想想,我这会儿对他情意正浓,你这会儿将其杀了,那我往后余生岂不是要惦记他一辈子?”
崔绵回想起来刚才的阵势还有些后怕,好在哥哥没有让人一拥而上拿下傅阎而选择单挑,也好在傅阎武艺高强,没有被哥哥这位能征善战的将军拿下。
崔云霆思量着也是这么个理,反应过来妹妹对傅阎隐含的维护,一脸严肃地哼了哼。
崔绵察觉出崔云霆的态度有所松动,趁热打铁摇着他的胳膊道:“哥哥你最好了,你就同意我暂且与他在一起好不好嘛~待有朝一日他待我不好,起了二心,我可不是能让自己吃亏的女子。我先休了他,还要他吃不了兜着走!若他过了几年后年老色衰,色衰爱弛,我对他彻底失去情意就不要他了。长安乃一国之都,还愁觅不得另一位姿色绝佳的男子?”
崔绵信誓旦旦地说着,殊不知她今后彻底爱上傅阎陷入热恋时啪啪打脸。
崔云霆一眼不眨地俯视崔绵,暗自结舌:此话若不是出自你口,大哥还以为听到了哪位惊世骇俗人神共愤的负心汉在说话。要是换个人站在我面前扬言要如此待你,我非得把他打死不可。
兄妹交心下来,崔云霆多少明白了崔绵的意思:她现在非傅阎不可,但是以后便难说了。
他前思后想,决定先行带崔绵回家,等她回长安见过风华绝代俊朗无双的儿郎们,定弃了傅阎那名姿色平平的书生。
崔云霆不知自己被愤怒遮蔽了双眼,一心厌恶傅阎这只拱自家呵护长大的白菜的猪。忘却与傅阎相貌相似的秦王,在年轻时是如何冠绝京城,多少名士在他面前也逊色几分。
第63章他的妖精
兄妹二人商议过后,决议明日便启程回家。崔绵说尽好话,才征得崔云霆勉为其难的首肯,许她回傅府待最后一晚。
马车上,崔绵不时鬼鬼祟祟地打量傅阎的脸色。自湖畔归来,她哥哥瞧也不瞧他一眼,直接甩袖离去,而她自己不忍心开口说要撇下他先行去长安几月。
傅阎估摸猜出了她欲言又止间要说的话,还安抚道:“绵绵,天色已晚,有何话要同我说,待回家再说也不迟。”
他这般善解人意,崔绵在想好措辞前更不敢轻易开口,以免伤害到他的心。
——“老公太好了怎么办呜呜呜……衬得我像个玩弄人心后抛夫的渣女!”
崔绵抓心挠肝地想:枉我连丧尸都不怕,竟然害怕开口跟老公说分居!
回府后,前院嬉笑玩闹的丫鬟小厮早已散场,上值的上值,回房休息的休息,府内比她出门时寂静了不少。崔绵去过耳房看阿包这只熊猫崽睡在小床上,抱着它的小毯子睡得正香甜,就探视的一会儿功夫,还能听见小家伙翻身打了一个呼噜。
沐浴后,她换下刚沐浴完穿的木屐,穿戴好自主设计的一身柔软绵制内衣和丝绸亵衣后,踩着棉拖鞋入了内室。傅阎坐在床沿,见了她进门才将手里的书籍放下。
“嗯……”崔绵一面走过去,一面道:“傅阎,有件事我得与你说。”
傅阎点点头,他眉眼微垂,直白地表明低落的情绪。他牵住崔绵,自己的大掌一把包裹住她白皙秀美的手将她往床上引,语气肯定道:“你想说,你要去长安?”
崔绵语塞半响,随后一屁股坐到床上,顺势一滚滚进床里面,她抱着被子无奈地耸了耸肩:“嗯,哥哥态度强硬,我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他才点头暂不反对你我在一起。可哥哥有两点要求,一是我得听他的话回家,二是你得留在扬州,在明年春闱前不准入京。”
崔绵说罢,一面揣摩着傅阎的脸色,一面在脑补双手合十的姿势,暗道:对不住了哥哥,第二点要求是我向你承诺的,但是这个恶人我不好做呀,只好由你背负这口黑锅。假日时日我再向傅阎解释,还你一个清白。
她有自己的无奈,并非她嫌弃傅阎乃商贾之流,担忧携手去长安后,其他往来过的亦或是不对头的高门贵女会耻笑与她。而是这个异世界的扬州到长安的距离和路况不尽相同,归途漫漫,两年前欲置她于死地的人不知是否会再次出手。
变数何其多,是生是死,她都不想牵连傅阎。自她失忆后醒来,睁开眼第一个见的人便是他。这个男人爱她护她敬她,他所有的一切都恨不得捧到她面前,将她这个冷心冷肺的人一点点捂热。
傅阎拥有今日的一切是多么不容易,她不能自私自利地拉上他同行。
过了几息,内室仍一片安静,不见傅阎说话。瞧他垂眸默然的模样,崔绵有些坐不住了。
想及他幼年小小个人儿过得惨惨戚戚,爹不疼娘不爱,长大后,她这么大个美人娘子又要离他而去。
实在是太惨了!想必他此时此刻不愿说话,只是在像小动物一样,默默舔舐自己的伤口。
崔绵被自己的一顿脑补感动不已,心软之下,她决计使出普天之下哄情郎最有效的方法之一!
她说干就干,在柔软的床榻上膝行数步去到傅阎面前,一双柔软的手一把搂住他略为窄细的劲腰。由于傅阎身量颀长,又为习武之人,结实的腰身相比宽肩来说才略显得细。
崔绵好不容易搂紧了傅阎的腰,明显感觉他身子一瞬间僵硬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她生怕傅阎猜到她的意图后,事先把她推开,于是先下手为强。
绕是沉着冷静如傅阎,也被崔绵一系列动作惊讶住:“绵……绵?”
两人同床共枕两载,他们夫妻论亲密也算亲密,却从未有过今夜的暧昧姿态。
肌肤之亲的次数数不胜数,时常点到为止的贴唇亲吻,穿着亵衣相拥而眠,可碍于尚未补全一场婚礼,亲迎崔绵过门,他屡次压抑住自己的欲望,实在不愿委屈了她。
傅阎以为:发乎情,止乎礼,有情人相守一生,不急于一时。
心细如发如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