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之温若初(江宴之温若初)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江宴之温若初(江宴之温若初)小说结局免费阅读(江宴之温若初)
被子给人儿掖好,江宴之又重新给温择写了封密信。
翌日,直至日上三竿,温若初才悠悠转醒。
感受到身旁炙热熟悉的气息,迷朦地伸手抱过去,把江宴之抱了个满怀。
昨夜又是打斗又是雨夜的,温若初实在是太困了,如今还不想睁开双眼,只凭着感觉往江宴之怀中凑。
一腿搭上他腰腹,小嘴一撅,“夫君怎么还在床上?”
以往多数时候,早晨醒来都是只有她一人。
娇软的声音带着鼻音,沙哑又勾人。
翘挺的鼻尖被人捏了捏,只听江宴之说道,“还不是等你这只小猪。”
温若初摇摇头,摆开鼻子那处烦人的大手,“等我做什么?”
昨夜天蒙蒙亮时,江宴之才处理完手中的事,本想直接去幽州司马府中探查官匪勾结一事。
但想到如今温若初身旁已没有皇家暗卫护着,还是决定等她醒来,再一起过去。
江宴之把人揽起,想给她换衣裳,却被一双娇嫩的手给拒绝。
一看他这样子,温若初就知道又是要带她出去办事了。
不由地撒娇道,“今日可以不去么?我好困~”
还想撅起红唇作为交换的条件。
最后红唇被碾压,人也被江宴之换好衣裳,抱出了府。
此时坐在马车中的人儿,极其不开心,一副明显没睡够的模样。
转过头,不去看一旁的江宴之,掀开帘子,闭眼吹着窗外拂过来的春风。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清醒一些。
顺滑的青丝随着清风卷起,铺散到江宴之怀中,他随手勾起一缕放在指尖把玩,一脸玩味地看着眼前拿后脑勺对着他的人儿。
“是谁以往最是粘人?怎么如今夫君都比不上困意了?”
略微低柔的嗓音带着丝暗哑,缓缓道来,一如床榻之上,惑人深究。
温若初不禁被勾得转身扭头看向他,眼底尽是纯粹被勾到的欢喜,如猫儿见了鱼般。
抬起小手揉了揉有些痒意的耳朵,软糯地对江宴之提起了要求。
“你再说说?”
上扬的卷睫表示她现在很清醒,且心情不错。
对此招屡试不爽地江宴之微微勾起薄唇,招呼道,“过来,我再说于你听。”
话落,娇软的身躯立即入怀。
温若初从他怀中抬起脸蛋,期盼地望着他,“我过来了~”
“初儿想听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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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驶到了司马府,温若初面红耳赤被江宴之抱下马车,正缩在他怀中装死。
因江宴之唇边的笑意太过明显,让一直在府外候着的幽州刺史不由瞪大双眼,何曾见过江宴之如此轻笑。
不过为人处世圆滑的刺史,自是不会太过纠结此事,赶紧上前恭候道,“殿下金安,老臣昨夜就已命人封了司马府,如今里边的东西依旧是原封不动的状态,殿下可放心搜查。”
江宴之敛起笑意,淡淡朝他点了点头,率先跨步进了司马府。
温若初听着身边有着不少的脚步声,悄悄扯了扯江宴之的袖子,“夫君把我放下来,好多人。”
看着她潮红的脸色渐渐恢复,江宴之也同意了她的要求,把人放下来。
改成牵着她的手,一直拉在身后。
温若初落地后,刺史看清她的模样,心底大惊。
不愧是殿下亲自求娶来的人,果真容貌出众得惊人,这一端仪态也不是一般贵女能比的。
看出江宴之对温若初的重视,一贯识人脸色的刺史心底也对温若初敬重上几分。
司马府的密道里确实收着不少信件。
有与南疆往来的,也有官匪勾结的,亦有与苏映月的书信。
刺史看到后大怒,“此人狼子野心啊,竟背着我干出如此之事,坑宰商船,他是怎么敢的!都怪老臣不识人心,将水运之事全权交由他来负责,还想把次女嫁于他。”
刺史看着手中的信件,老泪纵横,自己二十几年的官场生涯,就因手下这个乱臣贼子蒙了污,还让不少船商因此受了屈辱,幽州水运的名声,也是被他彻底毁坏了。
江宴之自是清楚,刺史并不知晓此事,但事出在他管辖范围内,又因他的疏忽导致如此事情的发生,受罚在所难免。
他向来不会只因一次失误,去否定一个有能力的人。
“孤且给你这次机会,罚禄三年,把后续该偿还的金银和货物理好,还有那些水匪一并交由你来处置,务必全部收入狱中,不可让其再次作乱。能否做到?”
本以为官职不保的刺史听着江宴之此话,不由地一顿感激。
“老臣定当竭尽全力处理好此事,来将功赎罪。”
江宴之颔首,“下去吧。”
其实今日他前来,主要是看看幽州司马与南疆来往的信件中,是否有提及关于自爆的事。
但翻阅了不少信件,都未有收获。
“唔。”
忽而,一直站在他身后的温若初忍不住惊呼出声。
第76章温择赶来
青葱食指尖,有道细小的伤口不断溢出血珠。
方才温若初感到头上的金钗有些松动,想要伸手去扶正一下,不曾想被划伤了手。
江宴之,“怎么了?”
流血的手指伸到他面前,温若初心底有些害怕,为什么这么小的伤口会血流不止。
“伤口的血止不住。”
娇软的话语有些委屈。
指尖鲜艳的血珠已凝聚成流状,顺着指腹滴落在地。
江宴之把人搂过来,捧起她的手,指腹轻柔把覆盖在伤口上的鲜血拂去,才看到下方微不可察的伤口。
几息间,鲜血再次从伤口处涌出源源不断,江宴之凤眸异常幽深。
抬手封住她几道重要的穴位,把人抱起,往府外马车上去。
“我是怎么了?”
温若初看着江宴之严肃地神情,还有止不住血的伤口,多少是有些慌乱的。
她从未见过如此细小的伤口,会出这么多血。
“没事,我们先把伤口处理了。”
虽然心底有了些想法,但江宴之还是决定先不与她说,以免吓着她。
万事等温择到了再议也不迟。
所幸这次的伤口很是细小,车厢内备有的止血粉,可以完全把其堵上。
看着伤处没再冒血,江宴之垂眸,拿过条布带,把温若初食指连着药粉,紧紧缠绕起来。
温若初伸出另一手,碰了碰江宴之眼睫,“不要担心了,伤口不出血了。”
此时她并不知道这个现象意味着什么,只知道江宴之周身的气息很是低沉,她不想他这样。
桃花眼眸底部尽是澄澈,想要去安慰他。
包扎好伤口,江宴之双臂展开,缓缓把人搂着,力道不敢太大,生怕伤着她。
轻声问道,“初儿下次月事是半月后么?”
“唔?”
温若初不明白他为ʝʂɠ什么突然问这个,却还是乖巧地点点头。
她月事一向很准时,这几月与江宴之朝夕相处,他并没有记错日子。
江宴之伸手把温若初头上的金钗,还有耳坠收了起来。
“这几日初儿先不佩戴饰品了,我会一直陪着你,不能再把自己弄伤了,知道么?”
听着这话,温若初眸色微淡,看向远处被江宴之特地拆下的金钗。
抿了抿唇,坦然地问道,“我是生病了么?”
“嗯,昨夜我已经写信让温择过来了。”
江宴之知道她多少会猜出一些,他的初儿是个聪慧的人儿,所以他并不打算骗她,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温若初亦没有去问,安静地靠在江宴之怀中,默默抬起被包扎好的食指看着。
突然想到了什么,震惊地抬眸看向江宴之。
“夫君也生病了?”
方才静幽的桃花眸,一瞬泛起了红,执拗地望着江宴之,似要求一个答案。
知道自己生病的消息,似乎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想到江宴之也有可能会跟自己一样,温若初突然知道方才江宴之的感觉了。
心跟针扎似的疼。
江宴之揉了揉她脑袋,“不会有事的。”
他不会让他们出事。
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