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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不能当着族人的面说破内心想法,所以他连连弯腰,请司湉湉进屋去聊。
司湉湉早就想进屋了,她都快冻死了。
迈着四六朝天的嚣张步伐,司湉湉跟随加仑特进入了他所居住的房子。
进门一看,发现屋内很昏暗,面积倒是不小,也没有什么装饰品,只有一些生活必用品。
一个族长的日子都过成这个熊样子,可想而知下面族人过的是什么日子了。
但这并没有出乎司湉湉的预料,她记得当年那些算命先生教她的第一课,就是告诉她要学会观察。
打从刚才一见面,司湉湉就看到了加仑特身上的黑貂……身为东北人,她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件貂皮大衣绝对是新赶制出来的,上面的浮毛还没掉下去呢。
再看他满身首饰,干净的鞋底,包括快要晃瞎司湉湉狗眼的大金牙,妥妥的一副暴发户姿态。
而与他对比鲜明的是曲禄丝部落的建筑以及族人的穿戴……所谓的柔然第一部落,也不过是徒有虚名,实则内里亏空。
但这一切无疑在告诉司湉湉一个信息。
那就是最近塔玛尔风头正盛,许多小部落处于讨好的心态,给他的舅舅加仑特送来了这些好东西,这其中必然包括美女。
至于红衣美女,纯属她猜出来的,这个世界里因为染布技艺受限,越是鲜艳颜色的布料越是昂贵……不过为了包装美女,肯定是要花钱买些好布料。
而且司湉湉也留了后路的,假如美女穿的是绿衣服,再或者是黑衣服,她就假称自己色盲!
塔玛尔跟在后面,也走了进来,直接坐在了司湉湉的下首,一脸复杂的盯着司湉湉。
“不必如此客套。”接过热茶喝了一口,司湉湉有点饿了。
“大巫师。”加仑特搓了搓手,驱散了身边的手下,转头挂上了一副舍生忘死的表情。
“大巫师,我加仑特并非贪生怕死之辈,我一人生死无碍……但我还肩负着族群的重担与未来,所以您看有没有办法救我?”
加仑特甚至对她用上了敬语,可见他有多舍不得现在的美好生活。
“其实此事并不难解。”司湉湉瞧了一眼塔玛尔,欲言又止。
塔玛尔正在想着日后如何掌控司湉湉的事情,突然发现她和加仑特都在看自己,不由得一愣,问道:“如何?”
“罢了,为了大皇子殿下,我就拼上一拼吧。”司湉湉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只是此事对我身体伤害极大,需要准备一二。”
“好说好说,大巫师您说都需要什么?”加仑特跺脚,他赌对了!
“一只公鸡,五把彩旗,一个香炉,另外,还有你身上的貂。”司湉湉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哪个东北女人能挡住貂的诱惑?
“啊?”加仑特一愣,这公鸡香炉彩旗之类还好理解,要他身上的衣服又有何用?
“你身上这件衣服,乃是修炼千年的貂精,本巫师要借它一臂之力,与我共同破关。”
“啊?”加仑特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感情他穿了个千年妖精?
尽管心中舍不得,但他还是乖乖脱了下来,能过了眼前的难关,日后想要什么好衣服没有,何必纠结于这一件衣服?
司湉湉面不改色心不跳,接过了貂直接套在了自己的身上,暖和!
“好了,准备东西去吧。”一挥手,将加仑特赶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她和塔玛尔。
沉默良久,塔玛尔忍不住开口询问道:“大巫师,我舅舅的事情,是否会影响到我?”
言下之意很明显,他担心加仑特的事情影响到他争夺汗位。
“憋瞎心思,啥事都有我兜着呢。”装叉结束,司湉湉切换口音。
“可是……”塔玛尔似乎还有别的担忧,司湉湉不等他说完,又指挥他出去弄些饭菜。
一会儿,她还有个体力活,不吃饱肚子可不行。
塔玛尔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起身往外走去,司湉湉独自一人坐在昏黄的灯光下,瞧着他的背影。
介犊子玩意可不是什么好人啊!
自从那天第一次见面,他从杀意涌动,再到对自己恭敬有加,这样天翻地覆的态度转变都没用上一分钟。
变脸速度堪比魏远卿那个狗东西,甚至还有远超过他的苗头。
他这样做的理由很简单,无非就是利用她大巫师的身份造势,为自己登基助力。
往好听了说,他这样的叫做能屈能伸,往难听了说,就是个唯利是图、不择手段的纯种小人。
这样人,跟他在一起混,搞不好哪天自己就得被他给咔嚓了。
司湉湉胳膊肘杵在桌子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
她不是个悲天悯人的圣母属性,但也不是铁石心肠之人。
绝对不能让塔玛尔这样的坏人得到权利,否则到时候,遭殃的不仅仅是百姓。
还有打算自由自在生活的自己。
第97章二人转版破关
第九十七章二人转版破关
塔玛尔吩咐手下端来了热乎的饭菜,司湉湉已经靠在桌子上睡着了。
她刚才一直在回忆星澜对他这个大哥的评价,经过两天的相处下来,她认为星澜说的对!
这两天赶路,司湉湉总是借着自己不会骑马的借口,不停的要求休息,再不然就是要求吃喝,反正作精附身。
可塔玛尔竟然毫无一丝不耐烦的表现,一路都是对她礼敬有加的模样,甚至对她各种不合理的要求也会尽力满足,实在满足不了的,还要对她道歉赔笑。
这叫做什么?
妥妥的魏远卿异域版。
当然,他忍耐的功力不如魏远卿,偶尔司湉湉还能从他眼底看到喷张的怒火在涌动。
但他俩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日后绝对不能他翻了身……否则百分百给她拆吧拆吧烩一锅酸菜血肠。
所以,司湉湉方才睡着之前,临时做了一个决定,坚决不能让塔玛尔登上汗位。
高低给他搅和黄了。
“搁这,搁这嘎达。”猛灌了两天的冷风,好不容易见到热乎的饭菜,司湉湉急的拍桌子,示意下人将饭菜摆在自己面前。
“大巫师,我先敬您一杯。”加仑特举着酒杯,先过来敬酒,“准备仓促,明天再给大巫师您正式接风洗尘。”
司湉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杯子也不客气了,直接操起了面前的大羊腿。
两三口撕掉了大半的羊腿,看得加仑特瞠目结舌,大巫师好像饭量不错。
“我让你准备的东西怎么样了?”忙里偷闲,司湉湉还记着那件事,询问了一嘴。
事关加仑特的生死,他怎敢马虎,连忙点头表示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司湉湉下一步的吩咐了。
“破关仪式,在场的人不能太多。”司湉湉表示这是要与天地沟通的神圣仪式,绝对不能有人打扰。
加仑特马上吩咐手下,马上将族人都驱赶回去,只留下几个手下随时听侯吩咐之外,绝对不能有其他闲杂人等。
“还有你,你也不能去。”司湉湉放下羊腿,油渍麻花的指尖指向了塔玛尔。
一直沉默寡言的塔玛尔一愣,他又怎么了?
“你乃是龙之九子之一,若是在场会夺走了他的气运。”这句纯属司湉湉瞎掰了。
若是按照传说来讲,但凡是人间的帝王,都是天命所受,诸神不得近身。
哪里还需要抢夺别人的气运呢?
她这样说,无非就是让加仑特的心里种下一颗别扭的种子。
气运这种无形的东西,有的时候反而会有种莫名其妙的说服力。
人的心里暗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