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茹贺怀九(太子别虐了,娘娘已凉三个月)最火婚恋小说-(太子别虐了,娘娘已凉三个月)全文免费阅读笔趣阁
思他此番前来便并不打算带小姐回京成婚,那么小姐岂不就可以留在古乐城长久经营饭馆了?”
白朝茹并不确信贺怀九所言是否为真,会不会只是一个让她放松警惕的幌子,遂道:“芸儿,不得放松警惕,你先将行李收拾好,如果时机成熟,咱们便离开此地。”
闻言,芸儿点了点头,道:“是,小姐!”
总归她们逃离古乐城一段时间,避避风头,也无关紧要。
芸儿收拾好行李后,二人一同翻窗离开了饭馆。
寻着来时的记忆找到了朴白,朴白整理好马车,从马棚中挑了一匹骏马,安上马绳,遂让白朝茹和芸儿上车。
二人坐上了马车,朴白于前世驱动马车,马车向前行驶了一段距离。
“小姐,无事了,咱们离开了古乐城,太子殿下想必这段时间便不会追上来了。”眼见城门就在眼前,芸儿抓紧白朝茹的衣角,欣喜道。
白朝茹颔首,“但愿如此吧。”
“小姐小心!”白朝茹话音刚落,马车的车轮却突然失灵,旋即竟直接脱离马车,四散于宽广的街道上。
车厢随即塌陷,朴白牵着的马儿瞬时不听使唤,挣开马绳,狂奔于街道之上。
惹得行人四下逃窜。
白朝茹和芸儿跌落于车厢的废墟之中,白朝茹的后背被木板划出了一道长长的伤口,鲜血登时浸湿衣衫。
忽然,一位身着甲胄的士兵走上前,扶起摔倒于马车废墟之中的白朝茹,道:“饭馆老板,你还好吧?伤得可还严重?”
朴白此刻也伤得不轻,他的手臂似乎脱了臼,浑身瘫倒于地中,动弹不得。
白朝茹见状,他随后指了指地中躺着的朴白和芸儿,道:“我无事,劳烦你帮我把他们二人也扶起来可好?”
那位身着甲胄的士兵莞尔一笑,道:“自然可以。”
他于是扶着白朝茹将其放到了路边的房屋前坐下,自己则是继续从废墟中相继扶起了朴白和芸儿。
朴白见了白朝茹内心感到些许愧疚,“抱歉,赵小姐,是小的的错。”
“无妨。”白朝茹挥手示意她无事。
少顷,身着甲胄的士兵跑到了三人身前,道:“我看你们三人伤势严重,正巧附近有间医馆,里面有位神医,或许能帮助三位缓解伤势。”
朴白连忙点了点头,道:“望指路。”
白朝茹和芸儿相互对视一眼,意见达成一致,决定同朴白一同前去医馆。
看个伤想必不会耽误多少时辰,这段时间恰巧可以命人为他们换辆马车。
何况若是不及时治疗伤口,伤势一旦恶化,自然会影响赶路。
“好嘞!”士兵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他咧嘴笑道:“就在前方,你们再忍一忍。”
须臾,三人跟随士兵来到了一间小医馆中。
这间医馆位于大街旁的一条小巷中,小巷四周阴暗潮湿,瞧上去阴森森的。
见状,白朝茹蹙眉。
者只见士兵缓缓推开医馆的大门,劝三人步入医馆,“老板,请吧!”
在听闻此言后,朴白捂着自己受伤的腹部,径直步入医馆。
见此,白朝茹和芸儿紧跟其后。
士兵随后合上了医馆的大门。
白朝茹步入医馆后,只见屋内有一张木桌,以及一个偌大的药柜。
木桌前坐着一名老者,老者已是白发徐徐,满脸皱纹。
士兵为三位搬了椅子,示意他们坐下。
白朝茹伸手检查了一番椅子,确认其上并无机关后,遂顺势而坐。
士兵瞧见白朝茹坐下,随后恭维地递给了白朝茹一杯茶,“老板一路行来想必已然口干舌燥,现如今坐下来了,倒不如喝杯茶润润口?”
白朝茹眯起杏眸,她不知该不该接过士兵手中的茶。
可他一想到士兵一路走来也是好心,并未有要伤他们的意思。
人心也并非险恶,或许这名士兵便真的就只是想帮助他们呢?
思及此,白朝茹一手接过了士兵手中的茶盏,随后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士兵见状,他浅笑一声,遂为白朝茹身旁的芸儿和朴白各自倒了一杯茶,递到了他们的手中。
可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白朝茹忽觉视线逐渐模糊,最终彻底花白,直至完全看不清。
她感到头脑一阵胀痛,遂两眼一黑,晕倒在地。
第88章这是……舒儿?!
“事情办妥了?”
木桌前坐着的老者突然开口,问道。
就在白朝茹晕倒后,其余几人也相继晕倒在地。
士兵见状,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中的灰,道:“很好,想必这老板身上的药效也马上就要起了。”
与此同时,贺怀九乘坐赵安衿的马车回到了军中。
他打自上回来时来过军营,此后便再无来过。
之所以他前脚踏进军营,后脚便有些退缩了。
他这段时日专顾着追回阿茹,早已忘了来时父皇嘱托的要事。
赵安衿召令全军汇和,并将贺怀九带上了高台。
贺怀九站于全军面前,大声喊道:“全军听令,华国于我北疆猖狂已久,前几日更是直接闯入城中烧杀抢掠,乱我百姓安宁!为护中原,为护中原百姓,将士们,举起手中的长矛,与孤一同作战吧!”
贺怀九右手握拳,将手举于头顶。
可台下却一片鸦雀无声。
须臾,台下一名士兵举起长矛,他冒着必死的决心,大声喊道:“可太子殿下,这些时日华国士兵攻打古乐城时,您又身处何处?”
这段时日军中早有传言,道是太子殿下被京城菜老板的美色所惑,专门易容潜于饭馆之中。
至此军中对贺怀九的咒骂声不断,他们早就将原先对太子殿下前来的憧憬化为了泡影,转而变成了怒意。
贺怀九嘴唇微颤,他凝视着台下的士兵,只觉他们的目光个个寒可刺骨,看得他遍体生寒。
“孤……”
他曾几番尝试寻找理由,可他没有,他找不到。
赵安衿见事态陷入了僵局,他遂而清嗓,道:“诸位,这些时日太子殿下有要事在身,故无法回到军中,还望诸位谅解!”
“什么要事?明明是被美人勾了魂魄!”台下几名士兵齐声喊道,渐渐的,一众士兵接连附和,台下瞬时乱作一团。
贺怀九见状太阳穴直跳,恐惧感自心底升起,他害怕面对眼前的一切,他想逃避。
台下呼声愈烈,直击贺怀九的耳膜,最终他被恐惧吞噬,背后ʝʂɠ身去。
他背脊止不住的发颤,不曾想昔日威风凛凛的太子殿下,今日竟这般狼狈不堪。
赵安衿见此,他心叫不妙,尝试安慰贺怀九:“太子殿下,你可别把这放心里去,他们只是未经整顿……”
“赵国公,你无需再言了。”贺怀九沉声道,随后,他当着全军的面,拂袖而去。
可谓是落荒而逃。
赵安衿忙不迭跟了上去,他好不容易跟到了贺怀九身侧,道:“太子殿下,你而今可别激动,臣自会将方才带头起哄的那几名士兵拎出来,军法处治。”
“他们没说错。”贺怀九放缓脚步,“孤的确是……”
被美人勾了魂魄必然不对,他是为追心爱之人,才担搁了军中。
可他无法将实情说出口,干脆道:“孤的确是被美人勾去了魂魄,是孤的无能,你无需怪罪他们。”
赵安衿闻言,他震惊地微微张开了口。
贺怀九见状,遂趁着赵安衿愣神时,快步从他身旁离开。
由于而今大批士兵仍未回篷,他转身躲入军队驻扎的帐篷,寻求安宁之所。
可不巧,他却闻帐篷内传出了一声猥琐的男音:“饭馆老板,你的菜做得那般好吃,不知你这身子,也可同你饭做的那样好吃呢?”
贺怀九耳朵一竖。
饭馆老板?
会不会是……
再走近些看,他发现身旁的帐篷还燃着灯,他透过帘缝,看向屋内。
见屋内有一男一女衣衫不整的躺于床中,男人正一点一点的解开床中女子的衣物,而床中女子却是陷入了深深的昏迷。
贺怀九眯起眼睛,看清床中二人的眉目。
那男子他并不认识,似乎也未曾见过,至于床中那女子……岂不就是那位勾了他魂魄的阿茹吗?!
他的阿茹岂会在此处?又为何会和一名陌生男子身处一地?还是在床上!
思及此,贺怀九猛地打开帐篷布帘,闯入帐内。
那士兵从未见过贺怀九,并不知晓他乃当今的太子殿下。
只当他是一名侍卒,那男子见其半夜无故闯进自己帐内,当即恼怒,道:“你是何人?为何要闯进我的帐内?!”
他见自己和白朝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