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陆沧洲牧舒远的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陆沧洲牧舒远全文无弹窗完整版阅读
这样的后果难以想象,因为谁也不知道他下一刻会做出什么决定。
“石川、石昊”陆沧洲嗓音低哑的不像话,语气中又充斥着一种空洞,好像肉体和灵魂已经分离了。
“属下在。”
“拿着我的虎符,去最近的军营调三千精兵过来,我要踏平这两个牧场,然后带走我的女人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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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那天早上,牧舒远就心神不宁,从睁眼开始,一直到洗漱、上妆,注意力一刻不能集中,甚至连巧心递到她手中的苹果都差点摔到地上。
薛嬷嬷和周嬷嬷看出她不对劲,禁不住一再追问,“主子,您这是怎么了?脸色也不太好看。”
说话间,她们又拿起腮红在她颊上抹了几下,仍是盖不住她略显苍白的面容。
“没什么。”她拂拂胸口,知道现在的情绪不能称之为紧张,因为和第一次成亲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反而更接近于一种慌乱,或者说是不知所措。但为什么会这样呢?她又完全搞不清楚。
就在这时,叶果穿着喜气的淡粉长裙从外面欢快跑进来,平时只简单梳一条麻花辫的长发也盘了起来,更像成熟稳重的大姑娘了。
“嫂子,你怎么还没换喜服啊,我大哥迎亲的队伍马上就到庄口了。”她过来亲切拉住牧舒远的手,尽显草原儿女的热情性格。
牧舒远脸一红,“先别瞎叫,这还没拜堂呢。”
其实她心里就是有个坎,还没从和叶醒春表哥与表妹的身份证跳脱出来。
这几天夜里,她不断问自已,到底能不能接受和表哥成为夫妻的关系,全因一切太突然了。但无疑的,无论从哪方面来讲,表哥都是比陆沧洲更适合她的良配。现在她只祈祷,千万千万不要出现什么差错,让她和表哥婚礼能够顺利完成,也好给过去的一切做个彻底的了结。往后的日子,她定会好好调整自已,尽快忘记陆沧洲,然后以一个全新的自已去面对表哥。
“哎呀,怕什么,还有几个时辰就名正言顺了”,叶果嘻嘻一笑,忽然看见一个人坐在角落的甜甜,“咦……小丫头怎么自已坐在那啊?还撅着个小嘴儿,生气了吗?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不许不高兴哦。”
薛嬷嬷叹口气,过去把甜甜领过来,“小姐乖,来,嬷嬷也给你涂个红嘴唇好不好,再给你换上漂亮的衣服。”
“不要!”甜甜一甩胳膊,难得的置起气来,“我要等爹来了再穿,小鸟叔叔说了,爹……唔唔……”
还没等她说完,薛嬷嬷就一把捂住她的小嘴,免得她再说出什么匪夷所思的话来。
叶果一脸欢喜,“傻丫头,你爹正在来的路上呢,一会儿让他给你改口钱再喊爹。”然后就走到架子上把喜服拿了过来,“嫂子,换衣服吧,别速度太慢耽误了吉时。”
“好!”牧舒远尴尬笑笑,起身换衣服。
不多时,一切就准备完毕了。穿着大红喜服的新娘坐在床上,面容精致美丽,原本清素的脸庞在胭脂珠翠妆点之下,更显靓丽迷人。可她心里却是五味杂陈,感觉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怎么这么快自已就又嫁人了呢?夫婿还是和自已阔别九年的表哥,假如倒退回几个月之前,打死她都不可能相信会有这种事发生。
薛嬷嬷领着甜甜到院子里等去了,周嬷嬷和巧心则站在牧舒远身侧,而叶果却焦急的在门口走来走去,嘴里不停叨叨着,“怎么还不来啊?昨我和二哥还特意走了一趟掐算时间,根本用不了这么久,哎呀……吉时都快到了。”
“果儿,别急,许是外公那边有事耽搁了。”牧舒远安抚她。
“什么事能比这事重要?”叶果掐着小腰一跺脚。
周嬷嬷抻头看看外面树影,也有几分焦急,“主子,按时间,接亲队伍早就该到了,怎地这个时辰还没来?要不让伟坤去哨探哨探吧,如遇有事,也好及时回来禀报一声。”
牧舒远点点头,“行,巧心,你去告诉伟坤一声。”其实她心里也有点惴惴不安,刚才强压下去的心烦意乱又冒了出来,手上的帕子都被她绞成一团。
谁知伟坤刚走到庄门口,就和从外面慌慌张张跑进来的烨铭撞个正着。二人差点跌翻在地,可烨铭根本顾不了这些了,爬起来接着往院里跑,直到新房门前才停下,上气不接下气道,“主子,您快出来,属下有要事要报。”
新房他们外男是不得擅入的。
看着他焦灼的脸色,还有慌张无措的语气,瞬间让院内喜气洋洋的气氛降到冰点,每个人神经都跟着紧绷起来。
牧舒远拧着眉走过来,忙问,“怎么了?”
“主、主子……”烨铭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把事情一股脑全说了出来,“陆、陆侯爷来了,还领了三千土兵,把整个燕化牧场围了个水泄不通,说……说您要不出去,他就下令攻庄。”
第117章 婚事被搅
牧舒远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完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躲也躲不掉。”
所有人更是都倒吸口凉气。叶果紧忙追问,“我大哥呢?”
烨铭沉吟了一下,才张嘴回答,“一听牧场遭土兵围堵,叶公子便和叶老爷子领着咱们的草原兵去迎战了,现在应该还处在对峙当中,具体情况不知如何。”
“这可如何是好。”周嬷嬷叹息着一摊手,薛嬷嬷更是满面愁容。
唯有甜甜,是所有人里最高兴的一个,她拍着巴掌,一蹦一蹦的欢呼,”哦……爹来喽……爹来喽。”
叶果恍然大悟,原来小丫鬟喊的是亲爹啊,怪不得适才薛嬷嬷捂住她的嘴呢,不禁对着甜甜做了个大大的鬼脸。
“夫人,怕是真得需要您亲自去一趟“薛嬷嬷过来语重心长的道,“一来,侯爷在气头上,盛怒之下难保不冲动行事,现下用兵围庄,可见已是怒发冲冠,二来,他是武将出身,在战场身经百战,牧场的草原兵肯定不是他对手,况且那可是三千土兵,咱们这边要迎战就是以卵击石,叶老爷子年事已高,万一有个差池,就再难收场了。”
薛嬷嬷句句说到点子上,听罢,牧舒远再无二话,撩起裙摆便飞奔至后院,骑上红枣火速往外公的牧场疾驰而去,无论如何,她不能让陆沧洲做出伤害牧场的事。
没用半个时辰,牧舒远就用绝佳的骑术赶至燕化牧场。
正门口已经聚集了几百名外公训练的草原兵,他们手里有的拿着长棍、有的拿着长矛,还有人拿着菜刀,一看就是不太正规的杂牌军。但胜在身材魁伟,就算武器不精也无所畏惧,像铜墙一样竖在那,随时准备为捍卫家园抛头颅洒热血。
表哥穿着新郎官的大红喜袍骑在马上,立在队伍最前面,旁边是脸色阴郁且严肃的外公。
而几百米之外,则是一大片黑压压的人头,他们整齐有序的排成方阵,让人一眼都望不到边际,还个个身着铠甲,后有盾前有枪,银白冷光在艳阳照耀下让人睁不开眼,装备更是比草原兵不知高出几个等级。
陆沧洲身姿挺拔的坐于战马上,位列阵前,身着黑色炫袍,目光炯炯有神,透着一股势不可挡的果决和坚定,腰间配有一把金色长刀,周身充斥着浓重的肃杀之气,让人望而生畏。
两军对垒、气氛紧绷,可谓一触即发,但几千人共处的空间竟鸦雀无声,大家都在静默中暗自较量,叶醒春是在等陆沧洲先开口,而陆沧洲则是在等他的妻。
牧舒远在临近两方队伍时减缓了马速,驾着红枣,缓缓来到离陆沧洲相隔数十米的地方。
看见这朝思暮想的身影,陆沧洲脸上一喜,握着缰绳的修长手指都紧了紧,这是他们分离六个月以来,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但当看见她身上那艳丽的新娘喜服时,他眼神随即又暗淡下去,用低沉凛冽的嗓音说了两人重逢以来的第一句话,“原来远儿穿喜服这么好看,可惜……不是为我而穿。”
“为你穿的时候你怎么不看?”牧舒远开口便正中要害。
陆沧洲心一刺,疼的脸上淡定神情差点土崩瓦解,他缓了一会儿才赌气的道“说白了,你就是记恨我。”
“没错,你说对了!”她目光坚毅的回看着他,问,“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陆沧洲略显得意勾起一侧嘴角,然后缓缓吐出几个字,“东游列国记!”
牧舒远目光一闪,原来是通过那本书。是了!她曾经把两个牧场的名字做过标记,以陆沧洲的缜密心思,只要看了一定会发现端倪,没想到,当时自已一个无心之举,竟为今日埋下了祸端,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百密必有一疏”吧。
“其实也不全因那本书”陆沧洲继续说下去,“此次和岳父一同出差,曾从他口中反复听到燕化牧场的名字,明明这个牧场周边更适合建马厩实行新马政,可他偏偏像皇上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