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的手臂,放在灯光下,仔细端详着上面的伤口。
我看他的神色有些凝重,我不禁也担心起来,但又觉得,酒瓶子砸下来应该没有什么要紧的,不过是皮肉伤罢了。
是他太大惊小怪,或者,故意吓唬我。
不过确保万一,我还是问了一句:“有什么问题吗?”
傅明城轻吐了口气:“问题大了,很麻烦。”
“你的伤口里面碎玻璃,不挑出来后面肯定会感染的,你忍一忍,会很疼。”
傅明城边说,边握紧我的小臂。
我听到他的话,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刚刚伤口只是沾到了一些酒,就已经疼的不行,何况还是去拿镊子去肉里去挑玻璃。
“你不要弄了,或者,你让医生进来,你……”
他自己都说情况严重,那我就更信不过他了。
傅明城看着我似溺水般的鱼儿一样拼命挣扎,竟然笑出了声,他开口问道:“你到底是怕疼还是信不过我?”
“如果是怕疼我可以告诉你,医生不会比我更温柔,要是信不过我?乔馨,我从小是在军区大院长大的,我受的伤处理的伤口,比一般的外科医生都多,这是小问题。”
我半信半疑,但还是不愿意让他弄。
拼命的挣扎着。
“还是找医生来吧,傅哥,我不是不信你,是医生更专业,毕竟有执照对吧……”
傅明城听的烦了,也不再和我废话,直接将我受伤的手臂按在桌子上,用镊子去外翻的皮肉上仔细的挑着碎玻璃。
尖锐的镊子间在钻进我伤口的一刻,我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
我疼的满头大汗,就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我放在桌上的手臂从刚开始的战栗,到最后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收缩。
“我快疼死了,你放开我。”
我疼的声泪俱下,饱经折磨的手臂不停的向后缩去。
傅明城为我按住我,手上的青筋都已经暴了起来。
他为了快些结束这个过程,右手的镊子仍在不停的工作上。
疼痛让我的神志都开始变得不清不楚,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只要他不弄就不疼了。
我情急之下,狠狠一口咬在傅明城的手臂上。
我咬的不轻,傅明城一声闷哼,下意识的想要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高举起的手掌停在半空中,估计是看我的模样太过可怜,这朝着脸上打过来的巴掌终究没有落下。
不过,这并不代表一切结束。
他满脸阴沉的看着我,训斥道:“现在知道疼了,在包间里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坐着太舒服了是不是?起来?”
我现在疼的双腿发软,根本没有力气可以站起来。
傅明城一把扯在我散落在头脑的头发上,将我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推倒在面前的书桌上。
我身上本就清凉,这个姿势更加让我觉得羞耻。
我挣扎着要起身,傅明城索性直接压在我的身上。
我被他压着,身体再没了可以乱挣扎的余地,傅明城一手按住我的手背,另只手用镊子去挑玻璃。
他细致认真,但我仍然疼的不行,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声声惨叫呼出声来。
被他压着的腰臀更是因为剧烈的疼痛,不停的扭动着。
傅明城开始时还能将心思放在我的伤上,不过渐渐地,我发现,傅明城的呼吸变得粗重。
我诧异的回过头看着他。
脸上还沾着泪珠,现在一定是又可怜又狼狈。
傅明城有些无奈的笑了声:“本来看你可怜,没想这些。不过,你老是扭着屁股。”
我大呼冤枉:“我没有,我只是太疼了。”
“是吗?”
湿热粗重的喘息声蔓延在我的头顶,傅明城按住我手臂的那只大手逐渐松了劲道。
指尖划着我肩膀到我平坦的小腹。
他刻意压制的话在我的耳边响起:“不是吗?不是为什么一进门就脱衣服?”
◇ 第32章
傅明城的话让我面红耳赤,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不过,我还是担心这里是急诊科,怕被人发现,娇羞着拒绝道:“不……不行,万一有人进来,会看到的。”
“看到什么?”
我咬着唇没有说话。
房间里太过安静,就连他解皮带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听得清清楚楚。
我不放心的看向门口,可能真的是晚了,房门外的走廊死寂一片。
我这才放心下来。
将屁股高高撅起。
傅明城从后压了上来。
我听着耳边传来的咯吱声,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起来。
傅明城在我耳边轻啄了下:“舒服了?”
我的头埋在臂弯里,极小的嗯了一声。
就在这时,傅明城突然从桌上拿起碘伏,倒在我受伤的地方。
碘伏倒进去的瞬间,我变突如其来的蛰疼,折磨的浑身绷紧,身体向前缩去。
另一边,傅明城并没有放过我。
疼痛与他带来的双重疼痛让我疯狂,崩溃。我呻 吟着,尖叫着,疯狂着。
我被他折磨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似条死鱼似的趴在桌上。
傅明城嘴角微扬,好似有些后悔,说到:“果然每次都只有这样才会听话。”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这样帮你处理伤口,免得你乱挣扎。”
我不说话。
傅明城又在我的伤口上继续倒着碘伏。
一瓶碘伏全部倒光,我疼的几乎已经麻木。
傅明城却被我带的越发疯狂,从后方抓住我的手臂。幅度加大。
结束后,没有他的压制,我现在的我双腿颤抖的不行,趴在桌上半天起不来。
傅明城也没有难为我,随手拿起桌上的纸,简单的情理过后,系上了腰带。
我的内裤在刚刚已经落到了脚踝处。
在身体稍稍恢复后,我刚要去拿指尖,不想目光落在了其他地方。
傅明城笑了笑,打趣着我:“那可是好东西,拿个瓶子装起来,说不定,能长出种子。”
我听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还是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什么种子呀?种花吗?”
傅明城看了我一眼,没在说话。
等我这边弄好之后,傅明城开始在受伤的手臂上缠着纱布,一层又一层,最后用胶布固定好。
“记住,伤好之前都不能喝酒。”
我看着他包裹的像粽子一样的手臂有些恍惚,回过神后,朝他笑了:“遵命,傅先生。”
傅明城在我的头上摸了一把后,迈着长腿朝门口走去。
他走出几步,突然才想到什么,回过头看着我,问道:“需要我抱你吗?”
我连忙摇头:“不用,不用。”
这幅样子已经够让别人说闲话了,要是他在抱我出去,我真怕,被苏淼淼扔进那个池塘里喂螃蟹。
“翻脸不认人的小丫头。”
傅明城笑骂了我一句,朝门外走去。
急诊室的门刚被打开的一刻,傅明城笑容僵在脸上,站在他身后的我,更是一阵头皮发麻。
不知什么时候,门外竟然站着个人。
气质高雅,打扮高贵,看样子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当家主母的风范。
我混迹夜场多年,这样的人,不用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