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姣陆淮(白姣陆淮)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_白姣陆淮全文在线完本阅读
嗤笑了声,扬手道:“开宴!”
下人忙过来引着陆淮和沈砚二人入席,席上只有白姣身侧的地方空着。
那满屋的纨绔们,目露不解的瞧着沈砚和陆淮二人,也有人认得陆淮是沈砚夫人,心道这沈砚真是个糊涂蛋,怎么把家里的正头娘子带到这花楼前头的酒馆里耍乐。
待会儿若是寻了妓子来耍玩,当着沈夫人的面,岂不为难。
陆淮同沈砚行过众人,停步到白姣身侧。
白姣眼瞧着陆淮走近自己,也看着她和沈砚并肩而立在跟前。
沈砚生得是桃花像,虽风流浪荡,为人不堪,面皮却也着实不错,在扬州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公子哥,
陆淮呢,艳若桃李,漂亮的真似娇花坠水一般惹人心怜。
若是旁人瞧见,端看外貌,她与沈砚,倒也称得上是一对壁人。
可在白姣眼里,他们夫妻并肩而立的姿态,却着实刺眼。
他目光冷得厉害,笑眼微弯,在沈砚带着陆淮落座那刻。
突然瞧着沈砚道:“这楼里奴才伺候的不尽心,我倒是缺个伺候酒水的女奴,沈兄,可舍得让嫂夫人,暂且做一做这活计。”
沈延庆都还在大牢里呆着,官兵还将沈府围的水泄不同,白姣的屠刀就架在沈砚和沈家所有人脖子上,落不落,何时落,全在他一念之间。
如此情形,白姣问沈砚舍不舍得让陆淮做女奴活计伺候他,沈砚哪里敢说个不字。
白姣话音不低,这话语也落在了周遭人耳中,众人视线来回在白姣陆淮身上打量,那目光,全是不怀好意的探究。
沈砚不敢置喙,闻言讪笑的点头:“世子爷尽管使唤贱内,我哪有什么舍不得的。”
陆淮白着脸看向沈砚,听着他的话,终是狠狠闭了闭眸。
沈砚见状,唯恐她这时候闹起来,忙低声警告她道:“你别忘了女儿!”
话落,一把将她推倒在了白姣身侧。
白姣好整以暇的瞧着她的狼狈模样,笑容满是嘲弄。
好像在说:
瞧,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结发数载同气连枝的夫君。
陆淮脸色苍白,咬着唇撑在砖石地上,缓缓起身,低垂眼帘,避开席上众人,不怀好意的探究视线。
她只是坐在白姣身侧,却不肯看他,也不愿动作。
白姣失笑,嘲弄道:“嫂夫人哑巴了?话也不会说,伺候人活计也不会做,怎么?沈兄平日,什么都不教你吗?”
这话一出,陆淮倒是未有反应,那沈砚却被吓得惊惶。
咬牙忙斥道:“陆淮!来之前跟你说的什么!全忘了不成!世子爷让你如何伺候就如何伺候,你耍什么性子!”
耍性子?
多可笑。
她只是觉得屈辱,觉得难堪而已。
听着自己的丈夫,如此急切的催促着自己讨好伺候另一个男人,受着满堂陌生之人,或鄙夷,或嘲讽,或猎奇的眼神。
陆淮眼酸的厉害,咬得唇瓣渗血,方才强压下几分心头满满的屈辱难堪。
她神情悲愤的瞧了沈砚一样,攥紧了掌心,侧首,望向白姣。
勉强扬起笑眼,唤了声:“世子爷,要妾如何伺候您?”
白姣听着她带颤的话音,瞧着她比哭还难看的笑,心头同样不畅快。
她是当真好本事,惯来是能气死人的倔脾气,偏生就了这副惹人怜的模样。
白姣瞧着她这模样,心知她这脾性傲骨,不好生挫一挫锐气,驯服了她的性子,往后怕还有的磨。
索性压下心头那点微弱升起的怜惜之情。
厅堂里时不时响起些低声的议论声,白姣听得烦躁,垂眸瞧见自己手上那砸了酒盏时,不小心染上的酒污。
从袖子取出帕子,扔在陆淮脸上。
又把自己的手递到她前头,沉声吩咐道:“把这酒污,好生擦净了。”
陆淮被帕子砸在脸上,那粗硬的帕子,划过她眼尾,惹得陆淮眼眸更红。
陆淮疼得眨眼,却也强忍着,没掉泪。
她知道白姣是存了心羞辱她,也清楚自己若是掉眼泪,才是遂了他的意。
铁心不肯让他如愿,只咬着下唇,拿过帕子捏在手中,垂眸给他擦着那酒污。
粗硬的帕子轻易能将陆淮生嫩的脸蛋砸伤,擦在白姣手上却是什么都留不下,反倒磨得他心头发痒。
陆淮抵着头垂眸给他擦着,露出一截白嫩的脖子,正好在白姣眼前。
他目光不自觉落在她脖颈上,流连忘返。
白姣比陆淮身量高上许多,眼下又坐在高位,目光顺着她脖颈微动,轻易就瞧见了她里头半个浑圆白嫩。
他目光微暗,视线沉沉。
陆淮将他手上酒污擦净,正要将白姣那粗硬帕子扔在一旁的酒桌上。
却突地被白姣握住了手。
纤细脆弱的柔荑,被白姣微带薄茧的手,猛然攥了掌中用了极大的力道。
偏生此时酒宴里,还坐了不少旁人。
陆淮面色煞白,当即就要挣开他的手。
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里敌得过白姣这般常年握剑弯弓之人的力道。
任凭陆淮如何挣扎,偏偏那手儿就是被白姣紧紧握在掌中,怎么也挣不脱。
陆淮白着脸慌了,压低了声音要他放开自己。
“你做什么!放开我!”
白姣听着她急怒的声音,瞧着她身前,那因为挣扎动作露出更多的生嫩浑圆,当着满室宾客和陆淮夫君的面,挨得她身子极近。
哑声低语,在她耳畔道:
“嫂嫂记得吗?那日佛堂里,你在那佛殿内,脱衣跪在蒲团上佛像后给你那襁褓中的女儿喂奶,便挤着奶水,边颤着身子吟叫,引的我翻窗入内,瞧见了好一番浪荡模样。
我还记得,你溅了一地的汁水,把那蒲团都染污,衣裙也弄脏。
是我给你清理妥当,为你扫去罪证。
嫂嫂,我处处为你考量,你怎么偏生就不念我半分好。”
白姣提起从前,话说的浪荡,陆淮听得又羞又怒,愈发挣得厉害。
可白姣半点不肯放过她,甚至越来越过分。
他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