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新书热荐林祁段嘉诩-小说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段嘉诩当即心头一软。
“从前拒绝你并非因为你的身份,而是当时你我道路不同。你要进入朝堂,搅弄风云,我却只想经商,好好搞钱。但现在不同了。”
段嘉诩勾唇,笑得眉眼皆弯。
“林祁,无论你日后要去哪,我都会陪着,碧落黄泉,只要你敢趟,我又有何惧?”
段嘉诩声音很轻,林祁却觉得有巨石直直坠下。
那巨石填补了他心中空缺那块,将他整颗心填得没有一丝空隙。
这种感觉又酸又胀,却又极致满足。
林祁俯身,取过段嘉诩手上雨伞,将他整个圈住。
“阿诩,我第二次有了彻底拥有你的感觉。”
林祁怀中段嘉诩轻声回应。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首辅府中拆礼物那夜。”
林祁提起那夜,段嘉诩不由想起了从前,那夜过后的五日荒唐。
“你这人当真是……”段嘉诩红着耳根轻推林祁向前:“赶紧走,再不走要赶不上庆典了。”
秋末的雨水已带上了初冬的寒意,雨水淅淅沥沥打在伞面上,声音清脆,极是悦耳。
林祁一手撑伞,另一手圈着段嘉诩,用袖为他挡住拂面而来的冷风。
“是,”林祁低笑:“臣遵命。”
……
镇上举办迎冬庆典的街区在已甚少人居住,却仍旧被完好保留的老城区中举行。
老城区与新城区只相隔一条街,一边是喧嚣闹市,另一边却是静谧古宅。
段嘉诩同林祁路过新城区那会,雨水已停,林祁收了伞牵住段嘉诩继续向前,对面有人抛着手中钱袋向两人迎面走来。
那人与林祁擦肩而过,林祁手上雨伞不小心碰到了那人。
雨水沾湿新衣,对面人眉毛一横,直接伸手拦住林祁去路。
“娘的!你走路不长眼吗?这可是老子的新衣服!你知道老子这衣服值多少钱吗?卖了你都只够买匹布!”
对面人态度嚣张,段嘉诩一瞧直接将林祁拉到身后。
“这年头拿救济的都这么嚣张吗?一个手上拿着官府救济金的贫民,身上穿得竟比普通人还好。”
段嘉诩刻意加重贫民二字。
第244章 局势
“你!你说谁贫民呢你!”对面人面色一紧,瞬间握紧了手中钱袋。
“你手中银钱是官府刚发的救济吧,我瞧上头还印着官府救济几个大字。”
段嘉诩勾唇,笑得眉眼弯弯。
“官府救济莫说是镇,就连州府都名额有限,你既买得起如此值钱的衣衫,想来日后不需要这救济,可以将这救济让给旁人。”
“若你想讹我们赔你这身衣衫,那便报官,让官府来处理这事,让官府来定夺到底是我们该赔你衣服,还是官府该撤了你这领救济的名额。”
段嘉诩这话打蛇掐七寸,对面人当即tຊ就怂了。
“你这流氓!我大人有大量,懒得跟你计较!”
对面人边说边溜,嘴上不饶人,脚下溜得更快。
“我谢谢你啊。”
段嘉诩握紧林祁的手,弯腰大笑。
见段嘉诩笑得如此欢快,在他身后一直被他牢牢护住的林祁忍不住柔了眸色。
他从不是柔弱可欺之人,但在此刻他却觉得,被人护着的感觉极好。
举办庆典的老城区就在新城区对面,段嘉诩同林祁进入老城区那会已过未时,街上却并没有十分热闹。
“这永清举办庆典怎么这么冷清?”
段嘉诩正觉得奇怪,听到他自言自语的过路行人已主动上前同他搭话。
“晋渊近来不太平,西戎那头已主动挑起战事攻下了西面一座城池,东林那头亦已陈兵边境,虽说现在咱北面还算太平,但瞧着西面同东面那种境况,大伙都人心惶惶啊。”
路人说的事段嘉诩已收到消息。
一周前西戎士兵在巡视边境时与晋渊士兵发生冲突,一位西戎士兵在冲突中意外死亡,西戎以此向晋渊讨要说法,要求晋渊处死当日巡视边境那队士兵。
太尉朱谨回绝了西戎提出的要求。
第二日西戎集结军队发动突袭,夺下晋渊西面一座城池,并在那屯兵驻扎。
见西戎如此轻易便夺了晋渊一城,东林蠢蠢欲动,欲效仿西戎夺下晋渊东面城池。
“要是帝师大人在就好了。”
路人握紧了拳头。
“若有帝师大人监国,太尉大人带兵西征,定能打得那帮西戎狗贼落花流水!
但我听说帝师大人已病入膏肓,不能主事。外头那些人定是听到了这些风言风语,这才上赶着来分一杯羹!”
路人拉着段嘉诩不断发表自己的高见,段嘉诩听得眉梢微挑。
“病入膏肓?咱们那位帝师大人才刚过弱冠啊,这么年轻就得了大病,看来平日里没少操劳哦。”
段嘉诩话落,被他握在手中的大掌一个反抓,将他手腕牢牢控在了掌心。
“可不是嘛!”
路人还想跟段嘉诩唠嗑两句,林祁冷冷瞥他一眼,拽住掌中皓腕大步离开。
林祁一路大步向前,不发一言,段嘉诩在他身后笑弯了唇。
“林林你慢一些,我有些跟不上。”
身前,林祁哼了一声,放慢了脚步。
林祁拉着段嘉诩在旧城区逛了一圈,很快天便黑了下来。
随着入黑,各处的灯都亮了起来,或稀或密,点点若流萤。
第245章 愿你
周遭,人开始多了起来。
空地上有人点燃篝火,舞起舞蹈,玩起了游戏。
林祁不喜热闹,便在边上瞧着,段嘉诩参与其中,还赢了一小盒由橄榄油和中药调配而成的药膏。
入手那会段嘉诩还没懂这药膏的作用,是身旁一个路人挤眉弄眼的,他才瞧见瓷瓶底部润滑二字。
段嘉诩咳嗽一声将瓷瓶快速收入袖中。
几步外,瞧见段嘉诩小动作的林祁眉头一皱,正要过来询问,却被段嘉诩几步上前,拽住胳膊转移了话题。
“林林,我瞧这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段嘉诩边说边拉林祁往回走。
旧城区,小巷岔路很多,又暗又长,林祁手提灯笼缓步向前,段嘉诩在他身旁与他并肩。
两人转过一条小径,几步外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映入眼帘。
老人头发花白,衣衫破烂,腰身弯垂得极其厉害。
她手上挎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