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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在沈挽情额潜意识里,好似这种生活也算不上艰苦,她曾经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曾经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
在沈挽情的一通胡思乱想之中,两人上了城门前的马车。
马车晃晃荡荡地出了宫。
沈挽情看着渐渐倒退的皇城,问道:“为何要来见那皇帝?”
为何要带她来?
没有她不也毫无影响的吗?
符戾淡淡说:“不是说了吗?我代那陆氏公子前来赠礼。”
沈挽情不死心地又问:“我是否和另一个人生得很像?”
而且那个人的名字也是阿情……
“阿情,我乏了。”男人的声音沉了几分。
为了证明自己似的,符戾又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好。”
沈挽情也不傻,知道符戾不想告诉她这些,便也不再多问。
她透过窗户,看着窗外景色变幻。
马车在大街小巷之中穿梭,繁荣与落败皆落入眼中,沈挽情觉得陌生又熟悉。
看了好一阵后,沈挽情放下帘子,靠在一旁发呆。
此时,马车途经一座府邸。
大门前的牌匾上写着两个字——沈府。
今日是沈将军的忌日,沈府门前插着三支香。
沈夫人被沈梦礼搀扶着往府中走去,背着着沈挽情的方向。
马车远去,很快就离开了这一条街道。
沈挽情终究是与沈家无缘。
……
几日后。
沈挽情又应符戾的要求,去到杂货铺上买些纸笔回去。
符戾仍旧让她带着斗笠。
沈挽情正付了钱,走到店门前就要回客栈去。
符戾说再过几日,他们就要离开京城了,沈挽情犹豫了一下,去了街道另一侧的集市里,买了一串糖葫芦。
“阿情!”
这时,一道男人的声音忽地传来,叫住了沈挽情。
第24章
沈挽情正将糖葫芦放到口中,甜丝丝的味道在嘴里蔓延。
她还没来得及咬下一口,就闻声扭过头去。
沈挽情当场愣住,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该行礼。
因为站在那里的,是一身便服的萧慕尘!当今圣上!
虽然她并不怎么喜欢他,可她还是会感到紧张,心总是跳得很快。
沈挽情犹豫了片刻,正要屈膝之时,萧慕尘已经走上前来,托住了她的手臂,轻声说。
“不必行礼,朕……我今日来是微服私访,不想被其他人认出。”
沈挽情也不多客气,只颔首道:“那民女就不打扰您办事,先告辞了。”
语落,沈挽情转身就要走,却被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拉住了。
沈挽情心一颤:“……您还有何事?”
她觉得这个人总是莫名其妙。
一开始莫名其妙地针对她,后来又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喜怒无常似的。
若不是担心萧慕尘生气把她抓起来,沈挽情一见他就想跑。
半晌过去,都没有听到萧慕尘的回答,沈挽情皱眉,回头望向他,猝然对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眼。
那双眸子里,藏了太多她看不懂的情绪,似惊涛骇浪一般汹涌不息。
沈挽情一下子愣住,她能感受到的情绪就有悲伤、悔意,以及那极致的爱意。
萧慕尘的声音沙哑低沉,微微颤抖:“阿情,你当真放弃我了?”
他心中的喜悦与绝望糅杂成一团,错综复杂。
这几日里,萧慕尘查了所有关于“阿情”的往事,只有一片空白。
这让他更加确定了“阿情”就是沈挽情的事实。
萧慕尘方才拉住沈挽情的那一瞬间,他翻过她的手掌,果真在掌心的左下角有一个小黑痣!
如此,他已经断定了,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沈挽情!
沈挽情回过神来,皱紧眉头,试图甩开萧慕尘的手。
“你认错了!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阿情!”
萧慕尘却不松,他不敢松。
那天若是他晚走一步,拉住沈挽情的手,她就不会离开自己的世界这么久。
“阿情,我知是我做错了,对不起。”
“你想要如何报复我都可以,但你不许假装忘记我。”
萧慕尘长臂一伸,强行将沈挽情搂紧,漆黑的瞳中闪烁着疯狂。
他想把沈挽情留在自己身边,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
萧慕尘最讨厌随时会从手中溜走的东西。
“阿情,跟我回去。”
“放开我!”
沈挽情挣扎不脱,心中怒意越积越多,也不顾他是何身份,终于忍不住动手。
可萧慕尘力道之大,她竟掰不动他的手。
沈挽情心中烦闷至极,张嘴就在萧慕尘肩上狠狠咬了下去!
痛意令萧慕尘的双目恢复了清明,他手上的力道也随之轻了些。
沈挽情趁机挣脱了束缚,提防地往后退了一步。
却未曾注意到身后一辆马车疾驰而过,萧慕尘忙护住了沈挽情。
胸膛贴近,似乎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沈挽情还未缓过神,就被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符戾从萧慕尘怀里拉出。
他拦在两人之间,开口道。
“这位公子,还请莫要纠缠我家女眷。”
第25章
萧慕尘见到符戾,眼眸中的温柔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符公子,她并非是你的女眷,婚书仍在,她仍是我明媒正娶的结法之妻。”
沈挽情猛然睁大了眼。
萧慕尘的妻子?那不就是当今皇后?
她怎么可能会是……
符戾仿佛才认出萧慕尘似的,诧异道:“怎、怎么会是您?”
“抱歉,草民失礼了,草民以为是哪家的纨绔子弟。”
符戾面上惶恐,可眼中却是冷冷讥讽与挑衅。
萧慕尘又怎会看不出,脸色铁青,却碍于沈挽情而隐忍着。
符戾又说:“您说笑了,阿情是我的仆人,怎么会是那沈将军?”
“不信的话,您亲自问问阿情。”
说着,符戾便看向沈挽情。
两道目光皆落在自己身上,沈挽情嘴唇微张,正要说话,却忽觉心口猛然刺痛一下。
符戾的神情骤然一变,忽地沉声下令:“阿情,回客栈!”
沈挽情心中有预感,是毒将要发作了。
她没有犹豫,转身便朝客栈走去。
萧慕尘看着她离去,一双捏紧成拳,终究没有强求。
心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沉重无比,压得他几近喘不过气来。
当初那个满心满眼皆是他的阿情,如今却在他与符戾之间,选择了另一个男人。
这便是上天对他最大的惩罚。
可一切仍可以挽回,萧慕尘眉眼下压,面上撒下一片阴翳。
天边残阳如血,将他独身的身影拉长。
……
客栈。
符戾拿出一把匕首丢给沈挽情。
“割开手臂。”
沈挽情倒也没有扭捏,一咬牙便在左手手臂上哗啦出一道三尺长的伤口。
“这样吗?”
鲜血顺着手臂,如雨珠一般落入银盘中。
阿伍爬过来,想要舔舐沈挽情仍在滴血的伤口,被符戾厉声呵斥:“阿伍!走开!”
白狼耷拉着脑袋又缩回了角落里。
血流了一大盘,沈挽情的眼前开始有了重影。
“够了。”符戾的声音在耳畔清晰传来,才让沈挽情从头晕目眩中清醒过来。
沈挽情垂眸,就见符戾将手帕紧紧缠于她的手臂上。
他的声音十分冷淡:“你可不是一次性的‘药罐子’,给我把血止住了。”
“我付出那么多,怎么着也得收回本。”
沈挽情还没出声,剧痛忽地袭来,从胸膛蔓延至全身,浑身似乎没一处是完整的。
一颗圆圆的药被冰冷指尖塞进嘴里。
疼痛稍缓,困意涌上,沈挽情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
屋里的血腥味仍未散去。
沈挽情坐起身来,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半晌,无人应。
沈挽情呢喃着:“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她没有见过符戾究竟是如何制药的,也不知他是如何治病的。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