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她终究,还是要死了的小说叫什么名字沈清烟齐豫白-老书虫书荒推荐热点小说沈清烟齐豫白(她终究,还是要死了)
马车上下来,将槿儿也提了出来:“小丫头,别怪我,要怪就怪你选错了母亲。”
这时,槿儿已经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挣扎着要跑。
那男人面目狰狞,死死捂住槿儿的嘴,就要把她丢进滚滚江水。
沈清烟一急,发狠冲了过去,死死咬住了他的腿。
“啊!”男人惨叫一声,猛然松了手。
沈清烟赶忙冲着槿儿使眼色,提醒她快跑!
没想到槿儿好似真的懂了,转身就跑。
为了不让男人追过去,沈清烟咬的更紧了些,血腥味在喉间蔓延。
她仿佛觉察不到痛,男人的拳头尽数落在身上也不松口!
直到槿儿跑远,沈清烟浑身才脱了力。
松口那一瞬,就被男人怒吼着一脚踹进了江里。
“死疯狗,待老子办完事,必来剥了你的皮!”
江水很快没过沈清烟的口鼻。
她的五脏六腑都被冰冷的江水刺到发痛,四肢不断狗刨才浮出水面。
等回到岸边,沈清烟已经精疲力竭。
但想到女儿,她又打起精神,拖着冷到发抖的身体踉跄回了候府。
一钻进狗洞,沈清烟远远就听见了槿儿的哭声。
她心头一紧,着急忙慌进去,就看见槿儿正拼命拉着齐豫白的衣角。
“爹,求你救救它……”
可齐豫白始终冷着一张脸:“不过是一条牲畜,死便死了。”
第7章
齐豫白的漠然,化作万千藤条勒住沈清烟的心。
冰天雪地间,她已经冻得涩涩发抖,却还是难以遏止的想到过去。
从前,齐豫白曾送过她一条小狗。
他字字深情:“我不能时时刻刻陪伴在你身边,就让它替我守着你,和你的茶摊。”
后来,那小狗去世时,齐豫白满眼难过。
而如今,他也能因为宋语晚不喜狗,而将她赶出侯府。
在面对女儿的恳求时,也能冷言拒绝。
甚至于对槿儿方才遭遇的危险也毫不过问。
好似全然忘了,槿儿出生时,他抱着她们母女俩许下的承诺:“往后必不叫你们母女俩受一丝委屈,吃一分苦。”
沈清烟双眸猩红,哽咽着轻“汪”一声。
齐豫白敏锐垂下眸子看来,脸上辨不出喜怒。
槿儿也注意到了她,眼前一亮:“小狗狗!”
说着她不顾沈清烟浑身湿漉,一把将她圈在了怀里,眼眶发红:“还好你还活着……”
沈清烟冷到极致,一直在发抖。
槿儿抱着她,匆匆和齐豫白行礼:“打搅爹爹,我先带小狗走了。”
接着快步往外走。
沈清烟躺在女儿温暖的怀中,渐渐睡了过去。
恍惚间,好似听见远处齐豫白的声音:“送一些炭去……”
再有意识时,沈清烟是被热醒的。
她猛然睁开眼四处寻找,发现自己躺在炭火边,槿儿就在身旁,沈清烟才放下心来。
刚准备去蹭蹭女儿的小脸,熟悉的血腥味从鼻尖一闪而过。
沈清烟当即警惕地站起来,竖起耳朵!
她耸了耸鼻尖,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跟上去。
却看见刚刚想要害死槿儿的凶手,进了宋语晚的院子。
宋语晚面目扭曲,全然没有以往那副温婉的模样:“忽然出现了一只疯狗?真是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一定要在我嫁进侯府前除掉那个碍眼的东西,我不想给人当后娘!”
竟是宋语晚!
沈清烟小心翼翼退出院子,接着一路狂奔去了主院。
见到齐豫白的那刻,她故技重施,上前衔住齐豫白的大氅,想着去抓宋语晚一个现行!
可她咬着牙拖了半天,才发现自己一直在原地扑腾!
头顶忽地传来齐豫白的冷嗤。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你只是一条狗,但我看到你,便总是会想起她。”
沈清烟动作一顿,齐豫白清冷的声音砸在耳边:“你说,我漠视槿儿,另娶妻子,等日后她回来,她会不会后悔?”
沈清烟心口一疼。
在牢狱中那九百多天,她早就悔了。
日复一日坐在墙角望着窗边,想念她的夫君和孩子。
想知道他们过的好不好,为什么不来探视她……
齐豫白轻嘲一声,拧眉别开视线:“我真是疯了,竟同一只牲畜说这样多。”
“她既然决定了要为她的弟弟妹妹替罪赴死,本候又何必在意。”
说完,他转身便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沈清烟的心底被各种情绪淹没。
有心痛,有失落,更有的,是无力。
她想和齐豫白解释,却又怕汪汪叫,惹得他更加不悦……
沈清烟心事重重,迈着瓜子在府中溜达许久,才猛然想到一个解决误会的办法!
京城郊外。
沈清烟从狗洞出了侯府后,一路拼命狂奔,去到了曾经父母留下来的老宅。
当年,沈梁州求她顶罪时,曾在贡院给她写过一封信。
说自己冲撞皇族,若是定罪,会被判五年,不能入仕。
沈清烟不忍他多年寒窗苦读,前程就此断送,便答应替他顶罪!
老宅中还存放着她以前的账本,上面记录了抚养弟弟妹妹的所有收入支出!
要是能找到这两样东西,她就能澄清误会了!
沈清烟焦急地在府内四处搜寻,找到信和账本时,双眸一亮。
上前叼住正准备离开,外面忽地传来嘈杂声。
接着,屋中便燃起了滚滚浓烟!
哪里来的火!?
沈清烟心跳一滞,远远就看见沈梁州和沈芸月站在门口,手里拿着火把!
隔着烟雾烈火,沈清烟看不清他们的神情。
却能清楚的听见沈梁州冷声说:“沈清烟即将被休,如今老宅也没了,她出狱后也只能等死了吧?”
沈芸月附和开口,声音缥缈没有一丝感情:“今后我们不必再提起过去,也就当,从来没有过沈清烟这个人。”
第8章
从没有过她这个人……
沈清烟双眸被烟熏的干涩疼痛,眼泪直掉。
跳跃的火光带着灼热温度灼烧而来,皮肤上刺痛难忍。
却仍旧抵不过心口创痛。
看着弟弟妹妹离开的背影,她不合时宜地想起以前相依为命的日子。
弟弟沈梁州担忧她冬日洗衣,手上会满是冻疮。
便四处替同窗抄写书文,只为多换几块炭。
他一边抄书,一边咬着牙说:“阿姐,我一定会用功念书,出人头地让你过上好日子。”
四周邻居对着沈清烟指指点点,说她带着两个拖油瓶,是没人会要的活寡妇。
从来没和人红过脸的妹妹沈芸月拿着刀冲上去,狠狠和说闲话的人打了一架。
那时,她差点伤了脸,却满不在乎地抱着沈清烟说:“阿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
“有我和哥哥在,谁也不能伤害阿姐分毫。”
可如今,自己受到的最大伤害,却是来自他们……
这时,“嘭——”
火焰爆裂声炸响在耳边,火星弹出来灼伤沈清烟。
她才强行止住眼泪,逃了出去。
老宅在眼前一寸寸化为灰烬,沈清烟的心也仿佛死去了,甚至忘了是怎么回到侯府的。6
府里已经铺上了红绸,到处都喜气洋洋。
沈清烟心口闷痛,忍下情绪叼着账本去找齐豫白。
却看见槿儿被罚跪在主院中,弱小的肩膀上积了厚厚一层雪。
沈清烟双眸一刺,当即丢了账本,冲上去衔住女儿的衣角,要拉她起来。
槿儿看着它,眼里闪过惊喜后,又失落地揉了揉沈清烟的头:“我偷偷藏了娘亲留下的首饰,想离家出走,惹了爹爹生气,正在被罚跪。”
“小狗,你快走吧,免得爹爹出来,会迁怒于你。”
槿儿声音虚弱,脸色已经白的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