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国太子做靠山!骄纵一点怎么了(应听秋闻西域)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_我!两国太子做靠山!骄纵一点怎么了大结局精彩阅读_笔趣阁(应听秋闻西域)
外朝中还有数位重臣,虽表面上对陛下忠诚,实则内心早有不满。我与他们早已有所联系,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必将成为我登上帝位的助力。”
他又接着说了一些人名,称得上是一句和盘托出足以见得对镇国公的信任。
镇国公眉头紧锁,这样算下来,这股势力也已经不小了。
只是,镇国公苦笑。
他杜家何曾有选择的余地。
皇帝疑心,单这一点就足以让他们万劫不复。
虽然,因为“应听秋”与靖安亲王的喜结连理,皇帝龙颜大悦,自认解决了心头大事,把他大儿子放了回来。
但,周围一直灰,他的眼线却没撤回。
更别提,这个假的靖安王妃还把握在元诩手中,只用它透露出一点消息数据。
不但是他,对于整个镇国公府都是灭顶之灾。
镇国公何尝不明白这些,只是,他是为了孙女生气。
镇国公缓缓开口:“元诩,你对老夫说句实话,葶儿在哪?”
书房内的炭火噼啪作响,一时寂静无声。
元诩微微欠身,缓缓开口:“关于此事,我确实骗了您。”
“关于师妹的下落,我确实不知。这些日子我一直让人去找,最终在西域那边获得了师妹些许踪迹。”
“不过能确定的是,师妹还活着,镇国公,我对您没有半句虚言。”
“但我可以向您保证,只要我元诩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会认真找下去。”
镇国公松了口气,心中安稳了很多。
他嘴唇动了:“你可知,葶儿对你有情。”
这些话原不该是他说的,但元诩的身份,注定牵扯太多,还是现在说开比较好。
若是元诩无意,只求日后不要伤了孙女的心。
元诩猛地抬头,那张如玉的脸上第一次闪现出慌乱,求证,欣喜与茫然。
镇国公一看就知道,元诩或许也有意,只是不太明了。
元诩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消化这突如其来的消息。
然后,他缓缓开口:“我……我从未想过……”
“多谢国公告知——”
元诩的话未说完,便戛然而止。他垂下眼帘,似乎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镇国公看在眼里,长叹一声,语重心长地说:“元诩,葶儿无拘无束,不喜人利用,也不肯受什么委屈。”
“你,唉——”
镇国公觉得有些悲凉。
……
三日转瞬即逝,西域的风云变幻终于隐瞒不住,传播开来。
茶馆酒肆的喧嚣声中,西域的消息如潮水般涌来,迅速成为街头巷尾热议的焦点。
茶馆内,几张木桌旁围满了客人,他们手中捧着茶杯,热烈地讨论着西域的新王。
一个说书人站在中央,身穿长袍,手持折扇,声情并茂地讲述着那位西域中部落的新王是如何在一夜之间颠覆了整个西域王庭的故事。
“诸位听客,你们可知这仓央宿真,原本乃是先皇后的皇子,只是那先皇后故去后他就失踪了,而之后,丹珠妃迅速登位,把那先王后生的大皇子关到羊圈里去折磨。”
说书人摇头晃脑,满脸是钦佩之色。
“只能说是这位新王机敏,一蛰伏就是五年,五年隐忍,一朝改天换日,可真是位了不起的人物。”
周围人也跟着议论,深表赞同。
再之后,更是提到了仓央宿真那位汉女王后。
自古以来,胡人蔑视汉人,汉人更瞧不起胡人。这样的消息简直称得上是闻所未闻。百姓对皇权更迭没有什么兴趣,但对这些后宫艳世反而有极大的兴趣,
你们可知那西域来的汉王后?”一位长衫书生摇着折扇,神秘兮兮地说道。
众人纷纷点头,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听说她生得极美,那肌肤如玉,眼波流转间仿佛能勾魂摄魄。”书生顿了一顿,压低声音道,“更有传言,她乃是千年狐狸精转世,有摄人心魄的妖术,否则怎能令西域之主如此着迷?”
众人听得如痴如醉,兴奋不已。
而这些话传到镇国公,以及元诩耳中,皆是一片骇然。
因为所传的西域之主名叫——仓央宿真。
这人先前还只是应家的一个养子。
若是他真是应家的应宿真,那位西域的汉皇后是谁一想便知。
先前,应听秋与他一起失踪,如今看来,正是仓央宿真掩人耳目的手段。
为的,就是要将应听秋拐入西域。
镇国公气的双手都在颤抖,他早觉得那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成想,原来是有这种打算。
简直畜生不如。
葶儿一直把他以兄长之名相待,如此一来,葶儿怎么受得了?
第114章七皇子元婴
夜色沉沉,杜氏的心也如这夜空般沉甸甸的。得知了应听秋被仓央宿真拐入西域的消息,她再也坐不住了。
当即意识到自己被元诩欺骗,想要问他讨个说法。
她步履匆匆,来到元诩的书房。
杜氏推门而入,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元诩,你欺我?”
元诩抬头,见是杜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随即镇定下来:“伯母,抱歉,元诩认打认罚”
杜氏走到他面前,直视他的眼睛:“你能确定那西域之主仓央宿真,其实便是应宿真?”
元诩垂眸:“八九不离十。”
杜氏一天立刻眼前一黑,斥骂元诩:“我女儿何曾对不住你,她敬重爱戴你,你就要这般对她,又欺我瞒我。”
元诩低垂眼睑,不敢直视杜氏那满是怒火与失望的双眸。
他的母妃和父王已亡,家中没有其他长辈,而杜氏怜他年幼失孤,对他时常照抚。
元诩早就将杜氏视作长辈。
若是情非得已,他也不会……
他深吸一口,冷硬下心,声音微颤道:“伯母,我……我也未曾料到会有此等变故——”他话未说完,杜氏已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震得书房内一片寂静。
杜氏的面容在灯火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她厉声喝道:“你可知葶儿如今身在何处,是否安好?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她说着,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声音渐渐哽咽。
元诩望着杜氏愤怒而绝望的脸庞,心中如被重锤击中。他缓缓起身,走到杜氏面前,深深地行了一礼。
“雪姨,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无法弥补对葶儿的伤害,但请您相信我,我一定会救回她。”元诩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里挤出来的。
他抬起头,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黑暗,直达远方的西域。
杜氏看着他,眼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复杂的情绪。
其实她现在更应该怪的,是仓央宿真。
……
大漠的风沙如同巨兽的咆哮,无情地侵蚀着这片土地。
而今日,王宫内一片喜气洋洋。
天还未亮,应听秋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她迷茫地睁开眼,只见几名胡人侍女围在她床边,动作麻利地为她换上了一套繁复的胡人嫁衣。
那嫁衣鲜艳如火,裙摆层层叠叠,如同盛开的花朵。价值连城的东珠被巧妙地串成项链,挂在她的颈间,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侍女们低声细语,叮嘱着婚礼事项。
应听秋看看镜中的自己,心情复杂,今日,竟然是要嫁人了。
要嫁的还是那人,先前,应听秋是怎么也没想过的。
嫁衣鲜艳,但应听秋的脸色却略显苍白。
她无力地靠在床边,任由侍女们在她身上摆弄。
那缠丝绕的毒效发作,她的四肢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束缚,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一名侍女轻轻捧起那串东珠项链,小心翼翼地挂在应听秋的颈间。
东珠的冰凉触感透过皮肤,让应听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她试图开口,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低不可闻。
只能无助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仿佛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灵魂被禁锢在这具躯体里。
“吉时道。”随着这声,应听秋被人一左一右掺着,跨出殿门。
胡人嫁娶,是不用盖盖头的,只将新娘打扮得热烈如火,大大方方的展现于人前。
大殿之上,百官陈列,身着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