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栀初靳时谦(岑栀初靳时谦)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正版无弹窗,岑栀初靳时谦免费阅读
靳时谦抬起她的下巴,炙热的吻随之落下,带着海啸一般的掠夺性。
岑栀初只来得及攀住他的胸口,酒精让她的思维产生麻痹,却将某些感官无限放大,她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伴随着莫名的悸动,一发不可收拾。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家门的,又是怎么跟靳时谦一起滚到床上的。
只知道,她是第一次尝到了这种事真正该有的滋味,不再是一味的被动承受……
——
翌日。
岑栀初醒来时,靳时谦已经不在床上了。
窗外斜阳似火,她这才惊觉,自己一觉睡到了下午五点。
身体还带着醉酒后的沉闷,她一动弹,肩膀立刻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她猛然想起昨夜的疯狂,迷乱到极致时,她不知道挠和咬了靳时谦多少次,最后兴许是被她咬得实在疼了,靳时谦也咬了她……
那些混乱的记忆不规则的在她脑海中盘旋,冲刷着她的心脏,不堪回首。
突然想到什么,她猛地拉开床头柜抽屉,还好,就算醉成那样,靳时谦也没忘记做措施。
不过……看起来,昨晚消耗得挺狠,一盒空了大半。
她去浴室洗澡,看见镜子里自己肩上被咬出来的淤痕,暗暗咒骂靳时谦属狗的。
等她收拾完去到客厅,看见张妈在打扫卫生。
见她醒了,张妈笑道:“我还以为你得睡到天黑呢,少爷出门前让我不要叫你起床。”
岑栀初尴尬的笑笑。
张妈又道:“对了,少爷昨晚是怎么了?他今天出门的时候,我帮他穿外套,不小心碰了他一下,他好像很疼似的,还‘嘶’了一声。我问他他就说没事儿,那也不像没事儿啊。”
岑栀初心里顿时平衡了,不只有她一个人疼就行,谁也别想好过。
第一百二十六章打疫苗了么
她打哈哈说不知道靳时谦在搞什么飞机,嚷嚷着饿了,张妈便急忙去准备晚餐了。
晚上靳时谦不会回来吃饭,已经知会过张妈了。
等待开饭的间隙,岑栀初坐在沙发上打开手机,有许多姜梦芝发来的消息,还有靳时谦发的。
她看姜梦芝发的比较多,消息也比较靠前,就先点开一一查阅。
今天姜梦芝给她母亲的店铺当试衣模特拍照去了,还别说,搞得有模有样的。
姜梦芝虽然个子不高,但长得还算漂亮,而且特别上相,不管什么衣服穿在她身上,都别有一番韵味。
回复完姜梦芝的消息,她才去看靳时谦发了什么。
消息是中午一点多发的,那会儿靳时谦已经在公司了,他说:你打疫苗了吗?我总觉得被你咬完哪儿都不对劲。
岑栀初将衣服往下拉,对着自己的肩膀拍了一张照片发过去:我也想问你打狂犬了么?
靳时谦秒回:滚蛋。
回过神来,岑栀初发现自己对着屏幕在笑。
她收起笑容,只觉得见了鬼。
她就是喜欢路边的一条狗,也不能喜欢靳时谦。
人的感情是极难控制的,她不能松懈半分。
夜里,阿泽过来帮靳时谦收拾行李,说靳时谦又要出差,这次大概去个三四天。
岑栀初麻溜的帮阿泽整理好靳时谦需要的东西,压根没让阿泽动手。
看到她一脸开心的表情,阿泽十分不解:“陈小姐这是盼着我们老大走呢?”
岑栀初睁着眼睛说瞎话:“没有啊,你赶紧去吧,别让他等太久。”
阿泽无语凝噎,拖着行李箱离开了。
这晚,岑栀初做了个梦。
梦到了她早逝的父亲陈大余。
那个一生到最后都还在吃喝滥赌的男人,浑身湿漉漉的站在她跟前,可怜巴巴的说:“闺女……我冷,又冷又饿。”
从梦里醒来,岑栀初心里说不出的压抑。
她没忘记自己幼时挨过的那些毒打,也没忘记那个男人是怎么对她不管不问的,那时她连吃顿饱饭都是奢侈。
可为什么,他死了这么多年,会突然出现在她梦里?还要一副那么可怜的模样?
一直到天亮,岑栀初都没能再睡着。
起床前,她做了个决定,回老家去扫墓。
清明节已经过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回去,可能是因为梦里的父亲变得没有那么有攻击性了吧。
是啊,一个死人,怎么会再蹦起来打她?
往事应该随着尘烟散去,不该耿耿于怀,活着的人,需要解脱。
不过,她不想一个人回去,在得知姜梦芝今天休息不去兼职之后,她便拉上了姜梦芝一起。
回到那个充满她创伤回忆的地方,她需要勇气去面对那些人那些事。
她婶婶李芳和堂弟陈运来还在村里,要是见到她,八成会找事儿,毕竟,她叔叔陈大年因为她还在监狱里关着。
这几年,乡下发展得不错,道路通畅,比当年好走多了,耗时也短了许多。
不过还是辗转了四五个小时,到中午才抵达了村里。
从前那些破旧的瓦房大多都翻修成了二层小楼,只有李芳家还是原来的模样。
想必当年靳时谦给的那笔钱,他们没拿去改善住所,挥霍到别处去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过去的,就过去了
岑栀初没打算去跟李芳打照面,直奔父亲的墓而去。
乡下人没那么讲究,许多还是土葬,山地里随处可见坟堆。
姜梦芝从小在城市里长大,虽然日子过得苦,但也没乡下苦,山路走得她跌跌撞撞,摔了好几个屁股墩儿。
岑栀初有心搀扶她,可上山的路太窄,两人并列不好走。
姜梦芝实在走不动了,随便找了块石头坐着歇气:“初初,你小时候就生活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啊?”
“嗯,这还是这几年发展得不错的面貌,以前更可怕。”
不是岑栀初刻意诋毁自己的家乡,这是实话。
姜梦芝很心疼她:“还好现在日子好过了,过去的,就是真的过去了。”
好不容易到了墓前,周围杂草丛生,几乎没地儿下脚。
一看就知道,很多年没人来祭拜了。
岑栀初心里五味杂陈,费劲的把杂草清理掉,又把带来的祭拜的东西拿出来摆放好。
看着墓碑上被灰尘蒙住的黑白照片,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纸巾擦拭干净了。
再次看到父亲的容貌,她只觉得陌生。
不知道李芳从哪里听到她回村的风声,带着陈运来和几个村里的妇女找了过来。
李芳一来就破口大骂:“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你还敢回来!你叔叔被你害得坐牢,你弟弟也没能去云城上学,你怎么不去死?!”
姜梦芝惊了个呆:“你们想干嘛?!”
李芳见姜梦芝个子小,没把她放在眼里,一把将她掀开:“没你事儿!岑栀初,既然今天你被我逮住了,你就得给我个说法!”
姜梦芝被掀得没站稳,摔进了一旁的草丛里。
岑栀初把人扶起来,正要发作,姜梦芝先炸了:“你个老泼妇,你再动我一下试试!你再动就不只是你男人坐牢了,你也得进去!”
李芳顿时被噎住,她可舍不得丢下自己宝贝儿子一个人在家,要是她也被送进监狱,她儿子可怎么活?
一旁有看戏的妇女唯恐天下不乱:“初初,你看你婶婶家也养了你几年,你现在穿得这么好,日子过得肯定不错,家里就剩下他们孤儿寡母的,房子刮风下雨还漏水,吃了上顿没下顿,你不接济接济?做人可不能这么没良心。”
岑栀初冷着脸:“当初我走的时候,他们家是收了一笔钱的,两不相欠了,我没义务再给他们一分钱。”
李芳一听,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哭嚎:“那点钱够干什么的?跟你的命比起来什么都不是!哎哟……老天爷,你睁开眼看看吧,我们家都是被岑栀初给害的,到现在都翻不了身,没法儿活了啊……”
岑栀初无语凝噎,这种戏码看多了,内心毫无波动。
她开始后悔了,不应该因为一个梦就冲动的回到这个鬼地方。
她拉着姜梦芝想走,被陈运来拦下。
“你想干什么?”
陈运来之前在云城吃了亏,不敢那么豪横了,倒是没想动手,只是说道:“我爸坐牢,我们家揭不开锅了,你留点钱,我就放你走。”
第一百二十八章最后一次
岑栀初拒绝:“你们饿死也跟我没关系,好手好脚的,干点什么活不了?能跟人伸一辈子手?陈运来,你就是被你爸妈给毒害的,趁着年轻,趁着还有路可走,早点活得有个人样吧。”
她这话是劝陈运来,也是隐约在表达自己内心的渴望,她现在,是没得选择,且无路可走。
如果可以,她比谁都想要活得有个人样,而不是,只能依附着男人而活的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