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姜书敏陆宴清的小说在线阅读全文
陆宴清捏紧手里佛珠,定了定心神,漠然出声:“姜书敏,起来。”
“别吵……”姜书敏皱起眉,不仅没松手,反而还觉得不舒服扭了扭身子。
他拿她彻底没了办法,只能僵硬地维持着这个姿势。
回到别墅,姜书敏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陆宴清弯腰打横抱起她回到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姜书敏身上混杂着尘土和烟酒的味道,他本该先喊她起来去洗澡。
可看着她的脸,他莫名就有些失神。 他jsg很久没有见过这样鲜活的姜书敏了。
结婚八年,她一改从前的顽劣,非要把一些不属于她的形容词套在自己身上。
温柔、体贴、贤良淑德。
她假装的很好,可骨子里不是这样的人,怎样都能看出破绽。
是什么让她不再伪装了?
陆宴清不知道答案,收回视线转身离开,去隔壁的浴室洗澡。
再回来,就看到谢婂端着一碗汤站在他们卧室门口,神色犹豫不决。
他走过去:“怎么了?”
“父亲。”谢婂垂下眸,抿了抿唇,“我托宋阿姨给母亲熬了醒酒汤,但敲过门,母亲大概是睡了。”
陆宴清从她手里接过醒酒汤:“给我吧,你回去睡。”
谢婂点点头,转身离开。
陆宴清推开门走进卧室,偌大的双人床上却没有姜书敏的身影。
他微凝起眉,听到衣帽间里传来布料窸窣的声音,把碗搁在桌上走过去。
下一秒,陆宴清的脚步顿住。
只见衣帽间的门敞开着,姜书敏背对门口站在里面,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一件露背的长裙。
而在她白皙漂亮的脊背上,一朵妖冶的红色莲花赫然盛放绽开!
陆宴清眸色微沉。
而姜书敏听到声音,回眸望来。
四目相对,她察觉到男人的异样,白皙的手指绕着佛珠打转:“我特意去纹的,怎么样?”
陆宴清这才发现她手里还拿着自己的佛珠。
他瞬间敛起眉,语气冷沉:“放下!”
可姜书敏置若罔闻。
她走上前,拉过他的手抚上后背上的莲花,媚眼如丝:“陆宴清,我身上这朵莲,和你修禅时佛堂里的莲花,哪个更好看?”
“荒唐!”
陆宴清上前夺回自己的佛珠,抬步就要走。
姜书敏却抓住他手腕,将他推摁到衣帽间的门上。
没给他一点反应的时间,她直接踮脚吻上他的唇。
唇齿相碰,房间里的气氛逐渐旖旎。
陆宴清很快拿回主动权。
他搂住她的腰,带着她走回卧室,压着她倒在床上。
姜书敏眼眸迷离,伸手去接陆宴清衬衫的扣子。
然而刚碰到,男人却抓住她的手腕制止动作。
下一秒,他冷漠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姜书敏,别装醉。”
他的掌心明明那么烫,姜书敏却浑身冰冷。
她唇角的笑不见了,忍着被揭穿的难堪攥紧手,声音发哑:“你就这么讨厌我?那你为什么来找我?”
陆宴清没有回答。
他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就起身走出了卧室。
一楼的静室传来不轻不重的关门声。
姜书敏咬住下唇,竭力想把浮在眼前的那层水雾逼回去。
后背的莲花纹身是飙车后找人加急纹出来的,现在还隐隐作痛。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想要陆宴清能多看自己一眼。
他那么忠于他的道,她偏偏就要亵渎他的道。
姜书敏以为陆宴清会来找自己,多少还是在乎她的。
可现在看来,她赌输了,而且输的彻彻底底。
另一边,陆宴清同样心乱如麻。
他坐在蒲团上默念着清心咒,修长手指一圈圈捻过佛珠。
但那朵妖冶绽放的红莲却像长在他脑海里,怎么都挥散不去。
又想起佛珠被姜书敏拿在手里绕玩,陆宴清动作一滞,佛珠从掌心掉落在地上。
陆宴清眸光微沉,这是他第一次失态。
半晌,他将佛珠拾起放在桌上,而后拿起另一串沉香手串坐了回去。
寂静的夜,两人都一夜无眠。
翌日早上。
姜书敏起床下楼时,谢婂已经去上学。
见陆宴清还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她脚步一顿,不是很想和他面对面相处。
她站在楼梯上,正想转身回房间。
男人清冷的嗓音响起:“再不吃就冷了。”
他怎么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姜书敏心底腹诽,赌气般走到他对面坐下。
家里保姆宋阿姨端来一份三明治和牛奶。
陆宴清因为修禅戒了酒肉,所以只要他在家,餐桌上就见不到一点荤腥。
姜书敏起了叛逆心,将餐盘推开:“宋阿姨,给我煎份牛排。”
话音刚落,陆宴清就抬头皱眉:“早上吃牛排?”
“怎么,我嫁给你就是为了荣华富贵,衣食无忧,吃份牛排你心疼?”姜书敏毫不客气,把那天陆宴清说的话还给了他。
陆宴清薄唇紧抿,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后只丢下句“随你”,就起身离开。
他穿好西装外套,要出门时又想起什么,回过头看向姜书敏:“别再去酒吧。”
姜书敏刚想顶嘴质问凭什么。
陆宴清接着说:“我今晚有应酬,不用等我吃饭,想吃什么让宋阿姨给你做。”
说完就踏出别墅大门。
姜书敏怔在原地,不敢相信陆宴清竟然跟自己报备行程。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摇摇头,觉得自己一定还在做梦。
宋阿姨将牛排放在姜书敏面前,笑道:“少爷和夫人的感情变好了。”
姜书敏没应声。
感情变好的前提是得有感情。
但陆宴清对她……
心口刺痛起来,姜书敏嘴里发苦,没了胃口,起身上楼回了房间。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再醒来,姜书敏是被楼下的声响吵醒的。
她皱着眉起身,刚走到楼梯边,就看见段汐月扶着明显喝醉的陆宴清走进客厅。
陆宴清不是不喝酒吗?
姜书敏走下来,不善的看向段汐月:“这是怎么回事?”
段汐月把陆宴清扶到沙发上,才转向看她:“抱歉夫人,淮舟是为了帮我挡酒才……夫人不要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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