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宁魏沉砚(温长宁魏沉砚)全文小说-(温长宁魏沉砚)完结版阅读
魏沉砚:“……”
她就这么不想跟他在一起?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上次解白稚仙留下的术法时是不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半途而废了?”
温长宁没想到他居然注意到了这个小细节。
她便道:“是的,但是我也不太确定那个法子行不行。”
“那是我收白稚仙之前他对我下的术法,他做了千年的凶灵,也修行了千年,术法比我高深很多。”
魏沉砚看着她问:“要不先试试?”
温长宁看了他一眼,轻点了一下头。
她伸手掐了一个诀,顺着她的腿往前推。
只是她的手指挪了没多远,额前就冒出了汗,身体有些跟不上了。
魏沉砚的眸光深了些,低头亲上了她的唇。
温长宁:“……”
她原本不太能支撑的身体,此时又可以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指尖继续往前推。
魏沉砚加深了这记吻,两人又纠缠在了一起。
温长宁此时的心情略有些复杂,这样的亲密相处,这样的呼吸交融,暧昧至极。
之前如果有人告诉她,一对男女往死里纠缠只是为了破除某个术法,她可能一个字都不会信。
可是如今这样的事情,就在她的身上上演,让她不自觉地想要沉醉。
魏沉砚的吻技虽然不太好,却因为他能为她增加寿命而显得格外的轻快和舒服。
这种感觉,温长宁觉得,可能更深一层的肉体接触更加诱人。
从某种程度来讲,他们在这一刻还有精神层面的碰撞。
她隐隐感觉得到,魏沉砚对她并不排斥。
于是,她的心里便不自觉地生出了更多的绮念。
此时,她掐诀的手打了一个结,痛得她瞬间清醒。
这是她学道术以来,第一次掐诀的时间手打结,这种情况几乎意味着她掐诀失败。
她吓了一大跳,立即回神,在心里默念《道德经》。
温长宁的努力摒除心里的绮念,努力掐诀,伸手往前推。
等她将手里的诀推到最后,白稚仙下在她身上的术法便算是完全破了。
温长宁欢喜地道:“成功了!”
她说完开始的踢了踢腿。
她因为几天没有走路,所以此时血脉有些堵塞,动作不是太顺畅,但是术法真的是破解了。
魏沉砚轻声道:“恭喜。”
温长宁有些感慨地道:“之前能跑能跳的时候不觉得如何。”
“几天不能走,就觉得哪哪都不方便。”
“如今什么都好了,就觉得开心的不得了。”
“原来这就是失而复得的感觉,真不错!”
魏沉砚看着她那张含笑的脸,心里有些感触。
她似乎是那种特别容易知足的人,一点小的事情,都会让她十分满足。
温长宁在床上蹬了两下还觉得不够,便又下床来走了几步,整个人高兴的像个孩子。
魏沉砚半靠在床上看着她在那里蹦来蹦去,眼里的温柔更浓了几分。
她蹦完后又跳上了床,看着他道:“我之前真不知道还可以这样,你简直就是超大的充能机器,牛死了!”
她说完抱着他就亲了一口。
她亲完之后觉得自己有点得意忘形了,毕竟他并不是很想和她亲近。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抱歉,刚才高兴过头了。”
魏沉砚的眸光幽深:“无妨。”
温长宁将她的那些符全部翻了出来,开心地道:“有了这些东西,我就不信弄不死白稚仙那丫!”
魏沉砚淡声道:“你要去杀白稚仙的时候叫上我。”
温长宁点头:“这个必须的!”
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禁不起折腾,有魏沉砚在旁边,才有保障。
她甚至觉得,只要他配合,他们就能打遍天下无敌手!
魏沉砚见她又恢复了以往的活泼,眼里的笑意漫了出来:“睡吧!”
他说完曲指轻弹,将桌上的灯灭了。
温长宁因为刚破了白稚仙的术法,此时还有些激动,一时间有些睡不着觉。
她便问魏沉砚:“云跃阳那么讨厌你,是因为你太过优秀。”
“裴王府没有出事之前,你是什么样子的?”
魏沉砚回答:“之前跟你说过,之前整个王府,就属我最另类。”
“我其实当时并不想从军,更想从文。”
“我想要给自己弄出名气来,就经常去挑京中出了名的诗社。”
“诗社挑得多了,我在京中的文人圈子里也确实有了一定的名声,不过都是负面的。”
温长宁有些不解:“为什么?”
魏沉砚回答:“当时年少气盛,脾气也大,不会逢迎拍马。”
“在那种诗社里,我遇到觉得写不好的诗,就直接说不好。”
“而那些诗,有很大一部分是朝中的酸儒们写的,他们又哪里容得下我?”
“为这事,父王十分头疼,没少为我收尾。”
温长宁听着不对:“收尾?他们来找你麻烦了吗?”
魏沉砚笑了笑道:“当然,那些迂腐的酸儒哪里容得武将出身的我去挑衅他们?”
“他们联合在一起来找我的麻烦,结果却被我引经据典地骂了一顿。”
“他们气不过,就动手想要教训我,我当时少年气盛,就还手了。”
第136章 极其暧昧
温长宁:“……”
她隐约明白了什么,却还是问道:“你打他们了?”
魏沉砚的唇角染上了几分讽刺:“是啊,不但打他们了,还把他们打得很惨。”
“然后他们就发现骂也骂不过我,打也打不过我,可不就把他们气惨了。”
“于是他们跑到父王那里去告状……”
“父王罚你了?”温长宁有些好奇地问。
魏沉砚点头:“罚了,又没罚。”
温长宁就更好奇了:“什么叫做罚了又没罚?”
魏沉砚回答:“那时他们纠结了近百个国子监的书生来裴王府闹事,说我有辱斯文,动手斗殴。”
“父王便问其缘由,他们又觉得丢脸,避重就轻的说了一些不相干的事。”
“父王听完之后就问我是不是这样子,我便拿出了当时我文斗时写的文章,当着所有人的面又讲了一遍。”
“那些人许是没有想到我竟把这些东西都保存着,我讲那一遍的时候对他们如同鞭尸。”
“于是那些人全部涨得面红耳赤,那些被他们叫来闹事的国子监的学生也觉得丢人,便走了。”
“他们的老脸都丢尽了,父王就罚我向他们道歉,说我年少轻狂,那些老大人们都上了年纪,也不知道让一让。”
温长宁的嘴角抽了抽,裴王的这个说法也是绝了。
她问道:“那这事就这么结束了吗?”
魏沉砚回答:“当然没有,那些人听到这话后就更气了,却又无法反驳。”
“于是他们私底下便结了联盟,若我去参加科考,一定让我名落孙山。”
温长宁皱眉:“他们也太小肚鸡肠了!”
“父王也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