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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铃兰的惊叫,他得意的大笑声戛然而止。
呯——
锦衣玉带的圆润男子如一颗球一样被文竹一脚踹飞,重重地砸在花满楼的大门上,连带着那扇门轰然倒地。
“王妃可不是你这种垃圾能羞辱的。”文竹撇撇嘴,要上前再给他来几脚,被贺文书拉住,示意文竹一旁要偷溜的铃兰。
“铃兰姑娘,陪这胖子不如陪陪我们王妃啊!”文竹心领神会,一把扯住要进楼的铃兰后脖领,像拎只小鸡一样拎了回来。
“瞧,有铃兰姑娘作陪,你也不用担心再发生什么命案了。”贺文书冲一旁面若土色的龟奴笑了一下,随后,转身,款款看向街上瞧热闹的客人们。
其中不乏一些在朝上见过,面熟的,见她朝自己看来,立刻掩面要走。
“孟大人、姜大人、黎将军,还有那位叫不出名字的大人,今日得闲了逛窑子啊?”
“诶,别走了,正巧本妃今日挺闲,邀请你们一起啊!”
贺文书冷眼看着刚刚还等着看自己好戏的几个大人抱头鼠窜,哼了声,转身带着文竹大摇大摆地进了花满楼。
“王妃,行行好,别为难我了。”铃兰被文竹提溜着,可怜兮兮。
“不为难你,你就告诉我你们妈妈在哪?我有事情要问她。”贺文书问道。
“花娘妈妈吗?她早就去了西景了……”铃兰还想装傻糊弄,被文竹又重重一提,立刻赔笑改口,“后来没去成,这会儿在二楼角落里,天字三号房。”
贺文书满意点头,带着文竹直上二楼。
和上次不一样,这次守在二楼的小龟奴老远就看到了门口的动静,见贺文书气势汹汹地杀上来,立刻让开了身体,没敢拦她。
他打的主意挺好,总归妈妈在那房里,王妃又是找妈妈的,人自有妈妈应付。
他大不了就是回头挨一顿骂。
贺文书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走廊角落里,抬眼看着门牌,天字三号房。
文竹抬腿就要踹门,被贺文书拦了。
她怎么说都是好声好气来问话的,没理由上来就这么粗鲁。
先礼后兵吧。
贺文书清了清嗓子,抬手叩门。
“花娘可是在屋里?”
“我有些话想要同花娘聊聊,若是方便,开个门可好?”
第182章撞见
许久,屋内无人应声。
“王妃,还等什么呀!”暴脾气的文竹等不住了,上前,抬起腿,一脚就踹在了门上。
两扇木门晃荡了下,被踹开。
“没听到我们王妃叫你么?磨磨唧唧……”
文竹当先就冲了进去,待看清里面的情形,顿住脚步,转身想把贺文书挡住,可惜迟了。
贺文书跟在她身后走进屋子,迎面的就是一盏秀女四开屏,在屏风后面,坐着一个白衣身影,正搂着一个衣裳不整的女子。
贺文书眼热,喉咙干痒。
再开口,说出来的话又苦又涩,“容珺,这就是你要把我禁足在府中的缘由?”
禁足她,而后自己来花满楼寻乐子?
屏风后,容珺的身影动了动,抬起眼,隔着一盏屏风,目光相对,模模糊糊,朦朦胧胧。
互相瞧不清对方的表情。
“王妃,是真的一点没把为夫的话放在心上。”容珺语调清冷又无情,与往日里的他判若两人。
贺文书胸口一窒,冷笑反问,“可不,我若是听从王爷的安排,乖乖在府中禁足,如何能看到王爷在外面竟是这般花天酒地?”
“王妃既然瞧见了,可能离开了?”屏风后,容珺出声赶人,腾出只手,把怀中的花娘搂抱得更紧,“王妃还在禁足,若是腹中孩儿有半点损失,王妃担待不起。”
贺文书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化作钢针,在她的心头扎一遍,不过须臾功夫,她竟然已经千疮百孔。
与她相爱的时候,温柔如斯,一口一个晚晚唤她。
翻脸无情的时候,数九寒天,正经八百地叫她王妃。
“阿娘说的竟然丝毫不错。”
贺文书喃喃自语,转身就走,语调冷然。
男人娶了女子,便是要哄骗女子为他生儿育女,待得怀上孩儿,这男子的嘴脸就要变了。
容珺,也不能免俗。
“王爷自便。”
文竹眼睁睁地看着事态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王妃愤而离开,又看到屏风后王爷和那花娘不像话的模样,恨恨一跺脚,追了出去。
容珺凝神听着两道脚步声在楼下大厅丝竹声中渐行渐远,阖目不语。
“主子,这……”
屋中出现了小十的身影,他刚刚目睹着王妃闯了进来,和王爷闹得不欢而散。
“你跟上去,护着她,别让她伤着自己。”
容珺眉间划过焦心疲惫,待小十离开后,反手就把倚靠着自己的花娘推搡至一旁。
啪嗒。
花娘的身体软倒在地上,苍白着脸,双目紧闭,两缕鲜血自鼻端流出,额前一个青紫的掌印赫然在目。
俨然已经死去。
容珺站起身,理了理衣裳,指尖轻弹白袍,似在弹走什么脏东西,面露嫌弃地看了眼地上花娘的尸体,拍了拍手,拍去莫须有的尘埃。
方才晚晚在门外敲门的时候,他正要出去。
两人就相隔一扇薄薄的门纸。
万幸,她敲门了。
若是她直接让文竹踹门进来,她将面对面地看到他,还有地上被他一掌了解了性命的花娘。
“晚晚。”
容珺走到窗前,推窗,目光追随着外面小巷里悄然驶离的马车,轻声呢喃着这个名字。
委屈她了。
平安诞下孩儿。
待他一统九州大陆之时,自会求得她的原谅,到时候,他们会长相厮守。
马车中,气氛低沉,文竹在外赶车,时不时地探头看车厢里的情形。
贺文书自从上车起,就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坐在案几后面,目光呆滞地瞧着案几上闪烁的烛火。
“王妃,您想开些,这些臭男人不过就是仗着咱女子要依附他们,才这般为所欲为!”
“您要是实在气不过,咱就回钱家去,再也不回王府了!”
文竹实在放心不下,出言宽慰贺文书。
贺文书回神,应了一声。
“是,要回钱府。”
在东启,所幸她之前与钱夫人母女结下了缘分,不然这会儿举目无亲的,怕是无处可去。
贺文书扯了扯唇角,嗤笑了一声。
庆元不知去向,玄阳观被屠戮,鬼修魂飞魄散,黄小春飞升。
原来,容珺不要她了之后,她的身边除了钱家、马仁和文竹,竟然再无一人。
抬起眼,一双水眸早已莹润,不过是强忍着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容珺疼爱她的时候,她能装可怜,装柔弱,依附于他,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可是现在,他的心已然不在自己的身上,她再柔弱就没有意思。
这眼泪,也得掉给心疼它的人瞧才有价值。
不然,落在旁人眼里,那就是闹笑话。
贺文书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不再去想刚刚看到的那香艳的一幕,眼看烛火明灭着快要熄灭,拿了剪子要去挑烛心。
视线朦胧,剪子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