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宿舍一共四人,只有这个叫陈明珍的住校时间少,跟蔚蓝三人也没有走得那么近。
她正愁找不到合适的人打探蔚蓝的情况,这人就自动送上门来了。
真是天老爷也要帮助她。
陈明珍说,“朱英学姐,我是今年的新生,早就听闻你的大名,听说你对人特别温柔,又爱帮助同学。今天刚好遇到你,就想着能不能跟你交个朋友?”
朱英,“你叫什么名字呢?”
陈明珍,“我叫陈明珍。朱英学姐,能方便加个联系方式吗?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朱英拿出手机,“好啊。”
两人很快加了联系方式。
朱英,“以后我们就朋友了。今后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陈明珍,“谢谢学姐!”
另一女生适当的时候小声嘀咕一句,“学姐,你人真是太好了。自己的事情没有解决,总想着帮别人。”
朱英,“我的事情都是小事。”
陈明珍,“学姐,如果有什么事情我能帮上忙,你也可以跟我说。”
女生,“真的?”
朱英瞪了她一眼,又笑着对陈明珍说,“我没事。明珍,我们要去饭堂吃饭了,你要不要一起呢?”
能被自己喜欢的学姐邀请,陈明珍开心得不得了,哪怕这会儿并不想吃饭,“好啊好啊,我也要去吃饭呢。”
第1654章
“那走吧。”朱英笑着说,可眼神里却带着阴险的算计。
......banbanhaobang
蔚蓝悄悄地往左边挪了挪,整个小身板都快贴到车门上了。
秦牧倒是大大咧咧地坐着,似乎一点都没有受车里多了一个人的影响。
学校和秦家老宅,一个人在东,一个在西,现在又是下班高|峰期,车子一路堵。
秦牧有些不耐烦,“什么饭这么重要?”
司机小心翼翼地回答,“二少,我只负责开车。”
秦牧,“你不吃饭?”
司机,“......”
秦牧烦躁地扯了扯衣领,又掏出手机,“出来几个人和我玩游戏。”
很快,陆狸就回了语音消息,“来啊来啊,一直等你开黑呢。”
随后,秦牧就玩起了游戏。
他没有戴耳机,游戏声和说话声在密闭的空间里不停地响着,蔚蓝头都快被他们吵大了。
做了几次心理建设后,蔚蓝终于鼓起勇气,“秦,秦牧,能不能麻烦你带上耳机玩游戏?”
秦牧理都不理她。
蔚蓝以为他没有听到,微微加大了声音,“秦牧,能不能......”
这次,蔚蓝的话还没有说完,秦牧出声打断她,“你要闲吵,那就别上我的车,自己下车打车去。或者自己买车、自己开车,一个人坐一辆车,谁也吵不到你。”
蔚蓝,“......”
她是想自己打车,可是从学校去秦家老宅打车费估计得要两百块左右。
她的每一分钱,对于她来说都很重要,一分钱她都舍不得乱花。
自己舍不得花钱打车,就只能继承忍受秦牧的吵闹声。
好在,过了好一会儿之后,秦牧还是戴上了耳机。
蔚蓝也不清楚他是不是良心发现。
堵了将近两个小时,到达秦家老宅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
帝都的十月,已经很冷了,秋风瑟瑟。
蔚蓝本就怕冷,今日裹得跟粽子一样,下车时还是被冷风吹得打了一个寒颤。
秦牧穿得单薄,但是人家似乎一点都不受影响,下了车,迈着他的大长腿就往里走。
蔚蓝拉紧了衣服,远远跟在他身后。
直到秦牧被江月如拦住去路,“儿子,等蔚蓝一起。”
堵车堵那么久,秦牧已经很暴躁了,现在还要让他等蔚蓝,因此他对自己的母亲也没有好语气,“妈,我不想等她。”
江月如拍了拍他的手,“儿子,为了你哥哥,你也要听话。”
提到哥哥,秦牧终究还是妥协了。
他回头,冷冷地看着蔚蓝,“你能不能走快点?你的腿也不短,怎么走得那么慢?”
蔚蓝赶紧小跑着跟上他。
不是她走得慢,而是她知道他不喜欢她靠他太近,所以特意拉开与他的距离。
蔚蓝走近了,礼貌地跟江月如打招呼,“阿姨,晚上好!”
江月如握住蔚蓝的手,热情地说,“好孩子,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你好像又瘦了不少?”
她又看向自己的儿子,“阿牧,你比蔚蓝年长一些,又是蔚蓝在帝都最亲的人,以后你多照看着她些,不能让她饿着冻着了。听到没有?”
第1655章
秦妈妈有几分真几分假,蔚蓝分不清楚。
不过即使是装的,人家愿意对她和颜悦色,她都是开心的,“阿姨,秦牧对我很好的。”
她帮秦牧说话,谁知道秦牧根本不领这份情,“谁对你好了?这里就我们三人,演戏给谁看呢?”
蔚蓝,“......”
行,算她多事。
以后别想她再帮他说一句好话。
“你小子,蔚蓝在帮你说话,你看看你在说什么?”江月如倒是淡定,一手牵住蔚蓝,一手拽住秦牧,“一会儿在你爷爷面前,可不能这么说话。”
秦牧没吭声。
江月如又对蔚蓝说,“蔚蓝,秦牧这小子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蔚蓝哪里敢见识,“嗯。”
......
今日也没有什么大事。
秦家有个规定,每三个月秦家所有在外的人,不管身在何处,不管在忙什么事情,必须回老宅陪老爷子聚餐。
这么多年了,这项规定从来没断过。
用秦家老爷子的话说,一家人要常在一起吃饭,感情才不会有间隙。
然而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人性的贪婪与丑陋哪是一餐饭就能压制住。
蔚蓝和秦牧放学才往这边赶,路上又堵,不出意外是最晚到的两个人。
江月如刚把他们两小年轻领进门,就听到秦家三婶打趣的声音。
“上次阿牧订婚,我有事忙,没能回来。不过我听说蔚家姑娘长得那叫一个水灵,肤白貌美大长腿,纤纤细腰不足盈盈一握,是个男人都逃不出她的温柔乡,我们阿牧真是有福气之人。”
看似打趣,实则在说蔚蓝不过以色侍人。
蔚蓝本就年轻,还是在别人家里,一张小脸蛋儿憋得通红也没敢为自己说句话。
不曾想,秦牧帮她说话了。
或许不是帮她,她挂着他未婚妻这个头衔,欺负她就是不给他面子。
他说,“三婶,你是那种人,不要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
秦家三婶蓦地回头,目光快速从秦牧身上扫过,落在蔚蓝身上,“哎呀阿牧,在你心里三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