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这样的事情,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限制在这个时空中。
“为什么?”李梦追问道,“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赚到十万两?这不公平!”
系统的声音依然冷漠:“主人,这是规则。只有当你能够证明自己的实力和价值时,我才会再次出现。”
李梦感到一阵无力,她知道自己无法改变这个规则。
但是,她并不会轻易放弃,抱怨没用啊。她决定卷起袖子加油干,先干再说,总不能等死吧。
“好,我会努力的!”李梦坚定地说道,“等我赚到十万两,你一定要履行你的承诺!”
系统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存在在她的脑海中。李梦知道,她必须靠自己的努力来改变命运。
她看着这狭小的屋子,仅有的光亮来自一扇小窗户,阳光透过破败的窗子,斑驳地洒在地上。
窗户上的油纸已泛黄,随风沙沙作响。
屋内设施简陋,一目了然。
一张摇摇欲坠的木床,床头摆放着一个同样破旧的木箱,似乎藏着过去的秘密。
床边是一张矮小的木桌,上面摆放着一盏昏黄的油灯,随风摇曳,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桌子旁是一把断裂的竹椅,用一根粗绳勉力维系着它的尊严。
李梦用力掐了自己一下,痛感让她确定这绝非梦境,她脑中浮现了原主的记忆,只是她自欺欺人,不想承认自己真的穿越了时空罢了。
“不会吧,这种狗血的剧情?”她脑海中闪过自己笔下的穿越故事,心跳不由得加速。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这种荒诞剧情的主角。
不安与好奇驱使她下床,当她掀开被子,看到自己纤细如鸡爪的手,心中的惊恐和不安达到了顶点。
“开玩笑吧,老天?”她心中哀嚎。
她并非倾城佳人,却也皮肤白皙,曲线玲珑,然而如今这副身躯,竟瘦弱得如同初春的豆芽。
李梦望着自己,心中不禁哀叹:“这还让人怎么活?”
门轴发出吱呀声,一位身着补丁摞补丁的女子匆匆而入,她的柳叶眼风情万种,眼角轻轻上扬,如同春风中轻摆的柳枝,散发出一股不经意的妩媚。
她的肤色虽不甚白皙,但阳光与风霜的印记清晰可见,刻画出生活的艰辛。
“闺女,你醒了?可有哪里不适,快让娘看看。”李湘云握住李梦的手,眼中流露出担忧。
“都怪娘不好,明知你身体不适,却还让你独自操劳。你这孩子,洗衣服这种事,娘回来再做便是,你去河边做什么?若你有个三长两短,娘还怎么活?”
李湘云的语气中带着责备,眼中却满是后怕。
“闺女啊,你没事,娘就放心了。看到你满头是血,娘真是吓坏了。”李湘云轻抚着女儿的脸颊,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我是李梦?”李梦试探性地问道,她渴望得到面前的人否定,好让她心里好受一些。
她心中充满了困惑和不解,脑海中闪过自己笔下的故事,心跳加速,难以置信自己竟成了这荒诞剧的主角。
“怎么啦,闺女?”李湘云一脸茫然,看着女儿眼中闪过的一丝恐慌。
“娘,我的头有点痛,思绪有点乱,我是谁啊?”李梦试图梳理混乱的记忆,却发现自己的身份竟如此扑朔迷离。
“闺女,你别吓娘。你等着,娘去找李大夫。”李湘云急忙转身,欲寻郎中。
李梦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娘,我醒了就没事了,可能是在河边摔倒,碰到了脑袋。”
“闺女啊,你叫李梦,我是你娘李湘云啊,我可怜的闺女,你怎么连娘都忘了。不行,娘带你去镇上找大夫看看。”
李梦试探性地问:“是秦寒救我上来的吗?”
正在找银子的李湘云听到女儿的话,忍不住笑骂:“你这个死丫头,娘还以为你真的磕坏了脑子,连娘都不记得了呢。”
“要不是秦寒从集市回来,碰到了落水的你,后果啊,娘真的不敢想。”李湘云说着,泪水又涌上了眼眶。
“娘,我没事了,我在躺会。你先忙你的去吧。”李梦强忍心中的惊涛骇浪,握紧拳头,稳住身形。
“行,娘去山上砍柴顺便摘点野菜,一会就回来,你在家可别乱动啊。”李湘云带着背篓匆匆出门。
留下李梦独自在屋内,心中懊恼。李湘云?秦寒?这些名字如同熟悉的梦境,却又如此遥不可及。
她竟然穿越到了自己笔下的世界。
“老天爷一定是觉得,我把他们写得太过悲惨,这是在惩罚我这个作者?”
李梦心中自嘲,却又不甘心地想,她虽是作者,却也罪不至此。
李梦,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小财务,唯一的爱好就是写小说。
她的故事尚未结局,老天却将她送入了书中,让她亲身体验李梦的悲惨遭遇。
她想起自己起名的随意,将自己的名字赋予了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色,一个被男女主弄死的炮灰。
她曾犹豫过,担心这个名字会给自己带来不吉利,但她不信邪,最终决定使用。
这难道就是报应吗?将自己这个作者送入书中,让她体会角色的命运。
不行,她得想办法回去。这李梦虽然是摄政王的女儿,却从未享受过一天的福分。
她被男女主找到,被迫为摄政王向天下苍生赔罪,最终被温水煮青蛙般地慢慢折磨至死。
她当时写这段时,只想让男主掌控天下,弄死摄政王全家,却未曾想过这李梦的悲惨命运。
“老天啊,让我回去吧,我一定痛改前非,以后再也不乱写,不伤害任何一个好人了,好不好嘛?老天爷。”
李梦心中哀求,却知道这一切并非迷信,而是真实的命运。
她想到自己将要被煮熟的结局,头皮不禁发麻。她的双胞胎哥哥也将被五马分尸,这一切都是如此残酷。
还有她的娘,李湘云,虽然平时泼辣,却将儿女教育得很好。
原主不舒服还去河边洗衣服,可见其心。
李湘云最终为了那个男人,被万箭穿心而死,两人连最后一句话都未能说出。
李梦闭上眼睛,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悔恨,她发誓,若能回去,定要改写他们的结局。
她也明白,既然来了,想要回去恐怕是不可能啦。
唉,既来之则安之吧。就算留在这,也要想办法改变自己和他们的命运,替原主好好守护她的家人。
他们现在还在这穷乡僻绕的地方,还有大半年才会被抓走,那就在这之前,先自救,去找原主亲爹。
等一家人破镜重圆,再想办法破局。
第2章 疯批出现了
十万两,十万两……
怎么赚够十万两呢?
李梦坐在庭院中,思索着如何赚钱,目光扫过这个家徒四壁的小院,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无奈。
她的眼前,是一间破旧不堪的茅草屋,屋顶稀疏地覆盖着枯黄的茅草,墙壁由泥土一层层夯实而成。
岁月的痕迹在墙上刻tຊ画出斑驳的印记,墙角处长满了厚厚的青苔。
屋檐下,蜘蛛网如同破旧的蕾丝,密密麻麻地覆盖着。
屋子的一个角落里,简陋的厨房中,一个土灶上架着一口陈旧的铁锅,锅里咕嘟咕嘟地煮着野菜和稀疏的米粥。
灶旁,一堆已经磨得细小的柴火静静地躺着,无声地诉说着这家人的艰辛与贫寒。
厨房内,摆放着几件粗制的陶器,碗碟边缘都有明显的缺口,显露出它们已经历了无数年的风霜。
堂屋内有三间房,中间是一间兼作客厅的房间,一家三口在这里共进餐食。
东边的房间属于她的母亲李湘云,西边的则是原主的屋子。
她的哥哥李青则住在旁边的杂物间,那里有一间依附在茅草房墙上的小木屋。
“唉,真是造孽啊,”李梦心中自语,“早知道,就该把他们的生活写得更好一些。如今这般,岂不是自找苦吃?”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我可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去上京城,找那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
“得提前做好准备,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只要他安然无恙,我岂不就能成为金贵的千金大小姐,全家人就能平平安安。”
“不过,有个权势遮天的父亲,那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横着走都没人敢拦吧。对,去上京城,我们必须去。可是,怎么赚够十万两啊?”
“你在那儿嘟囔什么呢?”李青从田间归来,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他看着妹妹,眉头紧锁,似乎在自言自语。
“哎呀,不会是中邪了吧?”李青觉得妹妹今天的行为有些异常,她那副决绝的神情,仿佛已经接受了某种不幸的宿命。
“呸呸呸,你这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敢咒你妹妹,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李湘云放下手中的柴火,随手拿起院子里的扫帚,作势就要朝李青打去。
“娘,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只是逗妹妹玩呢。”
李青边躲边求饶,他娘的扫帚从不留情,但他并没有恶意,只是看到妹妹心情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