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怀更是无地自容,“父亲,母亲,这都是我之前的荒唐事,我……”
“这是你的私事,你想怎样就怎样!”
随着凌父离席,这顿饭不欢而散,凌芸只得带着萧元怀离开。
马车里,萧元怀明显有些沮丧,不像来的时候那般对她动手动脚。
“娘子,都怪我没用,在你父母面前丢了脸,也不知道你父亲他……”
凌芸叹了口气,“父亲他一向不待见拈花惹草的酒色之徒,尤其是沉迷于烟花之地的男人最让他不齿,原本父亲对你大加赞赏,若不是那个小厮如此不懂分寸,哪会到如此地步?依我看,那小厮定是被哪个居心不良的给算计了,被撺掇着从侯府巴巴地跑丞相府里来打你的脸!”
萧元怀沉着脸不发一言,可他眸中的神色却阴沉得吓人。
“夫君之前玩闹些不过是孩子心性,也少不了狐朋狗友的撺掇,烟花之地的女人最是无情,不过是逢场作戏,黏上你这条肥鱼不会轻易罢手,可夫君别忘了,你我两家联姻为的不就是相互扶持?我父亲如今掌管官员任命,给你安排个职位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今日原本很顺利,可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纰漏,夫君可得好好查查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
听凌芸如此说,萧元怀重重地拍了一下车壁,“最见不得我好的就是二房!”
“二房确实心怀鬼胎。”凌芸靠在萧元怀肩膀上,“可夫君别忘了,怡红阁的那位平时不来,怎么偏偏今日我回门的时候就来请?按理,夫君不在,请不到人就该回了,怎么又把侯府里的小厮给说动了撺掇到丞相府里去请人?”
“娘子的意思是……”萧元怀有些咬牙切齿,“她和二房是一头的?”
“这只是推测,毕竟咱们没有证据,夫君还是忍过这一遭吧。”
“忍?都把我当冤大头了,我还忍?”
萧元怀一激动,不小心碰到凌芸伤口,伤口破裂渗出一些血迹,湿湿黏黏地在衣服上开出一朵血红花,看着有些渗人。
见凌芸受伤,萧元怀让车夫提速,赶紧往回赶。
“夫君,我好疼。”
“都怪我,我们回去就敷药。”
车停在侯府,萧元怀急匆匆地抱着凌芸回到文夏阁。
两个丫鬟连忙伺候着,绿芜端来了纱布和药膏,要帮凌芸换药。
“你们退下吧,我来就行。”
萧元怀让凌芸靠在软垫上,开始解她衣带。
凌芸抓住了他的手,“夫君,还是让红菱她们换药吧,免得你一会儿又要,人家那里现在还疼呢。”
他的眸色有些暗沉,炙热的气息喷在凌芸脸上,“娘子想什么呢,我保证只换药。”
说着,萧元怀就将她的外衫扒掉随手扔到地上。
【宿主,检测到男主在房顶偷看,请想办法支走萧元怀。】
糟糕!
萧元怀明显要对自己不轨,可男主占有欲又那么强,万一他又把萧元怀打伤了,她可怎么跟秦氏交代?
“别,啊,你弄疼我了。”
“娘子别急,我马上就帮你脱光光。”
“停!我想先去下茅厕。”
“不用那么麻烦,耳房那里有恭桶,我抱你过去。”
“我是伤了上身,又不是伤了脚,我能自己走!”
萧元怀一把抱起她,一边走,一边把她裤子往下扯。
第75章腹黑小叔子VS长嫂(怡红阁)
萧元怀一把抱起凌芸,一边走,一边把她裤子往下扯。
耳房的屏风后有个恭桶,专为夜里方便用的,现在还是下午,萧元怀像抱小孩似的,给凌芸换了一个把尿的姿势,“娘子别害羞,你放心大胆地尿。”
别说还没跟萧元怀怎么着,就算是有了肌肤之亲这种事情也做不来一点!
这个男人每次都能刷新她的下限。
凌芸抓着裤子,羞红着脸不停地挣扎,“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
“你都受伤了,别逞能,直接来吧没事,以后你习惯了就好。”
“谁要习惯这种事!”
萧元怀贱兮兮的笑起来,可攥住她大腿根的手却没有松开,凌芸直接在他手上狠狠地捏了一把,趁他吃痛松手的功夫,才逃脱魔掌。
刚出耳房,就听见红菱禀告,“怡红阁的人守在门口不走,偏要见世子。”
“刚才怎么没见着?”
“夫人刚给撵走没多会儿,这会儿又来了,跟狗皮膏药似的难缠。”
“坏了我的事,还敢来?真当我是泥儿捏的呢!”萧元怀冷哼了一声,挽起袖子就往出走。
门口一个瘦削的小丫头伸着脖子左等右看的,见他远远走来,连忙冲他着手。
“爷,这边。”
萧元怀憋着一肚子气刚要发作,就听小丫头道:“婉儿姑娘得知世子爷成亲了,每日以泪洗面,说后悔没将身子给爷。”
“后悔也是她活该!明明就是个婊子,偏装作贞洁烈女,你回去告诉她,让她该干嘛干嘛去,别跟个臭鼻涕似的黏糊着!没得让人恶心!”
“姑娘让我带句话,说她脱光了等着爷处置!”
“呦呵!”
脱光了等着?
这想想都带劲!
婉儿那个女人平时一副清高的模样,连碰几下都不肯,如今她做小伏低地样子还真挺让他期待!
尤其是一想到刚刚她还故意遣人去丞相府恶心他,这口气不出一出还真不是他萧元怀的风格。
“给爷带路!”
小丫头欣喜地打着帘子,把萧元怀请上了马车直奔怡红阁而去。
这边,红菱回去向凌芸复命。
“少夫人,世子他……奔怡红阁去了。”
“怎么回事?”
“只听到一句,什么……脱光了等着爷处置!”
嘶!
好高的段位,只这一句话就将人给勾走了。
凌芸重重地一拍桌子,气不打一处来。
“你先下去。让我一个人静静,谁也别来打扰。”
红菱前脚退下,萧奕后脚就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他云淡风轻地端着托盘,里面放着早就备好的纱布和药膏。
“气什么呢?”萧奕面无表情地解开她的衣带,看到里面的有些渗血的绷带时,眉头突然蹙起,“都渗血了怎么不赶紧抹药?”
“真是欺人太甚,都到丞相府请人来了,这是冲我示威呢!”
“跟个妓子较什么劲?若不是她把萧元怀请走了,我看你还脱不了身呢。”
凌芸抬起头对上萧奕的嘲讽的目光,“看好戏挺有意思的是吧?”
见凌芸突然把气撒到他身上,萧奕挑了挑眉,“我可没不管你,若没我授意,她一个妓子哪来的胆子敢去丞相府请人?”
“果然是你!”
萧奕自豪一笑,脸颊边漾出一个浅浅的酒窝,狭长的眼尾透着些霸气,“我的女人自然不能便宜了别人。”
“你的女人?”凌芸冷哼了一声,“你哪来的自信?”
“哈。”萧奕剪开绷带用力一撕,片片绷带碎成片,露出春光。
“就凭我是你男人!”大手抓上她,“就凭我想怎么要你就怎么要你!”
“下流!”
“更下流的还在后面,先给你涂药,一会儿扒光了你任我处置!”
“不要……”
“不要什么呀?”
“不要碰我。”
萧奕凑近她耳边,“不碰你怎么涂药?”
冰凉的手指蘸了一大块药膏,厚厚的在伤口处涂了好几层,伤口涂完了,手指不安分地四处游走。
每碰一下,凌芸都倒抽一口冷气,惹得萧奕更加兴奋。
“你就是个疯子!”
“我只对你疯……”萧奕吻上她的唇,“总有一天,我会光明正大地要你。”
两人纠缠了一会儿,萧奕便带着她潜入怡红阁。
萧奕轻功很好,被他揽着腰,让人不自觉地想起上一个小世界的他。
“你的轻功很好,自学的吗?”
早些年府里的家塾里来过一个教习先生,每天教导萧元怀武艺,我就偷偷跟着学了一些,想不到我学得挺快。
“我会再请一个教导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