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书了,醒来在反派的床上。
我好绝望。
「呜呜呜,为什么不安排我穿在温柔又体贴的小奶狗床上。」
没想到反派竟然醒了。
更没想到他竟然听到了。
「艹,睡了老子委屈你了?」
然后他把我压在床上翻来覆去又睡了好几遍。
淦,我这张破嘴。
反派的腰好不好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的腰不行了。
傅清宴一脸餍足,撑着脑袋勾起我的一缕青丝在指尖缠绕:「跟了我吧,我对你负责。」
我缩在被子里像只鹌鹑。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我默默伸出一只小爪爪:「我拒绝…」
「嗯?」
傅清宴精壮滚烫的身躯贴了上来。
「闻熹,我劝你想清楚再说话。」
你问我当时感动吗?
废话!你看我敢动吗!
于是我被迫(划掉)成为了反派大佬的金丝雀。一路上傅清宴都没开口。
我心里直打鼓。
这是生气了?
到了别墅,傅清宴下了车却见我没下车的意思,忍不住皱了眉:「做什么?还不下来。」
我张开双臂:「抱——」
傅清宴也惯着我,抱着我进了别墅,一开门他就把我放到鞋柜上,整个人挤进我的两腿之间:「闻熹,我倒是小瞧你了。」
我动了动身子,双腿勾住他的腰;「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傅清宴也没多说,吻过我的额头、眼睛、鼻子…一路向下:「不懂便不懂吧。闻熹,再喊一声清宴哥哥。」
我真傻,真的。
如果早知道喊了会被他抓着玩到天亮,我一定不会喊。
我的老命啊啊啊啊啊啊!傅清宴待我还算不错。
除了床上那事。
每次都把我欺负得死去活来。
淦!
在我的千呼万唤中,我日思夜想的例假终于来了。
「呜呜呜傅清宴我肚子好疼…」
我躺在床上一脸虚弱。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呜呜呜…」
傅清宴将我从床上拉起来,一手抱着我一手喂我喝红糖水:「几天前我还劝过某人,是谁说不怕的?」
我乖乖喝红糖水默不作声。
喂我喝完红糖水,傅清宴又搂着我躺下,温热的大掌揉着我的肚子。
我躺在他的臂弯里,背靠着他结实有力的胸膛,昏昏欲睡小声呢喃:「傅清宴你能不能再等等…再等等,等我做好准备再不要我…」
我没有听到回答便睡了过去。
傅清宴吻了吻我的侧脸:「笨蛋,我不会不要你的。」傅清宴上前拉住我的手转身欲走,却突然停住脚步冷冷地看了蒋琪一眼:「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你是林缺的人,我与你本就无可能。」
「傅清宴我确实打了她。」
上了车我向他坦白道。
「嗯。」
「这就完了?我还以为你会骂我几句呢…」
「我骂你做什么?」
傅清宴觉得好笑。
「蒋琪于你总归是不同的我以为你会怪我…」
「吃醋了?」
傅清宴摸了摸我的头,像是给我顺毛。
「你只需知道我永远站在你这边,不管做任何事我都相信你,你于我,才是不同的。」
我承认,这一刻,我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