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之前的吻,舌尖在她唇齿间扫荡,卷去所有苦涩的津液。
苦涩之后,便是熟悉的甜香了。
他贪恋的很,还想埋胸,但舍不得离开她的唇,就伸出手,打算先过把手瘾了。
虞小柳正是生理期,胸是涨痛的,就不让他碰:“别,不舒服。”
祁隐不知内情,一听她不舒服,也不吻她了,满眼的关心:“怎么不舒服了?要叫御医来吗?”
虞小柳摇头:“不用,正常的,月事期间,大多数女人都这样。”
祁隐听着,算是知道女人的不容易了。
“我需要做些什么吗?”
“你去处理政务吧。”
“你这样,我哪有心情去处理政务?”
祁隐皱着眉,心里也有“不满”了:“你看,我不在你身边,你说我不爱你了,我在你身边,你又总推我离开。”
虞小柳感觉到他的小埋怨,就很敏感:“对,我很难伺候,你是想这么说吧?”
这真是欲加之罪了!
祁隐满眼受伤地看着她,苦笑道:“我的祖宗,你说这话,是想捅我的心吧?”
第617章 这种热情真是甜蜜的折磨。
虞小柳自知失言,忙又哄:“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伸手抱住他,趴在他肩膀上,低喃着:“阿隐,我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很不讨喜,不是你的原因,是我的原因,你越对我好,我越怕配不上你的好。”
在这段感情里,她已经越来越失去从前那份游刃有余的心态了。
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
她一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连她都不喜欢自己,又怎么指望他会喜欢?
这就恶性循环了!
“你怎么会这样想?”
祁隐听她这么说,感觉到她的不安,一时又爱又怜:“小柳,你永远值得我的好。我也会永远对你好。你别那么想。我现在对你是最好了吗?我还常担心自己对你不够好——”
不敌他人的好。
剩下的话没来得及说,嘴唇就被虞小柳堵住了。
虞小柳就是想吻他,单纯想跟他亲近。她以前是个色胚,总是觊觎他的身体,追求极致的肢体纠缠带来的身体欢愉,但真的爱他之后,似乎一个吻,就足够了。
被他黏糊糊吻着,窝在他怀里,被他的气息包围着,也是一种幸福。
她在这种幸福的氛围里忘却了身体的不适、世俗的杂念。
但这是她的感受。
祁隐是男人,男人热衷掠夺,轻柔绵密的吻从来都是瓦解猎物身心的手段,一旦时间长了,野兽的本能就会掌控身体,再亲昵一些,对他就是折磨了。
就像此刻,他俊脸涨红,气息粗重,热汗不断,身在炼狱。
“不能亲了。小柳,真的不能了。”
他感觉到虞小柳的热情,这种热情真是甜蜜的折磨。
他禁欲四天了,真的没什么自制力了。
她这时候来折磨他,是有恃无恐吗?
虞小柳也知道自己折磨了他,就低下头,去扒拉开他的衣裤。
祁隐没同意,忙捧着她的下巴,跟她视线齐平:“不是说不舒服?”
他今天可没觊觎她的嘴唇,她这样,简直是自讨苦吃。
虞小柳其实不觉得自己是在自讨苦吃,就忽然来了念头,想要操控他:“我想让你舒服。”
祁隐听了,又甜蜜又感动:“不用,小柳,你有这个心,我就很舒服了。”
哪怕他的身体如烈火烹油,但心里是真的舒服,虞小柳能有这个心,比做什么都让他舒服。
果然是小别胜新婚吗?
那个叫栗延的小兵,说的有些道理呢。
栗延是祁隐在军营遇到的小兵,此人是个二世祖,家里管教不了,便送来了军营,想着磨砺一番,为人油嘴滑舌,巧言善辩,有奸滑之相,他不大喜欢,现在看来,还是有些意思的。或者可以调到身边做个近卫?
“我想让你更舒服。”
虞小柳继续扒拉他的衣裤,起初是想着掌控他,现在真来了色欲:哎,几天没亲密接触了,还真的有些想念了。
祁隐不知她的心思,只觉得她是一时兴起,很怕她玩一半不玩了,到时候他这不上不下的,还是他吃苦头。
“别闹。”
他盯着她的眼睛,吓唬道:“一发不可收拾了怎么办?你能负责到底吗?”
第618章 又菜又爱玩,说的就是她了。
虞小柳说:“只要你别像之前那么粗鲁,我自然会负责到底。”
祁隐心里苦笑:那种时候哪还能控制得了?
虞小柳见他不语,就问了:“所以你能吗?”
祁隐表示:“我尽力。”
虞小柳皱眉:“你尽力可不行。你哪次控制住自己了?”
她想着之前嗓子受的伤,好几天吃饭都疼,就有些想后退了。哎,她一定是脑抽了,才想出这主意?又菜又爱玩,说的就是她了。
祁隐看她心生退意,哪里容她反悔?
“我都这样了,不行也得行了。”
他示意她张嘴。
虞小柳不情不愿,抬头看他表情难耐,一脸热汗,又心软了。
哎,她真的恋爱脑了。
祁隐起初还算温柔,但后面还是失控了,好在没伤了她。
虞小柳没受伤,但很狼狈,忙跑去净室漱了口,出来时,看他大刺刺躺在床上,模样舒坦,微眯着眼,显然是贤者时间。
哼,他倒是爽了!
“过来。”
他朝她招手,声音低沉好听。
虞小柳保持警惕,目光下移:“你不会又想了吧?”
祁隐笑道:“我不是真的禽兽。”
虞小柳心道:你是禽兽不如!
但还是迈步走了过去,还没到床前,他陡然坐起来,把她拽了过去。
她没防备,踉跄两下,趴到了他身上,有些生气:“你干什么?”
“再亲一会。”
一句话顺了她的毛。
虞小柳不知为何忽然喜欢跟他亲吻,如果他能再温柔一些,她真想一直吻下去。
两人黏糊了一上午,到最后,祁隐也没去处理政务。
下午时,祁隐忙了起来。
他在御书房召见了几个户部大臣,让他们重核户籍、土地,另外,挑选二十个地方官入朝述职。
前者是想把国家的人丁、土地等国家实力摸清楚,后者是想看中央对地方的掌控力。
除此之外,他还调了栗延当近卫,并让他值守乾正殿。
虞小柳是黄昏时出来散步看到他的。
说来,他长得并不多出众,就是很普通的年轻男子,甚至在一众一八几的侍卫们里面显得单薄瘦小了些,但他嗓子是真的响亮,话痨一般说着自己在军营的丰功伟绩——养马。
“经过我手的马,毛发那叫一个油光水滑。”
“哎,你们知道他们叫我什么吗?马神!马神啊!”
“从前叶将军往军营里送来一匹烈马,太烈了,一点不许人靠近,不知踹伤了多少个养马官,唯有我,一根手指驯服了它。”
……
他说得眉飞色舞,滔滔不绝。
虞小柳一旁听着,抓到了关键词——这人来自军营啊!
她立刻来了个主意,冲他招了手:“你过来。”
栗延余光早注意着虞小柳了,知道她身份不简单,一听她召唤,立刻笑呵呵上前了,自来熟一般道:“主子下午好,主子有何吩咐?”
虞小柳没说话,直接下了台阶。
栗延知道她这是要私下谈话,就跟着下台阶了。
其他侍卫不远不近跟着。
虞小柳走到了花圃,坐到了秋千上,一边荡着秋千,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你来自军营?叫什么?”
栗延点头回道:“对,属下出身军营,叫栗延,栗子的栗,延长的延,幸得皇上赏识,荣升御前近卫。”
虞小柳听了,来了兴趣:“皇上为何赏识你?”
栗延被问住了,愣了一会,猜测了:“也许是属下养马养的好?”
虞小柳笑了:“那就该让你一直养马啊。”
她猜测着祁隐的心思,觉得是他活泼机灵,能给沉闷的皇宫注入些活力吧?
从她的经验来看,祁隐偏于闷骚,喜欢活泼好动、敢于打破常规的人。
不过,这些不重要。
她问这些,主要是拉近关系,其实真正想问的是:“军营里有野花,不,不是,军营里是不是有些比较出众的年轻女子?”
不是她怀疑祁隐,而是那见贤军是叶风澜所组织起来的,女子为首领,怎么也得吸收一些有个性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