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她趁我去国外留学时勾搭你,现在又玩失踪让你跟我闹矛盾。”
“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萧野哥哥你是喜欢我的,一定是被她蒙蔽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胡静妍朝谭锦时靠近两步,眼神痴痴:“萧野哥哥,我不怪你,反正你要跟我结婚的,我们……”
“够了!”谭锦时看着胡静妍的癫狂的样子,只觉她不可理喻。
他伸手指着门口,厉声道:“出去,从今天开始,我不想看到你!”
胡静妍看着他凌厉的侧脸,脸色煞白。
“萧野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眼眶泛红,低低道:“是你逼我的。”
谭锦时没听清楚:“你说什……”
下一刻,他瞳孔骤缩!
第17章
胡静妍从包里掏出一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对着谭锦时面部喷了两下。
谭锦时瞳孔微缩,只觉得一股清凉之意被吸入鼻腔,随后身体里的力气便飞快的流逝,整个人都站立不稳,重重摔在了沙发上。
他看着慢慢走近的胡静妍,声音都有气无力:“胡静妍,你干什么?”
女人的馨香传入他鼻腔,他依旧撑不起自己的身体,但随即,一股异样的感觉猛然从下腹升起,谭锦时猛然意识到什么,眼里第一次浮现出不可置信。
胡静妍将手轻轻放在他脸上,低声道:“萧野哥哥,抱歉,我真的很喜欢你。”
她语气温柔,像是在面对着自己最珍贵的宝物。
看着谭锦时眼里的反感,胡静妍心里一颤,她咬了一下下唇,让自己从心软中回神。
“对不起,就算你恨我,我也不想失去你。”
胡静妍艰难的扶起谭锦时,朝着卧室走去。
谭锦时感受到她的触碰,几欲作呕。
他冷着声音:“胡静妍,你想干什么?”
胡静妍被他的怒气吓了一跳,下意识看向他,却见他还是那副无力的样子。
谭锦时活了快三十年,从未有过如今这样的屈辱时刻,看着胡静妍透着潮红的脸色,他眼里的怒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胡静妍顿了一下,却是转头朝他笑了起来:“萧野哥哥,我一定会是一个好妻子的,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谭锦时半个字都不愿再说,狠狠闭上了眼。
就在胡静妍要打开一扇门时,谭锦时冷厉的声音响起:“主卧在你右手边。”
见他搭理自己,胡静妍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喜悦,将谭锦时带进主卧放在床上后,她慢慢喘着气,胸膛不住起伏。
她看向谭锦时,轻声说道:“如果你愿意跟我结婚,我又何必用这种手段?”
“我什么都没做错,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你,你现在怎么能说不要我?”
她太不正常了,可谭锦时却敏锐的抓住了她话里的信息,他微眯着眼睛,尽量缓和自己的声音:“你都做了什么?”
“当然是让人……”就在要说出来之际,胡静妍猛地止住了话头。
“萧野哥哥,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不要浪费时间在无谓的事情上了。”她说着,将手放在了谭锦时衬衫的扣子上。
谭锦时浑身一僵。
在胡静妍解到第四颗扣子时,门砰的一声推开,砸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胡静妍浑身一颤,站起身朝喝道:“韩溪,谁给你的勇气,随意闯入上司的家中!”
韩溪没回声,只是上前将她的手扭到身后,狠狠压制在床上。
她看向一动不动的谭锦时,轻声问:“顾总,要报警吗?”
“不用,让家庭医生过来,把她送回胡家。”
胡静妍听着两人的对话,目眦欲裂:“萧野哥哥,你不能这样做,我爸他……”
“就算胡叔死了,也是你自找的,与我何干。”
谭锦时的漠然让胡静妍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她再也没有得到这个男人的机会了。
第18章
胡静妍眼里露出哀求:“我只是喜欢你,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就连江蔓那样的人你都愿意,为什么我不可以?”
谭锦时心里猛地一震,他看着天花板,良久才开口:“因为你不是江蔓。”
因为谁都不是江蔓,所以谁都不能让他动心。
谭锦时感觉到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脸色再度难看起来。
要不是他在运动手表上安上了一个应急按钮,今夜会发生怎样恶心的事情还不一定。
想到那种后果,谭锦时便觉得恶心。
他闭上眼冷喝:“把她丢出去,以后泰安不许她进去。”
胡静妍再怎么挣扎,也敌不过有底子的韩溪,房间里很快便恢复寂静。
凌晨三点。
恢复正常的谭锦时靠坐在床边,脸色冰寒的可怕。
家庭医生的报告还放在手边,胡静妍手中的药太过猛烈,但凡他多吸入一点,身体会受到极大的损害。
想到胡静妍的疯狂,谭锦时缓缓眯起了眼。
他转头看向韩溪:“今晚,多谢你了。”
韩溪摇摇头,清冷的声音响起:“没事,顾总,我刚好也有事找您。”
谭锦时抬手捏了捏眉心:“你说。”
韩溪在手机上滑动了一下。
“警局传来消息,那个流窜的逃犯有了新的供词。”
“当年,他是拿钱办事。”
谭锦时呼吸一窒,放在床单上的手猛然攥紧,手背上青筋暴起,整个人情绪都处在失控边缘。
他说:“继续查,撬开他的嘴,我要知道全部的真相!”
韩溪点了点头,随即说道:“顾总,还有一件事,这是徐小姐入狱后的遭遇,您可以看一下。”
纵然韩溪这样冷静的人,也不免流露出一丝不忍。
谭锦时心里一颤,看着她手中的文件袋,突然有些不敢打开。
但他还是打开来,那些照片,文字,让他整个人都在颤抖,他低声喃喃:“怎么会这样?”
因为遭受过这样的霸凌,江蔓出狱后才会那样畏畏缩缩,才会跟从前判若两人!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他自己!
谭锦时想起江蔓额角的伤疤,心脏闷闷的疼了起来。
江蔓也曾是爱惜容颜的女孩子,可那块疤却让她再也不敢抬头见人,她前二十三年所有成就带来的荣光自信,都被监狱那四年磨灭的干干净净。
那个爱笑爱闹热烈开朗的女人,被他亲手葬送。
谭锦时抬手捂住了眼。
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韩溪识趣的退出房间,却没有走,只是带上了门等在房间门口。
果不其然,片刻后,谭锦时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去查江蔓的下落,不管是生是死,我要见到她。”
如果死了,他就算掘坟,也要把她葬在自家祖坟里。
要是还活着,她这辈子都别想离开他的视线。
韩溪应了一声之后,这才慢慢离开。
谭锦时将那些东西仔细的装进文件袋里,才慢慢躺下。
窗外夜色浓重,他睁眼看着,那轮圆月上,好似缓缓浮现出江蔓的脸。
谭锦时抬起手来,月光透过指缝洒落在他脸上。
寂静的夜里,谭锦时嗓音沙哑:“江蔓,不要丢下我……”
第19章
第二天,谭锦时醒来之后,便发现手机上多了不少未接来电。
略过胡静妍的电话,还有三通电话是胡父打来的。
谭锦时也不犹豫,收拾好之后出门朝着医院走去,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