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她有很多遗憾。
但现在全都被他温柔抚平。
“喜欢,我很喜欢。”
乔知漾眼中轻涌了些热意,笑着扑向他的怀抱,“但比起礼物,我更喜欢你。”
动人又直白的告白,伴随着女孩清甜的嗓音,一字不漏地传入了他的耳中。
岑昼怔愣了下。
随即,那位在外沉稳冷肃的男人竟纯情地红了红耳尖。
“嗯.....”他喉结微动,像极个青涩的毛头小子。
乔知漾高兴地走到栅栏前,动作轻柔地摸着小羊咩的脑袋,眉眼弯弯,“你好呀~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像朵棉花糖般的小团子一点也不怕生。
它蹭着女孩的掌心,短短一簇的尾巴摇晃了几下,像是回应她,“咩~”
真的太可爱了!
乔知漾忍不住将它轻轻抱在怀里,“你长得白乎乎的,以后叫你奶油好不好?”
像是很喜欢新名字,小羊咩灵性地点点头,尾音嗲嗲叫着,“咩~”
“岑总,您要的牧羊犬到了。”
这时,徐康牵着一头大型犬走来。
说是犬。
其实模样更像一只狼。
体型庞大,通体毛发蓝灰色,两只耳朵威风地竖起,一双蓝黑的瞳仁锋利桀骜。
像是难以驯服似的,一股拽傲的狠劲。
可能是怕它模样太凶,所以脖颈轻绑着根浅粉色的蝴蝶结。
配着它一张冷酷的脸,颇有种反差萌的感觉。
“这是德牧和北美灰狼培育的血统,所以外型像狼。”
岑昼温柔道,“如果怕的话,我可以让人去换一只......”
没等他说完,身旁的女孩已经双眼发亮,“哇,它好帅啊。”
岑昼:?
一种新危机似乎要出现了。
乔知漾抱着怀里的奶油,完全不惧,一脸兴致地走过去。
“新的家庭成员,你好呀~”
她轻轻地伸出手,放在狼犬的上方,声音又甜又软。
“嗷....”
它眼眸微眯,警惕地闻了闻她的掌心。
随即在奶油嫌弃的眼神下,毛茸茸的尾巴蹭地一下竖起,随即摇晃成龙卷风的形状。
“嗷呜~”
刚还是只冷酷雄性的狼犬不但叫声变夹,还热情主动地用毛茸茸的脑袋往女孩身上蹭去。
“哎呀,原来你这么黏人。”乔知漾被蹭得脖颈发痒,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股黏劲,还真像某个男人。
她揉着狼犬的脑袋,“那以后叫你黏黏好不好?”
“嗷~”
获得新名字的大型犬边蹭着她的手,边往地上一躺,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乔知漾眼睛弯成了月牙,摸得更加上瘾了,“好乖。”
被孤零零抛在身后的男人眼眸微眯。
毫不意外的——
醋坛子又打翻了。
啧。
今天夫人都没摸过他,这只狼竟抢先他一步。
还懂不懂一点规矩了?
他不动声色地走了过来。
从徐康手里拿起了一条同款的粉红色带子,在他震惊的目光下,往自己手上也绑了个蝴蝶结。
“夫人,我也很乖。”
岑昼走上前。
先是将奶油轻轻放下。
然后捏住试图扑向女孩的狼犬的后颈,将它往旁边一丢。
最后顺利将自己一米九的大块头往女孩的怀里一钻。
脑袋蹭着她的颈窝,嗓音闷闷的,“所以,你也要摸摸我。”
第104章 偷袭成功,撩得他呼吸凌乱
第104章 偷袭成功,撩得他呼吸凌乱
岑昼将下颌抵在她的颈间。
双臂环住她的腰身,又娇又黏地轻蹭着。
随着他闷哑的声线响起,融着热温的气息洒落颈间那片肌肤,激荡出敏感的酥麻。
像不是有意似的。
说话期间,男人的薄唇若有似无地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瞬息间。
一股战栗乱了她的心神。
乔知漾的耳朵红得几乎想要滴血,嗓音染上抹娇恼,“岑昼你.....”
话刚说出一半。
便对上怀里的男人温润委屈的目光。
满脸写满了清软无害。
无辜得很。
像极一只乖乖地藏起利爪,只想要她一个摸摸的大型犬,让人完全舍不得说他。
“好啦,乖。”
乔知漾心尖软了软,原本想轻推开的手搂住了他,脸颊微红,“周围还有人看着呢。”
“不管。”
一直处事成熟的男人竟幼稚地摇了摇头。
搂着她腰的双手更是一动不动,甚至力道还收紧了些。
岑昼埋着她香软的颈窝,压着轻弯的唇角,嗓音却狡黠地继续沉闷,“我也绑上蝴蝶结了,夫人为什么只选它,不选我呢?”
男人轻叹了声。
“好吧,既然夫人不情愿,那就算了。”
他敛着双眸,音量更低了,“就算今天夫人没有摸我,只摸了那头狼犬也没有关系,毕竟它是新来的,夫人对它更有兴趣也很正常。”
“这点委屈,哥哥还是能受得住。”
乔知漾:?
这男人怎么回事啊喂!
刚还黏里黏气的。
怎么一下子就变得黛里黛气了!
她无奈又有些好笑地望着努力弯着高大宽阔的腰身,直往她怀里黏着的男人,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换作以前,给她多少次机会。
她都不会想到眼前这位权势滔天,矜贵儒雅的岑氏集团掌权人,会有这样可爱的反差萌一面。
所以这种反差,是因为她才解锁吗?
乔知漾唇角轻弯。
“好好好。”
她摸了摸他的头,一心想着打趣他,不由脱口而出,“三哥你连宠物的醋都要吃,那要是以后有了小孩子,你也要吃上一口醋吗?”
“嗯?”
闻言,岑昼饶有趣味地眼尾轻撩。
“原来夫人也计划得这么长远了吗?”
他薄唇轻勾,毫不掩饰地坦然承认,“不愧是夫人,还真的被你说中了。”
摊牌了。
他就是个醋王。
谁引起她的注意力,他都会吃醋。
就连自家小孩子也不例外。
因为她是他心里永远摆放在首位的No.1
哪怕日后宝宝出生了,这一点也永远不会改变。
乔知漾被他的话勾得小脸一红。
谁,谁要跟他生了!
还有,这个“也”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连结婚生小孩这些长远的事,已经提前想好了吗!
“我,我才不想生。”
生孩子这种事,光只是一想,就能吓跑一群大学生。
面红耳赤的小姑娘扭了扭头,娇嗔地轻哼,“我还是个宝宝呢。”
“对。”
岑昼宠溺地轻笑,“是我的心尖宝。”
生孩子这种事,就算她想。
他也不舍得。
“不要想以后的小情敌了。”
岑昼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继续娇黏地在她的颈间蹭了蹭,“再摸摸头好不好?刚才还不够。”
如果人能长出尾巴。
此时这位岑三爷,身后早已经甩出了条龙卷风。
“......?”
现场除了岑家的佣人们,还有几个帮忙修理维护羊棚和犬窝的工人。
第一次亲眼目睹到这位掌控整个京圈的爷如此“惊骇”的反差一面。
他们深吸一口气,一个比一个嘴巴张大。
惊了家人们。
都说岑氏掌权人成熟沉稳,禁欲冷肃。
怎么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缠着自家夫人,撒娇讨亲亲抱抱,人设这么崩塌的啊!
“兄弟,我能理解你们的感受。”
徐康淡定地拍了拍身旁快要石化的人,“因为我也是这样过来的。”
拥有深度恋爱脑的男人都是这样的症状。
痴黏,爱撒娇,一天见不了老婆就茶饭不思,恨不得24小时贴贴。
习惯就好了。
—
最终,在众人震惊和磕糖的两种目光下。
羞红着一张脸的女孩没好气地扯掉男人手腕上的蝴蝶结,然后推着这个人形挂件回去了。
“嗷呜~”
黏黏就像它的名字一样。
一直地跟着奶油的身后,寸步不差,偶尔会偷偷地用脑袋,蹭向它毛茸茸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