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迷晕以后带走了,她会被搞坏的,你救救她。”
“你怎么会来找我?”他下意识的开始审问。
小美急的跺脚,“我以前不小心,在她的钱包里,看到过你的照片。”
“你快去救人啊,在磨叽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司延拿出手机,拨打秦寒的电话号码。
房间里手机响了起来,无人接听。
秦寒悠悠醒来,房间里没开灯。她大惊失色的坐了起来,想跑。
却发现自己被拷在了床头,她左手用力的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手拷。
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女人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将一套整洁的衣服放在床上。
“我帮你换衣服,你配合一下。”
“你放我离开!”
女人对她的怒视熟视无睹,戴着手套手里抓着几根长针,“乱动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秦寒咽了咽口水,背脊发凉。正主还没出现,她忍。
女人见她不动了,动作利落的解开她的旗袍,给她换上了白色的吊带和百褶裙。将她的头发解散,给她卸了妆。
女人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伸手掐了掐她脸蛋,“今晚玩的开心。”给她戴上了项圈。
秦寒心里一片冰冷,又是手铐又是项圈的,怎么那么像某圈子的玩法,那她今晚不死也得脱层皮。
“主人很快就来,小猫要乖乖等着。”
女人离开房间以后,她嘴里的“主人”终于现身。
周慕风穿着黑衬衫,手里提着工具箱出现在房间里,目光扫过她的若隐若现的胸口,“晚上好啊,小猫。”
秦寒眯了眯眼睛,“周慕风你原来还有这样的爱好,陆雨溪知道吗?”
他一直是陆雨溪的备胎舔狗,平时是典型的豪门二代作风,没想到私下玩的挺特别。
周慕风打开工具箱,挑出一根带刺的长鞭,打开房间里已经架好的摄像机,给自己戴上面具。
“今晚的主题调教猫咪。”
他像毒蛇一样吐出舌尖“嘶”了一声,一鞭子抽在了秦寒笔直修长的腿上。
秦寒痛的一个激灵怒骂,“你他妈神经病啊。”
周慕风瞬间激动了,白色的吊带和裙子,让她清纯之中带着几分诱人。素颜长发,越发显得她楚楚动人。
让神女堕落,被他弄脏,全身都染上红色的痕迹,那将是他最美的作品。
周慕风一鞭又一鞭抽的越发的来劲了,看她痛不欲生,看她在床上翻滚,三千发丝散开来,
“叫出声来!”
秦寒死死咬住嘴唇,鞭子抽在身上,倒刺刮过皮肤,她很快伤痕累累,身上都是红色的鞭痕。
在极致的疼痛里,竟然生出一股别样的感觉。
她死都不出声,周慕风被激怒,抽的过分了,她痛的蜷缩在一起。
“你的声音叫起来,一定很好听。”
就在她意志恍惚的时候,周慕风似乎觉得无趣,扔掉了手里的鞭子。
他拿出蜡烛点燃,坐在床边目光幽幽的望着她,“现在,我们换个玩儿法。”
秦寒像濒临死亡的鱼,浑身是伤的躺在那里,奄奄一息无法动弹。
“我和司延结婚了,你敢动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她搬出杀手锏,周慕风根本就不信。毕竟司延出事之前讨厌她这件事,圈里无人不知。
“你不是一直觊觎他吗,今晚我们好好玩儿,到时候我帮你把录像寄给他,说不定他就好这一口。”
“我现在真的是他老婆…”
周慕风按住她的手,将刚刚融化的蜡油,滴在红色的鞭痕上,她痛的抽搐了一下,眼神有一瞬间的涣散。
周慕风看着她的反应愉悦的笑出声来,“别白日做梦了,你要是他老婆,我就是他祖宗。”
他用手拨开她的头发,露出她已经微红的脸对准摄像头,“这么漂亮的表情,得拍到才行。”
蜡油一滴一滴的滴在她的身上,又烫又痛,,她用力咬住自己的舌尖,不让自己晕过去。
在极致的疼痛里,眼角流下眼泪,她神情恍惚的想,再不来救她,她快死了。
「阿延,我快死了,你在哪里…」
第10章 血色满屋
熬过这轮点蜡的折磨,秦寒躺在床上已经气若游丝。
周慕风觉得无趣,这样等会玩起来不够刺激,他可不想她像死鱼一样。
他端来了红酒,冰块,还有不知名的液体,将托盘放在床头桌上。
他粗暴的捏住秦寒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巴,往她嘴里先灌药后灌酒。
“很快你就会热起来,会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求我的,到时候要用你另外一张嘴,把冰块一点一点吃掉哦,等冰水融化了又热又冷…”
光想想就全身燥热,周慕风过度兴奋,喝了几口红酒给自己助兴。
秦寒奄奄一息的躺在床边,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她咬着舍尖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不可以在这里睡过去,她死都不要让这变态得逞。
周慕风将剩下的半瓶红酒随手放回一旁的桌子上,心里已经闪过一百八十种玩儿法。
他低下头,打开工具箱,兴奋的开始挑工具。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秦寒眼神一凛,瞬间支棱了起来,没被拷的左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对准周慕风的头。
“砰!”
酒瓶瞬间爆破,红色的酒液四处飞溅。
“贱人,去死!”
周慕风一下扑倒床上,双手用力掐住她的脖子,红色的液体不停的滴在她脸上。
“咳咳…”
秦寒用力瞪着双脚,被掐的渐渐窒息,眼珠开始泛白。
就这样死去,可真不甘心!
周慕风突然倒在了她身上,掐着她的手一下松开了。
死里逃生的秦寒,张开嘴大口的呼吸,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缓了好一会儿,她一点一点把身上压着的人推开,挪到床边伸手捡起地上的鞭子,又脱掉周慕风的衬衫。
她站在床上,一鞭又一鞭的抽着他,发泄着心里的怒火委屈和害怕。
“死变态,爽吗?”
抽了几十鞭以后,她精疲力竭的坐在床上,像个破碎的洋娃娃,眼神空洞。
司延会来找她吗,应该不会吧。
她抬头擦了擦脸上的血,自嘲的想,他那么讨厌她,才不会注意到她不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五分钟,也许是十分钟。
房间的门,“嘎吱”一声被推开。
司延坐着轮椅出现在门口,他抬眸望去,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了。
昏暗的房间里,女孩垂头坐在那里,像是没办法灵魂的木偶,房间里的血腥味浓的让人作呕,地上有斑驳的痕迹。
一室凌乱,满床鲜血。
女孩缓缓抬头,眼尾潮湿,漂亮的脸上染着血迹,对他扯了扯嘴角,“你来了…”
司延对上那双眼眸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