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流口水,你别污蔑我!”
反驳的是没有流口水,而不是没有看。
谢宴宁的心也终于死了,“所以你很喜欢?”
苏绾晚深深道:“你不懂,能在医院的基本都是这里或者那里出了问题,我总得找点青春气息治疗下。”
“看我不行?”他也很青春。
“……”苏绾晚掰正他的脸:“有点自知之明,我们都是老人家了。”
谢宴宁:“……”
这时,药膳也上来了。
苏绾晚松开他,坐回自已座位上去。
都坐在一边也太不方便了。
运动了一番,两人都饿了。
药膳做得卖相不错,让人食指大动。
这里所在是二十多楼,能看到港岸对面的几座地标式建筑,城市的霓虹灯亮了起来,映在海水里,随着海风慢悠悠地飘荡着。
“你逛过吗?那里还有名人的手印。”
谢宴宁摇头,他在这座城市逗留的时间都不长,大多数是因为工作,偶尔有时间,他也没那个心情逛。
“那有时间带你去。”今天太晚了。
吃完后,谢宴宁开车送苏绾晚回去。
别墅门前,谢宴宁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目送她进去才回去。
下午跟谢宴宁做完坏事,苏绾晚回到家有些心虚。
她在花园里理了一下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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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在谢宴宁家离开时,再三照过镜子,确保那些暧昧的痕迹都只出现在衣服之下,她也不敢掉以轻心。
苏识礼下班回来,看到还在门口晃晃悠悠的苏绾晚,打了下车灯,问:“你在这干嘛?”
苏绾晚吓了一跳。
“能干嘛,回家啊。”
苏识礼下车,有些狐疑地看她,问:“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那谢教授不是今天的飞机过来吗?”他以为小别胜新婚,两人要彻夜不归呢。
“我已经送过他了啊。”
苏识礼点头。xľ
还算两人有点分寸。
苏绾晚没理他,直接回房。
回到房里,苏绾晚去洗澡,换上轻薄的睡裙。
苏绾晚不喜欢开暖气,夜里还是有些凉,就披上外套,估摸着谢宴宁回去的时间,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你回到去没有?】
同时,跳出来还有另一条信息,秦安的。
【明天有一场医学界的慈善晚会,你有兴趣参加吗?】说是医学界的,但这些慈善晚会,各来界名流都会有人参加,说白了就是拓展人脉的,说是一个名利场也不为过,大家一起互通有无。
苏家估计也在邀请之列,至于是谁去就不清楚了。
苏绾晚:“……”
她想了想,回了一句。
【能带上我男朋友吗?】
第142章 认可
“毕竟我们的业务也要往大陆方向扩展,怎么样,明天的晚会,谢总拨冗参加一下?”再家大业大,也不能那么清高,该交际还得交际。
总得先混进去跟那班老油条打个交道。
本来是另一个人代表参加的,可临时有事,飞欧洲去了,忙不过来。
谢宴宁平时并不负责这方面的工作,一直是幕后。
但现在是没得法子,总不能让他丢下一摊事,往国内飞,加上他人刚好也在那里,为公司出一分力也不过分吧。
谢宴宁敲着桌面。
舒阳秋耐心等着,这是谢宴宁思考时下意识的动作。
“我明天要去晚晚家。”
“哟,丑婿上门了,”瞥见谢宴宁似笑非笑的神情,舒阳秋迅速改口:“那哪能有人不喜欢你呢,但你也不能上门呆一天吧。”
“好,明天我去。”
明天晚上应该会有时间。
舒阳秋松了一口气,好在这个人并没有因为恋爱丢掉了工作。
哦,不对,以前这个人耗费太多精力在工作上,他都怕他猝死,现在分点到恋爱上,也挺好的。
别成天压榨他们。
谢宴宁按约好的时间来到苏家。
苏绾晚到门口接他,还有他堂哥苏识礼。
其他人则是在客厅里。
苏鸿朗不时瞅瞅门外。
苏成泽说:“爸,你也别心急,待会就见到了。”
反正他和钟倩早见过谢宴宁,目前来说都挺满意的。
苏鸿朗瞪儿子一眼,他能不急吗?
孙女第一次带人回家。
还是这么正式,他估摸着没什么意外,是嫁定的了,想来还有些感伤。
那么小小的一个长到如花似玉,居然就要准备嫁人了。
谢宴宁看到苏绾晚,笑着:“他们在里面?”他也懂,他一个姑爷上门,总不能长辈都在门口迎接他,看到苏识礼,他礼貌地跟着喊了声:“二哥。”
苏识礼:“……”
这自来熟,叫谁二哥呢!
他还不一定认呢。
苏绾晚憋着笑,用手肘捅了一下苏识礼,给我客气点。
苏识礼咬牙,这胳膊肘净往里拐,这个妹妹要不得了。
“你好。”
谢宴宁第一次上门,自然不可能两手空空。
车里带了礼物。
苏家佣人上去接过礼物,小心往里面送。
苏绾晚挺放心。
谢宴宁这人做事滴水不漏,应该不会出错。
她带着人进去。
苏家客厅很大,中间主位上坐着苏老爷子,两边分别是苏家两兄弟,另一边则是苏绾晚大哥,大嫂,加上那个好动的侄子。
人的确挺齐。
谢宴宁一一礼貌地打招呼,让人完全挑不出错处来。
苏鸿朗之前是看过谢宴宁照片的,但照片和真人总有些差距。
他暗暗点头,人长得不错,个子也行,单从外表上来看,配他的宝贝孙女勉强过关,只是——
他眯了眯眼,这人真是一个普通大学教授那么简单?
在那个动乱的年代,苏鸿朗混过黑,光彩的不光彩的事都做过一些。
他总觉得谢宴宁身上有他当年那种气质。
最起码肯定不是一个单纯的斯斯文文的教授。
苏鸿朗伸手,“请坐。”
佣人倒上茶。
其他人倒是热情很多,苏成泽和钟倩跟谢宴宁早就认识,跟他父母也偶有来往,寒暄间也问起了他父母的近况。
气氛还算过得去。
寒暄间,苏鸿朗问起谢宴宁关于老家的事情。
“你爷爷是谢国良?”苏鸿朗问,“在怀安学堂教书的那个?”
“对,当年在那里教化学的,只是他很早就去世了。”谢宴宁说起这个有些感伤,他很小的时候是跟爷爷一起生活的。
这一问,其他人都有些奇怪,“爸,你认识?”
苏鸿朗一时之间有些怔忡,过了一会才说:“想不到还有这样的缘分,我和他还是旧识呢。”
眼前人是故人之孙,苏鸿朗不免滤镜多了一层。
他那个年少好友,当年不是因为身子骨不太行,可是要立志从军的。
言传身教,后代怎么可能会长歪。
当下对谢宴宁热络了许多。
谢宴宁也没想到自已还能沾些早早故去的爷爷的光。
已经临近中午,谢宴宁留下吃饭。
等开饭的时候,拆开了谢宴宁送过来的礼物。
在场的什么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