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和绒绒是严欢儿给圈养在东厢院里的两只小兔子取的名字。
不过,现在那两只白兔已经不能称为小兔子了,它们长得膘肥肉厚,被严欢儿喂养得白白胖胖,别提多可爱了。
见司南铵目光一直凝在自己身上,严欢儿方才后知后觉的感到身上一阵凉意,垂眸一看,身上早就一丝不挂了。
严欢儿忙捂着胸口抬脚就蹲进了浴桶里。
热水很快漫过身子,严欢儿只余下一只小脑袋在浴桶外面,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眸子盯着司南铵。
司南铵低低笑了笑,转身取了干净的衣裳挂在屏风上,紧接着就解开自己的衣裳,也抬脚蹲进了浴桶里。
浴桶的容量很大,玄武前后倒了七八桶水才将这浴桶注满,两个人蹲在里面,还有充足的空间。
严欢儿全程缩在角落里,与司南铵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司南铵也不看她,看上去倒像是在一本正经地洗澡。
严欢儿拿起手帕先将自己的脸洗净了,方才开始洗身上。
浴桶里洒满了花瓣,屋里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花香,十分好闻。
只不过,这水温有些高了,严欢儿额头很快浮出一层细汗,脸上也浮现出两朵红云,看上去娇媚极了。
严欢儿不想再泡了,怕跟上次一样,泡着泡着就晕在里面了,便想起身出去。
不想,还不等她起身,浴桶里的热水一阵涌动。
只见司南铵缓缓朝她逼近。
严欢儿忙道:“夫君,你过来做什么?这里又容不了两个人。”
第223章第223章:她愿意给他生孩子
这浴桶虽大,可两人一人占一头空间刚刚好,司南铵一过来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司南铵一本正经地道:“夫君来给严欢儿搓背。”
严欢儿直接拒绝道:“不用了,我洗好了,不想洗了。”说着就要往浴桶外爬去,却被司南铵拦腰抱在怀里。
“急什么?再泡一会,水温刚合适。”司南铵将人直接摁坐在自己大腿上,手臂环着她细软的腰肢,两人身体紧贴着。
“夫君,这水太热了。”严欢儿本就觉得热,眼下被他抱着就更觉得热了,浑身都像是要软化了一样。
司南铵额头也冒了一层细汗,可他的热来自体内,跟水温没半点关系。
抱在怀里的身体又香又软,司南铵只觉得口中异常干燥,身体里的血液不断沸腾。
“夫君,你干什么啊?”察觉到水底下的大手又有些不安分了,严欢儿顿时惊慌了起来,小手扑腾着就想要离开浴桶。
浴桶里的水一阵涌动,严欢儿“哗啦”一声站起身来,一身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屋内的热气顿时更加浓郁了起来,空气中隐隐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幽香。
司南铵抬眸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女子。
曼妙的身姿一览无遗,浑身的肌肤白得似在发光,用冰肌玉骨来形容也不为过。
她身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水珠汇集成股,从她身上一点点流淌下来。
严欢儿双手护在胸前,却难掩胸前旖旎的风光。
她真的好美,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特别是她刚出浴的模样,不染纤尘,出淤泥而不染,当真像遗落凡尘的仙子。
见她要离开,司南铵上前,伸手一把将人又拽了下来。
严欢儿一下子又跌到了他怀里,水花四溅,扑了严欢儿一脸。
两人身子严丝无缝地贴合着。
严欢儿抹了把脸,道:“夫君,我真的不想泡了。”
司南铵深深吸了口气,将人紧紧箍在怀中,声音沙哑到不行:“严欢儿,别乱动,让夫君抱抱。”
严欢儿咬着牙轻声叮咛:“夫君不是说好什么也不干吗?”
可现在对着她又抱又摸的是谁?
她就知道,这家伙说话向来不作数的!
司南铵将头埋在她香软的颈窝,她身上的味道好香好甜,还泛着一股好闻的奶香味。
“严欢儿,你身上好香。”司南铵微微阖着眼,有些情不自禁地将人拥得更紧了。
凉薄的唇落在她的细软的脖颈上,引得她浑身一阵战栗。
“夫君,你……你别这样。”她的声音也不由得更加娇柔,身子顿时软得不成样子,浑身也提不起一丝劲了。
“严欢儿,给夫君生个孩子好不好?”耳边,他的声音像一道魔咒,一下又一下落在她的心上。
严欢儿的呼吸渐渐凌乱了,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能思考了。
“夫君……”她转过身,大腿跨坐在他身上,眼神迷离又娇媚。
司南铵大手紧箍着她的腰肢,胸膛一阵起伏。
屋内的空气好似更热了。
“严欢儿给夫君生个孩子好不好?嗯?”他继续重复道。
严欢儿像是着了魔一样,缓缓俯身靠近他,羽翼般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声音微微抖了抖:“好……”接着,严欢儿主动捧起他的脸,将又软又嫩的唇主动奉上。
她愿意给他生孩子的,生很多很多孩子……
第224章:夫君,我爬不上去……
热水溅了满地,空气中热气氤氲。
许久之后,严欢儿趴在他肩头一阵低呤呢喃:“夫君……”
司南铵轻咬着她的耳畔,已经是极力克制了。
不知过了多久,司南铵才终于意犹未尽的放开她。
严欢儿早已精疲力尽,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司南铵将人抱出了浴桶,随手取下屏风上挂着的寝衣披在严欢儿和自己身上。
严欢儿没有寝衣,司南铵给她穿的是自己的衣服。
她身子娇小,衣服套在她身上,松松垮垮,司南铵便将宽大的衣服裹在她身上,抱着她回了云轩房。
严欢儿整个人伏在他怀里,昏昏欲睡,可这样子出去未免太臊人了。
“夫君……”她捻着司南铵的衣襟,软糯糯地冲他道:“我这样出去很难看。”
她浑身都是司南铵留下的痕迹,身上的衣服又宽又大,她的腿还露在外面,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出去,叫人看见总归是不好的。
司南铵道:“不怕,不会被人看见的。”
其实,书房里也有床榻,只是被褥不够厚,比不上云轩房的床榻柔软。这里只是平时作为他偶尔休憩的地方,他可不舍得将人放在这里,晚上若是不小心受凉,又不知要娇养多久。
严欢儿生怕被人看见,只得将头埋进司南铵怀里。
不曾想,出了书房,院子里早就没人了。
玄武很识趣地将院子里的下人都遣退了,偌大的院子只剩下司南铵和她。
司南铵抱着人回了云轩房,严欢儿累得沾床就睡着了。
身上的衣服也没来得及换,不合身的尺寸穿在身上也不舒服,半夜的时候严欢儿翻了个身,宽大的衣服便自动散开,挂也挂不住了。
于是,深夜里,她又被司南铵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通。
第二日,严欢儿醒来时,浑身酸软无力,像是被车轮子碾压过一样。
严欢儿在床上躺了整整一日,原本说好要去学骑马的,结果因为身体不便的原因便没去了。
等到身体逐渐恢复了些,时间就只剩下短短的一天了。
严欢儿原想着临时抱抱佛脚,也不用学得多精,总归会骑就好。
可当司南铵将她带到校场时,严欢儿内心却凌乱了。
这里的马儿好高好大,光爬上去就十分费劲,更莫说让她一个人骑在背上了。
“夫君……”严欢儿转头看着司南铵,那神色可怜又无助,简直欲哭无泪:“我爬不上去……”
即便是司南铵将她送上去,凭她自己也不敢轻易下来。
况且,若是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下来,应该会折断几根肋骨吧?
思及此,严欢儿小脑袋失望地低垂着,道:“算了,夫君,我还是不去了吧,我就在家喂喂兔子,绣绣荷包好了……”
她这话别提多委屈了,那眼泪汪汪的样子,只怕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天知道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