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兮儿覃骁免费阅读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 (宁兮儿覃骁小说免费阅读)宁兮儿覃骁最新章节阅读
兄妹俩虽然没解决完自己的家务事,但都一副想捶死覃骁的架势。
保镖们互相对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主子改套路了?
主子疯了?
没听错吧,主子刚才在卖惨?
太多暗流涌动被掩藏,除了宁兮儿以外所有人的眼神交汇中,大家达成共识:
---他们,是一对恩爱夫妻。
宁兮儿还是没法立刻接受,她就觉得上一秒覃骁还是那个厉害又帅气的大哥哥,怎么下一秒就……
可只要自己疑惑的眼神看向任何人,那人就会回给她一个礼貌亲和的微笑。
最后只能看着覃骁,嗫嚅道:“……我真是你老婆?”
覃骁:“不乖了?现在连我的身份都不肯承认了么?”
宁兮儿咬了咬唇瓣,“你是不是因为想报答我的救命之恩,然后恰好缺一个用来逃避家族联姻的借口,然后……”
在覃骁脸上的平和渐渐褪去,化成狠戾之前,崔昭急忙开口:“你俩是真爱,我作证。”
崔瑶瞪着崔昭:“你!”
而覃骁渐渐俯身,在多双眼睛的注视下,用自己的额头贴上她的,宁兮儿感觉身体变得很僵硬。
这个动作仿佛被重复了千千万万次,一股奇异的痒麻在通过额头相贴的皮肤传递。
覃骁说:“兮儿,你是我的夫人,这一点不管你记不记得,都永远无法改变。”
模棱两可的描述显得滴水不漏,宁兮儿怕羞,想躲,却被覃骁的掌心牢牢拖住了后脑。
两人的鼻尖蹭在一起,“兮儿,早点习惯,早点习惯我们如影随形的日常。”
宁兮儿稍微用了点力推开他,别扭地反复斟酌,还是没忍住问出来,“不会吧……我们就算关系很好,也不至于真的每时每刻都在一块呆着吧?”
“你管着那么大的集团,为什么还有空去边境?或者和我在一起?”,宁兮儿皱着眉头,越想越糊涂:“我们在一起都……能干什么?”
覃骁弯起薄唇,看着猎物掉进捕猎网般悠然自得,他扫了眼崔瑶,暂时没回应宁兮儿。
“听说崔小姐近期正在争取一部影片的主题曲?”
崔瑶面色不善地盯着覃骁,她可绝不会认为覃骁是因为好心,或者因为关心自己朋友的妹妹。
“崔昭,拖你们的福。”,覃骁忽然觉得世事无常,虽然预感到未来会有更大的惩罚,但当下这一刻,老天真是厚待了他这个卑劣小人。
他手中还捏着宁兮儿的指节,他的兮儿没躲,甚至乖乖地呆在他身边。
“兮儿,你能推我走吗?”,覃骁征求她的意见。
宁兮儿回神,虽然今天的信息量超大,但人道主义帮助伤患倒也……
她乖巧地点了点头。
“覃骁!”,崔瑶喊住了他们离去的背影,“你把周……”
宁兮儿推着他的动作停了下,小声提醒:“他们在问你问题,要不要转过来?”
覃骁说不用。
宁兮儿回头冲崔瑶说:“我们下次见,我过生日你一定要来。”
崔瑶满含担忧,这密布着谎言的空间每一瞬间都让人提心吊胆,窒息无比。
她不敢想有一天宁兮儿清醒过来……
“担心担心自己吧,嗯?”,崔昭看着不懂事的崔瑶,凑到她耳边:“我的……好妹妹?”
第29章 你本就属于我,永远
宁兮儿背影纤瘦,黑发乖顺地垂落在肩头,出了酒窖时被一阵短暂的春风扬起,青丝完美的融合了花香与酒香。
碎发和春天躁动的尘埃扰得她鼻尖痒痒的,没忍住打了个喷嚏,推着轮椅的动作也随之停下来。
已经走到草坪了,身旁服侍的仆从也不知何时都退了下去,偌大而广阔的绿野只有一站一坐的男女。
覃骁听到头顶处传来吸鼻子的动静,自己转动轮椅,面向双手正捂着鼻子,眯着眼睛的女孩,她微眯着眼的模样比向日葵花还灿烂单纯。
覃骁看不够她。
恨不得直接将人吸附进骨髓,无孔不入地嵌进灵魂缝隙中。
“哥---”,她只喊出一个字就打住了这个称呼。
低下头轻微后悔的抿了抿唇瓣。
时间被暂停了几秒,诡异的安静伴着那双清冷的眸,透出叫人语无伦次的炽热。
宁兮儿在安静的风中咽了咽嗓子,她无法忽略他专注的视线,不太好意思地问:“你,干嘛一直看着我,也不说话?”
覃骁听到她有点鼻音,陡然冒出些被人欺负了的委屈感,男人血管里的血液逐渐沸腾,问她:“兮儿,你现在对我很陌生吗?”
男人浓烈的情绪无形地缠绕住她所有神志,这难道就是……夫妻间的?那种她能想象出但没经历过的不知名的亲昵感?
她有点丧气道:“其实我到现在都没缓过来,感觉有什么东西断档了,刚才推着你的时候总觉得这画面很熟悉。”,大概是18岁的宁兮儿在一开始就信任覃骁,所以现在的她便自然而然毫无保留地倾吐着自己的想法。
“但我对你……”,她没有冒犯,更多的是不适应,夹杂着女孩特有的羞涩,犹疑道:“我们真的是夫妻关系?”,宁兮儿忍不住向他确定这件事。
覃骁瞧着她苦恼的模样,慢慢弯起唇角,他的兮儿,好可爱。
不等男人回答,宁兮儿又抛出一连串问题---
“我到底生了什么病才会记不得你们说的事?我们是什么时候结婚的?为什么会结婚,还有就是你为什么受伤啊……”,她觉得自己不该一下子质疑这么多,说话声愈发地小,最后埋没在清甜的音色中。
女孩越是迷茫就越勾起人性中肮脏透了的东西,本想顺着她的,扮演一个善解人意的丈夫也无不可。
但覃骁忽然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个有耐心的猎人。就从酒库中出来这么一会儿,他的毁灭欲就随随便便被唤醒了,有什么东西叫嚣着摧毁她,尽快。
光是宁兮儿站在面前,他便嫉妒脚下这片绿野,如果能把她放在怀里就好了,覃骁低眸打量着自己腿面。
而女孩那些问题很快在别墅主卧被无声地一一解答。
床上依次陈列了二人的结婚证,婚纱照以及……婚戒。
婚戒是宁兮儿从未戴过的,那时的她曾极力排斥覃骁,她威胁过:“覃骁,如果你敢给我戴上这枚戒指,我就毁了自己的手!”
她很聪慧,知道如何拿捏覃骁的软肋,尽管宁兮儿稚嫩的身体颤抖的不像样,但还是一字一顿地说:“如果我毁了自己的手,覃骁,你试图霸占的人就不再完美了,她是有缺陷的,覃骁,你敢吗?”
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她怕他。
那时的宁兮儿是胆小和狂妄的结合,总能将覃骁折腾的疯狂,可男人从未收敛过对她的折磨,更没有停止过无尽怜惜。
而现在覃骁的无名指闪过一圈光泽,那光泽其实一直闪耀着生命力,在窗外散播进的日光中显得更美了,但宁兮儿才关注到。
“兮儿。”,他亲昵地唤了声。
宁兮儿从发愣中猛然回神,“嗯?”
“你没醒过来时,我帮你摘下了。”,他目光投向戒指,又看向宁兮儿:“现在自己戴上,好吗?”
狡猾。
他想看到宁兮儿接纳她曾抗拒的一切,自发的,情愿的。
“或者我来帮你?”,狡猾的猎人在给正犹豫不前的小猎物施压:“就像当初我向兮儿求婚那样。”
---“求婚”
这两个字被下咒般持续地突然刺痛宁兮儿的大脑皮层,她在听到这两个时,原本对那戒指莫名的抵触又上了一层。
头好晕……
为什么一个象征着爱意的物件,会让她感到四肢发麻般的恐惧呢?但她的头越来越晕了。宁兮儿转过身坐在床沿,手撑在床边,掌心反抓着被褥。
覃骁发觉了她忽然有些痛苦的表情,调整轮椅,将正缩紧了肩膀、膝盖并拢的姑娘卡在床和轮椅间。
男人双手掌控性很强的握住她的肩头,“兮儿,哪里不舒服?”
宁兮儿摇了摇头,可这一摇头就更晕了,还伴着密密麻麻的,被锋利的刀尖戳弄皮肤的痛:“覃骁,我觉得,我的脖子好像撑不住脑袋。”
头重脚轻,摇摇欲坠。
她状似打小报告,眼眶难受地泛上湿意,但最后一丝力气还不忘回应他:“那你…帮我戴……”,说着说着就彻底晕睡过去。
宁兮儿倒在了覃骁怀里。
“好。”,男人的胸腔从未填的如此满,但他并未着急召医生上楼,而是亲昵地向爱人耳语。
“其实兮儿是不愿回忆那些我们耳边厮磨的日子了吧,看来你的身体比意识更愿意服从上天的安排。”,覃骁说:“我的兮儿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