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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晚芍还安慰她,自己只是瘦,但实则很是结实,哪怕是现在这么忙,她都没忘记每日跟着迟吾行练武对招。
最近这起早贪黑的毅力可是得了迟傲娇不少夸赞,不过瞧她的神色,大约对她现在的实力也算得上满意的。
月清漪与虞枝碎常来,远在北境的堂姐襄宁也常常托人送东西来,日子真是眼看着越来越充实了。
这时的钟晚芍肯定已经忘了,被她丢在牧戎铮那边寄养的金子。
这就不得不提及大雍这对位高权重的君臣了,两人最近都挺闹心。
元祈自然是忌惮钟晚芍身份的,只是心理的天平总是控制不住地朝那边偏,这次被牧戎铮无意中害得丢了马甲,他心底又是忐忑又是兴奋。
一方面担心钟晚芍的反应,另一方面又警惕自己的立场,两厢撕扯好不为难,于是做了决定,只要钟晚芍先主动,元祈就可以当做不晓得她的身份,继续像过去一样相处。
谁知道,钟晚芍这个女人,对这件事一点反应也没有,你不生气,好歹,好歹,问问吧。
元祈一个字都没收到,那只叫金子的肥鸟真是好一段时间没见。
实在忍不住,他叫冠首给钟晚芍递了信,还不忘给金子那个肥雀塞了宫中最新制作的雪花洋糖细粉膏。
谁知道——
当天晚上就是牧戎铮提着两只鸟进宫来。
元祈很疑惑,更难以理解——
为什么金子会在你那边!!!
牧戎铮开口解释最近钟小姐实在太忙了,金子都放在他那边寄养,陪他家老太君解闷。
解释间,金子很不待见地踹了一脚牧戎铮的手,跑到地上溜达,从俯视的角度看,像个汤圆。
冠首还是一如既往地高冷,只是乌黑滴溜的眼睛始终偏向地上的“肥汤圆。”
牧戎铮抽抽嘴角,这金子到他那边,带的他的苍舒也开始长膘,连一贯爱吃的小鹿肉都兴趣缺缺了!
坐在上位的元祈不知道在想什么,玉一般的长指轻抵着额头,无名指上的翡翠扳指颜色翠浓,更衬得肤若冬雪,唇红若梅,只是陛下看起来有点烦心。
牧戎铮安静地低着头,等待元祈的指示。
“你去,咳,去办一场赛马会。”
第175章 赛马
于是,忙得起飞的钟晚芍在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空闲时间里收到了牧戎铮送来的请柬——参加京郊庄园的赛马会。
“呃——”钟晚芍摸摸脸,看了一下自己桌前那个微缩版的倒计时牌,上面是硕大鲜红的“贰十”,又定定地看了一眼牧戎铮。
牧戎铮不好意思地握拳咳了一声,“最多只要半天时间,钟小姐可以来去自便,但是,会有不少达官贵族前去。”
钟晚芍当然明白了他话中的未尽之意,这些贵族富商都是她潜在的消费对象。
细思一下,住宅群已经进入了收尾阶段,花个半天一天在外头娱乐一番也没什么不好,更何况,还能结交不少“大客户”。
钟晚芍点头应允。
牧戎铮背对着阳光坐着,不知道为什么,钟晚芍感觉他好像松了一口气。
又听他说道:“你的金子什么时候带回去?咳,她不太听我的话。”
钟晚芍的脸上从微微带着笑意变成了惊讶,呆滞又迅速恢复平静——“赛马会、赛马会那天我提前去您府上带走金子的。”
所以,你根本就是忘了吧?牧戎铮抽抽嘴角,只是他良好的涵养没有当场宣之于口。
晚上,钟晚芍和身边的迟吾行等人说了此事,张理很高兴,觉得自家小姐能暂时脱离出工作中也好,至于迟吾行,则好像在脑海中思索了一番钟晚芍的骑术,算得上不错了,想来去了也不会丢脸。
因为交付日期直接少了一天的缘故,钟晚芍决定把工作再压缩压缩,分摊到别的时候。
好在张理和李清都极能干,现在不仅能做到指哪打哪,还能提出创意性、叫人称赞的改动。
钟晚芍站在初具雏形的地皮上,非常自得,只觉得房地产帝国指日可待。
张理叫人扛着特别定制的紫铜牌匾进来,请钟晚芍起个名字。
“回头就要赶紧叫人去拓雕了,工期长,时间还挺紧的。”
“唔——就叫方寸天下吧,有气势也不僭越,还能暗合我们的设计构造,挺好的。”
张理在来回咀嚼了一番,觉得这个名字好,喜滋滋地带着人去找牌匾匠人去了。
方寸天下,方寸之中饱览天下,多好听的名字。
在方寸天下外的围挡倒计时变为“十叁”时,钟晚芍迎来了赛马会召开的到来。
一大早,她就被张理叫起来,梳洗打扮。
钟晚芍劝阻住张理想给她插上全套头面的手,无奈地说道:“是去骑马,带这些还不得被磕碰坏了,简单别一下就好。”
张理很是遗憾,好在一身淡蓝洒金满绣骑装已经称得上夺目了,头上素雅一些,反而更有韵味。
钟晚芍看着自己厚重的妆奁,目光落在福州城从九洲那边打赌赢到的翡翠玉佩半晌,才开口道:“随便别两个银铛吧。”
因为要去牧府,钟晚芍比别人出门早些。
早市已经开了许久了,街上有不少人,除了打苦工的百姓、tຊ去上早课的信徒、挎着篮子卖吃食的父子,乘马车上值的官员,还有宿醉在外的醉汉。
钟晚芍在坊门口买了两个鸡子煎饼,饼皮脆脆的,蛋又嫩又软,酱咸鲜香辣滋味很足,还有着零星的酱菜和茱萸,很好吃。
牧府的老太君年纪大了,起得很早,钟晚芍到时已经在用早膳了。
见到钟晚芍过来,老太君很高兴,一边叫人去把金子带来,一边请钟晚芍入席。
“小姑娘去骑马前一定要多吃点,现在京中许多小姑娘为了美每天就吃芝麻绿豆那么大一点,怎么得了呢?”
钟晚芍笑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我来之前才吃了您府外卖的鸡子煎饼,真好吃啊。”
老太君眨眨眼,狡猾地笑道:“你也觉得好吃吧?我常常叫人偷偷去买。”
“老太太。”身边的嬷嬷无奈地叫道。
“知道了知道了,不会了。”老太君又转头对钟晚芍说道:“他们说我年纪大了,不许我在外面乱吃呢,其实哪有这么娇贵?我可是带兵打过仗的人。”
这两人,虽然岁数差距不小,但是聊得很是合拍,老太君见识多,对钟晚芍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藏,钟晚芍呢,则是古灵精怪,讲话风趣有意思,老太君也喜欢有这么一个小辈陪着,毕竟牧家的这些种,全是闷嘴葫芦一样的人。
金子被人带了上来,看着神采奕奕,睡在柔软的丝绸垫子上,似乎还和之前差不多“圆”。
金子见到自己的主人,几乎可以说是“热泪盈眶”地扑过来。
叽叽叽——
你终于来了——
叽叽叽叽叽叽——
我想死你了——
钟晚芍摸了摸她油光水滑的羽毛,努力表现出热情亲昵的样子。
可千万别发现我之前把你忙忘了。
老太君笑着看着一人一鸟温馨互动的画面,皱纹像一朵花一般展开。
“这只鸟,虽然胖嘟嘟的,血统很了不得,应该是御供的。”
老太君好眼力,可不就是御赐的么?钟晚芍抽抽嘴角。
告别了牧府,钟晚芍带着老太君送的一大堆点心零嘴往郊外的庄园赶去。
金子重回主人的怀抱,很是兴奋,一直在叽叽叽,迟吾行嫌吵,狠狠丢了两个眼刀。
京郊的这处赛马场,是皇庄,似乎是在哪个亲王名下的大庄园。
地段好,风景优美,地方还大,已经逐渐成了京中皇亲贵族们喜欢来的跑马场所。
亲王也乐得把自己的庄园借出去,久而久之,这地方几乎成了公用的。
还没到跟前,钟晚芍远远地就看到各色装点华贵的马车摆满了一条街,各色的家徽,经幡,仪仗绵延不绝。
张理一回头就看到自家小姐几乎是两眼放光的状态。
都是“大客户”啊!
递了请柬,钟晚芍被训练有素的内侍带到了自己座位上。
说是座位,其实是个搭起来的精致木塌,还带顶,既遮阳又能叫人看到彼此。
李清在一旁小声地给钟晚芍指路认人。
“那是汝阳王亲眷。”“左边是刑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