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一切都变了百度云》全本小说(许田吟穆宸霆)无弹窗阅读
你不要他,可我,却深爱着他。
许田吟深吸一口气,没有再做任何迟疑,头也不回的朝着相反的方向跑离。。。。
穆霆席几乎是一口气跑到了ct急诊室外,六神无主的抓住了门口的护士,满脸慌乱,“许田吟怎么样了?她怎么样了?!”
护士说,“先生,你先别激动,你说的是刚刚被抬进去的女孩的吧?你别着急,具体情况如何,还是要等检查报道出来先的。”
第15章全是报复
许田吟慌不择路地跑出了医院,她身上没有零钱,只是依靠着双脚的力量,尽自己所能,快速逃离。
若是等薄玫从急诊出来后,穆霆席一颗心落定之下后想起她,她怕是,再也无法逃离了。
所以,机会只有一次。
她捂住肚子,蹒跚着脚步,向前迈去。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突然冲到她的面前,拉住她的手臂,不敢置信地盯着她,“满满,真的是你?”
一声满满,仿佛带着遥远的记忆,那些被她掩藏在岁月里的回忆,纷沓而来。
她抬起头,怔仲地唤出了眼前人的名,“子温。。。”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她最爱的是穆霆席,那么她最对不起的人,便是眼前这个青梅竹马,薄子温。
曾经的他们,差一点就成为了未婚夫妻。
她一直知道他爱她,可是她却逼他与自己恩断义绝,后来,她入了狱,便更没有脸面去寻他了。
薄子温看着她,又惊又喜,“能再次见到你真的是太好了,你这怎么了,面色这么难看,是生病了吗?我带你去医院。”
“不,你放开我。”
许田吟反应过来,挥开他的手,继续往前疾步走去。
薄子温不屈不饶地追上她,满脸忧色,“你这是要去哪里?我的车就在旁边,我载你去吧。”
说完,他也不给许田吟反应,直接拉住她,将她塞入车内,
她浑身虽是紧绷,可当他启动引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医院之时,她始终提着的心终究是落了下去。
一切像是尘埃落定,自由了,也同样。。。。离开了穆霆席。
明明一切都很顺利,可不知为何,这一刻,胸腔内却没有涌出预期的满足,反而是一池的暗淡。
“满满,你瘦了。”
像是知道她无处可去,所以薄子温便将她带到了自己名下的公寓内安置。此刻,他蹲在她的身边,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可话至嘴边,却只能疼惜的吐出这句话来。
这人总是这样,用恰到好处的温柔,击中她内心最柔软的一块。
薄子温温柔地凝望着她,“现在能告诉我,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许田吟轻轻抿唇,将手放置腹部,“子温,我怀孕了。”
“你。”他眸色一震,随之转黯。
许田吟将他视为最好哥哥,最亲的亲人,能再次见到他,她心中有愧亦有喜。禁不住他声声关切的询问,她终是没有任何隐瞒,将她与穆霆席的事尽数告知,包括他要她打胎之事。
他显然有些怒了,可更多的却是心疼她,“你这小傻子,当初我与你爸去探望你,你死活不肯相见,如果你早些见到我们,你又何必受这么苦楚!”
“你说什么,你们来过?”许田吟震惊地抬起头。
那三年,她以为他们对她失望透顶,所以,一次都未曾来过,谁想,他们竟是来过了?
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薄子温蹙眉,温朗如玉的眸子里闪过几缕复杂之色,他心中已有答案,知道原来这是被人摆了一道。良久,他叹了口气,道:“满满,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
她一怔,望着他,“什么事?”
“是关于你爸,跟穆霆席的。”
“我爸?”她拉住他的衣袖,眼眸里带丝热切,“是爸爸还有什么话,要你带给我吗?”
“满满,还记得当初许叔叔为什么反对你喜欢穆霆席吗?他一直以为你只不过是一时兴起,没想到你却是如此认真。他去世前曾与我见过一面,语气内全是自责。
他怕你伤心,所以一直没敢告诉你真相,但眼下你被穆霆席伤至如此,我实在是不忍心再瞒着你了。
满满,穆霆席与你家有仇。”
‘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在脑袋里炸开,她的声音也慢了半拍,“你说,什么?”
“十五年前,a市有一桩冤案,方氏纺织厂意外起火,活生生烧死了一对夫妻。这事,本该是纺织厂的责任,可当时的方氏企业权势滔天,甚至请了中央的人来压迫此事,将一切罪责都怪罪在那对夫妻身上。
当年,有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手举着大大的冤字,不眠不休地跪在许家门前,希望市长能重新调查此案。可是,中央施压,又岂是市长能力缆狂澜的,许叔叔怜惜这个痛失父母的孩子,与方氏老板周旋,也终于让对方收回了对死者家属索要的天价‘赔偿’,免去了这孩子日后要承担的债务。但那对夫妻的死,也确坐实了‘咎由自取’四字。”
许田吟的牙齿都在打颤,“所以,你是想告诉我,这个孩子,是穆霆席?”
薄子温心中不忍,但还是点头,“是,因为许叔叔得‘坐视不理’,穆霆席对你爸、甚至是你。。。一直心存恨意。满满,你还记得吗,当年你说在校园的绿荫下见到一个英俊的男孩,从此经年不忘。可你有没有想过,普通学院的孩子,为何会偏偏出现在贵族学院的附近?
所以,这自始至终,其实都是穆霆席在报复许叔叔的手段。”
世人皆知,原市长宠女如命,若是要伤市长,从他的女儿许田吟入手,绝对是的一击毙命。
而之后的许田吟爱穆霆席成痴,不知做了多少惹父亲伤心之事。
最重的,便是那场牢狱之灾。
所以穆霆席的报复,可以说是很成功。
“假的,假的,我不信,我不信!”
许田吟捂住耳朵,歇斯底里的咆哮,可泪水却如断线的珍珠,不断散落。
情窦初开,最美好的爱恋,如今却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的。她甚至还为了这种假象,陪葬了自己三年的光阴!
可是若是假的,又如何解释穆霆席对她所做的一切,原来他恨她啊!
所以牢狱这三年来,他从不来看她一眼,甚至还让人折磨她;所以在她怀上孩子后,他仍是毫不犹豫的为她安排人流手术,这一切,都是他穆霆席报复他们父女的手段!
“啊!”
许田吟痛苦的嘶嚎着,忽然小腹隐隐作痛,她捂着肚子,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满满!”
薄子温一惊,伸手去抱她,却倏地瞥见她的腿间流出一抹嫣红。
她额上滴落大汗,面色惨白如纸,软软晕倒在他怀中,“子温,救我的孩子。。。。”
第16章他不放手
“孩子,我的孩子!”
许田吟忽地从噩梦中惊醒,捂住小腹,惶恐的张望着四周,似曾相处的白,更是让她紧绷的情绪达到了极致。
医院,那她的孩子。。。。
“满满,孩子没事,你别急。”
一双手按住躁动的她,她的情绪也随之被安抚,却仍是惊恐地望着这里,“子温,这医院。。。”
“你放心,这是我朋友开的私人医院,不是中心医院。”
薄子温知她所想,连忙解释。
她松了口气,却还是不安,“子温,能不能带我出院,我在医院,害怕。”
他的目光却复杂的在她的小腹处一扫,似有难言,“你现在身子太虚了,只有医院才是最好调理的地方,我们先观察几天。。。。几天后,我带你出院,好吗?”
他既然这么说了,她自然只得颔首。
夜,寂静又无声,薄子温绅士的守在病房外的小客厅内,许田吟却睁着眼,始终无法入眠。
她的手机,被人打到关机,再充满电时,那无数的未接来电让她心惊又苦涩。
穆霆席。
我至始至终只知你只是厌我,恼我,却从未想过,我们之间竟有这等渊源,原来你恨我。
这一场情爱的报复,我输的彻底。
十五年前的事是前尘往事,爸爸畏惧权势,判下你父母之冤,你有恨,可如今,我也算是替许家还清了债。
那么从今往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从此,两不干。
许田吟承认,在得知他父母惨死的冤案之时,她做不到恨他。
因为,他也是一个可怜之人。
她轻叹一声,缓缓闭上了眼,入睡。
翌日,薄子温却匆匆忙忙叫醒了她。
“满满,醒醒。”
她本就是浅眠,在他急促的步伐传来时,她的意识其实已经清醒。
“怎么了子温,慌慌张张的?”
他面色难看,将一份早报塞入她的手中,“你自己看看。”
她顺势低头一看,面色遽然大变。
因为,报中,正是穆霆席铺天盖地寻她的热切新闻。
一句,让她心惊又胆颤。好似她的逃离,在他眼里只是不痛不痒的小打小闹。
薄子温蹙眉,“满满,穆霆席如今的势力,比十五年前的方氏还要更具有影响力,他若是要在a市寻一个人,简直易如反掌。你如今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你委托我作为你的律师,去跟他谈离婚,要么,我带你逃到国外。”
许田吟浑身一震,抓住报纸的手紧了紧,毫不犹豫的就选了第一条。
她选择光明正大的离婚。
薄子温准备了一些资料,然后作为许田吟的委托律师去找了穆霆席。许田吟一直在紧张等待薄子温的回复,他是a市有名的律师,由他出手,这婚,一定能离成的。
只是薄子温的消息没等到,反而却是等到了穆霆席的电话。
像是一颗炸弹,倏然在手中炸开,她沉吟了片刻,终究接起。
“你在哪?”
一接通,便传来那头冷漠的嗓音。
她下意识打了个颤,“穆霆席,子温已经去找你了,只要你签字”
“我问你,在哪。”他蓦地加重了声音,打断了她的话,“许田吟,你知道的,就算你不说,我也能很快找到你。”
紧绷的嗓音,昭示着他即将压抑不住的怒气。
“穆霆席,我不要再回去了。我们的婚姻当初本就是一场交易,如今我认输了,选择放手,你又何必如此?难道你认为,这一切都还不解恨吗?”她低垂下了眼帘,“我知道了十五年前的一切了。”
那头的呼吸,顿时一促。
两端沉默,她凝望着远处逐渐飘散的云朵,像是她曾经的美好年少。
流年过往,过眼云烟。
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他却郑重地出了声音,一贯淡漠的嗓音中,夹杂了她不懂的晦暗以及某种决心。
“许田吟,不是你想的那样,总之,我不会放手,我今晚等你回来,我跟你。。。。开诚布公谈一谈。”
随之,他撂断了电话,留下许田吟满腔复杂迷惘。
不是她想的这样,又是哪样?
开诚布公,谈什么?
她轻轻咬唇,就在内心摇摆不定之际,‘叮咚’一声,传来简讯的提示声响。
是薄玫。
鬼使神差的,她的手,轻轻一点。
下一瞬,一张男女睡在同一张床上的照片,映入眼帘。
照片中,男人疲倦沉睡,女人香肩半露,羞涩地捂住被褥,对着镜头扬起甜蜜的笑容。
【许田吟,你看你多碍事,你一走,我跟哥哥便能如此恩爱。哥哥一直爱的人是我,身为许志国的女儿,你如何配的起哥哥?
不过你倒也是识相,自己跑了。
只是怎么办,你跑就跑了,为什么要带上哥哥的种跑呢?
这个孩子我很不喜欢,哥哥也答应我了,就算你跑了,但天涯海角,他也会找到你,打掉这个孩子的。】
指尖蓦地一松,手机跌落在地。
所以,他所谓的开诚布公,便是要为薄玫除掉她的孩子吗?
她笑,泪却滚落唇边。
第17章人流手术
穆霆席要为薄玫打掉她的孩子,她自然不会乖乖回去,她如惊恐之兽,再也无法在医院待下去了,打电话叫薄子温回来。
“子温,我要出院,你让你的人放我出院!”
她的情绪,已是崩溃的边缘。这个孩子是她这个世间上唯一的亲人了,她不允许他出半点差池,这便是她的命啊!
薄子温在穆霆席那吃了闭门羹,一接到许田吟的电话时,也猜到了一二,二话不说,替她打包了行礼将她带回家。
因为她的情绪很不稳定,所以他不敢离开半步,只得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薄子温再三保证过,这处是安全隐蔽的,可翌日,那个叫穆霆席的男人却还是如恶魔般出现在了家门口。
他的身后,有四五个面色冷峻的黑衣人。
穆霆席注视着他们的眉眼寒到极致,像是喜马拉雅山脉里化不开的冰,“将太太带回去。”
“是。”
黑衣保镖动作敏捷地去抓许田吟,许田吟疯狂地挣扎、尖叫,薄子温想上来救她,却被穆霆席狠狠一脚踹到了地上。
他用了极大的力,像是某种发泄,用力踹在薄子温的心窝上。
薄子温闷哼一声,竟呕出一口血水,倒地不起。
“穆霆席,你做什么!”她气红了眼。
“做什么?自然是带我的太太回家,难不成,还留着她在外跟别的男人相守么?”男人哂笑一声,余光在的薄子温身上一扫,隐含怒火。
昨夜,他等了她整整一夜,可她却一直跟这个男子在一起。
许田吟,你怎么能不乖?
从前的你,明明很乖。
许田吟怕极了此时的穆霆席,惊惶摇头,“我不是你的太太,我要跟你离婚!穆霆席,你我既然并非彼此相爱,你为何不放过我,好好的与你的薄玫在一起!从前的许田吟不懂事,招惹了你,我认了,但是我求求你放手,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我保证,我不会不让他来打扰你的世界,也不需要你承担任何责任。”
“并非彼此相爱?”他的眸色倏地变得骇人无比,身侧的拳,用过攥紧,随之幽暗地一扫她的腹部,“既然并不相爱,那留着这个孽种是做什么?何不清了,一了百了?”
冰凉无情的话,出自他的薄唇。
不再给许田吟任何反抗的机会,他修长的手轻挥,保镖们已经架着她按进车内。
一辆辆黑色的车队,呼啸离去。
穆霆席将许田吟重新带回了中心医院,“立刻安排人流手术。”
许田吟双腿一软,惨白着面色疯狂抗拒着。
“我不要,我不要,这是我的孩子,你没有资格,穆霆席你没有资格夺走他的生命!”
“凉哥,你找到嫂子了么?”
闻声赶来的薄玫几乎也是同一时间到了医院,她站在穆霆席身后,意味深长地扫了许田吟一眼,眼里娇媚曙光,洋洋得意。
这一眼,落在许田吟心中,犹如凌迟。
果然,如此。
穆霆席淡淡应了一声她,目光却自始至终攫在许田吟身上,眼里似压抑着什么,对已经安排妥当的医生道:“进去吧。”
冰凉的手术室,许田吟被束了手脚,医生不顾她的挣扎,在她的肌肤内打入麻醉剂。
冷硬的机械在她体内翻动着,带走了她最后的希望。
泪珠,一颗颗滑落,她死死地咬住唇,血肉模糊。
“穆霆席,我恨你啊!”
在意识逐渐衰弱之时,她撑着最后一丝力,嘶吼尖叫。
第18章许田吟疯了
孩子,终究是流了。
她日日夜夜都在做着相同的梦,梦到一个光着白嫩脚丫的小天使背对着她,不断远走,无论她如何哭喊、挽留,他始终不肯回头看她一眼。
“宝宝。。。。宝宝。。。。”许田吟醒后,抱了块洁白的枕头捂在怀里,喃喃哭泣。
“穆霆席,你满意了!如今她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满意了吗!”
薄子温的拳重重砸在那个沉默的男人脸上,薄玫尖叫,穆霆席却拦住了她,抿着唇,不置一语。
这边的吵闹,却惊扰不到那个躲在角落里、呆滞抱住枕头的女人。
这已经是人流手术后的第三天了,她仿佛忘了言语,只会说宝宝二字,泪流满面,谁人都靠近不得。
医生说,她这是很严重的抑郁症,若再不走出来,她会疯。
穆霆席深深地注视着许田吟,对薄子温道:“你去试试走近她,她不允许任何人的靠近。”
别人的靠近,只会加重她情绪的狂躁,所以不到万不得,他也不会让薄子温来。
薄子温心中又疼又怒,“你们只会不断的伤害她,她自然不喜欢你们的靠近!”
他冷哼一声,抬步朝许田吟走去,心疼不已,“满满。。。。”
才短短几日,她怎么会瘦成这样,面色惨白,眼神空洞无关,全无了生气,如同行尸走肉的木偶。
“子温。”
许田吟抬头,见到他的那一刻,眼泪倏地掉了下来。
薄子温大喜,小心拥抱住她,“太好了,你还记得我。”
“子温,宝宝不要我了,我梦到他怪我,他恨死我了。”她像是一具破损的布娃娃,被他拥入怀中,一动不动,却仍是愿意与他低声诉着自己的伤痛。
没人发现,在许田吟愿意薄子温靠近的那一刻,穆霆席眸色中,深深的黯淡。
他站在原地,双腿如灌了铅,沉重又不堪。
许田吟,你抵触他的靠近,却并不排斥薄子温,果然,在你心里,薄子温才是你最亲近的人么?
这个认知,像是夹杂着荆刺的藤蔓,不断鞭挞着他的心脏。
可是许田吟,你可知,我比你更痛。。。。
“凉哥,你唇角都磕出血来了,我带你出去包扎伤口吧。”薄玫才不管那边许田吟的死活,着急地望着穆霆席,心里把薄子温恨死了。
一个‘血’字,似乎惊扰到了许田吟的情绪,她倏地变得激动了起来,害怕地往薄子温身上钻,“子温,有魔鬼害我,我怕,我怕。”
“满满不怕,我在这里,谁都伤不了你。”薄子温将她护住,扭过头,恼怒地瞪了一眼这兄妹二人。
将她抱起,冷冷地凝着他们,“我要带满满出院。”
“不许!”穆霆席想也未想的开口否了,拳头攥进,“她是我的太太,你没有资格带她离开!”
“太太?你有把她当成你的太太么?穆霆席,报复游戏也该收手了,你一定要把人折磨致死,你才满意吗!”薄子温却不管不顾,抬步就要强行离开。
穆霆席面色遽然一变,伸手去夺回许田吟。
“啊,魔鬼来了,子温魔鬼来了!”
谁想这手还未靠近她,许田吟却已是失声尖叫,满脸惊恐。
那抵触的疯狂,刺的穆霆席心中一痛,可眼看着薄子温带她离开,他做不到!
穆霆席狠下心,不顾她的哭闹,将人攥了回来。
薄子温大怒,“穆霆席,你非要逼疯她你才开心么!”
他死死地箍住她的腰身,沉声道:“她就算疯了,也是我的妻子!”
第19章囚禁许田吟
“不,子温带我走,子温。”
许田吟疯狂地扇打着穆霆席,神情满是恐惧、憎恨之态。
他却仿佛不知痛般,任由她的指甲无意划伤他的肌肤,泛着血丝的浅痕,一道一道,像是她歇斯底里刻刮在心尖的伤口。
融入血液里的疼。
“许田吟,他带不走你!”
穆霆席强硬了态度,律法上,他们还是名义上的夫妻,所以薄子温根本拿他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带走了许田吟。
穆霆席将许田吟带回了家,锁死了门,不许她外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被囚禁了。
“我不要在这!”她尖叫。
“许田吟,我知道你很清醒,那你也应该明白我才是你的丈夫,你不待着这,你要去哪,去找薄子温吗?”他用力掐住她的肩膀,似恨不得捏碎她的骨头,“你把我往哪里放?!”
身为她的丈夫,她却口口声声喊着别人的名,当他真舍不得对她动手吗?
她果然吃痛,顿了声,冷汗涔涔流下,却不再他的面前唤一声痛。
明明,她会在薄子温面前唤怕,在他这,却只剩下了犟吗?
他抿紧了薄唇,眼里似隐忍怒火,可最终,他还是甩开了她。
“你安分的待在家里,我会请一个看护来照顾你。”
“这不是我的家,我没有家了。”她跌倒在柔软的床上,抱着自己痛哭出声。
丧子之痛,何其锥心,她如何能再心安理得与孩子的父亲待在一处,她恨他!
“许田吟,记住,这是你的家,一辈子的家!”他蓦地加重了语气,摔门离去,留下她在冷寂的房间内,无助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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