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矜傅宴青是什么小说-宁矜傅宴青小说书名是《宁矜傅宴青》
她走到傅宴青面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快速握住他的手掌,狠狠扇在自己脸上。
啪!
声音回荡在病房里,而宁矜只是看着眼底看不清情绪的男人,视线有些模糊。
“够吗?”
傅宴青看着女人苍白脸颊上血红的指印,手心的麻似乎传进了心里,不太舒服。
“不够?” 宁矜语气平淡,麻木地又要扇下去,傅晏青却已经沉着脸将手抽回去。
她放下手,看着男人,音色游离。
“我可以走了吗?”
傅宴青那股不舒服的感觉更甚,没说话,白梦瑶立刻朝经纪人使了个眼色,后者马上说。
“换药的事傅总和梦瑶不计较,我也没话说,但换角的事情还请宁小姐给个说法。”
宁矜懒得理,抬脚要走,傅宴青眉眼微沉,不咸不淡地开口。
“角色还给梦瑶,你,从念瑶文化离职。”
宁矜垂在身侧的手微握,转身,忍着火气:“凭什么?”
傅宴青看着她的隐忍,挑眉。
“凭宁伯母住在我的医院。”
宁矜瞳孔骤缩,强做镇定。
“傅总开玩笑呢,我妈可不住在您的医院,更何况法治社会非亲非故的,您有什么资格接走我妈?”
傅宴青神色未变:“未婚夫接走未来岳母,不行?”
去他的未婚夫!
宁矜太阳穴直跳,声音都在发抖:“婚约从你逃婚那天起就取消了,就没了!”
“取不取消,由我决定。”
宁矜忍着才能不骂出来,她不想信,可男人的笃定由不得她不信。
爸已经没了,她不能再失去妈。
胸膛起起伏伏,宁矜半响才缓过气,先是打电话到念瑶文化,随后又拨通谢轻舟的电话。
“开免提。”
男人的云淡风轻犹如滚油放水,溅的宁矜怒火中烧,她颤抖地点开免提。
六声后,电话接通。
“矜矜,找我什么事?”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宁矜听得头皮发麻,瞥了眼脸色比刚才还冷的傅宴青,诚恳道歉。
“抱歉谢总,我斟酌再三,毕竟我还没完全从傅氏离职,现在担任念瑶文化总经理恐有不妥,还请您另请高明。”
谢轻舟意味深长:“傅宴青逼你的?”
傅宴青冰刀子似眼神射过来,宁矜一忍再忍,一语双关地解释。
“没有,傅总光明磊落、高风亮节怎会逼我,是我自己做事欠妥,有负谢总重托。”
傅宴青冷笑,倒是谢轻舟没了笑意。
“那你就是玩我了?”
宁矜进退两难,便见傅宴青手指轻点着桌面,满脸不耐。
她闭了闭眼,想着还在病床上的妈妈,只能机械而麻木地开口。
“是。”
第12章让她死
宁矜挂断电话离开病房,傅宴青也因公事回了傅氏,病房里只剩下白梦瑶和经纪人。
经纪人喜笑颜开:“还是你有办法,凭着傅总宠爱不但要回了角色,还惩治了宁矜。”
“宠爱?”白梦瑶摔下床头柜的水杯,面色铁青。
“他要真宠爱我就不会当着我的面说是那贱人的未婚夫!
“傻姑娘,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男人得不到才珍惜,更何况傅总这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
经纪人点了杆烟:“再说他明摆着拿捏宁矜,压根没把她当个东西,而你一心疼,他立刻放下工作来陪你,高下立现。”
白梦瑶脸色稍缓。
“这倒是,我现在就后悔当初为什么只剪断了宁家那两个老不死的刹车线,没把油箱也戳通,全死光也省的现在留一个要死不活的婊子妈恶心我!”
经纪人也惋惜:“可不是,这个小的可比老的难对付多了,本来想直接送进牢里,但现在大度的戏也演过了,再追究就显得小家子气了。”
白梦瑶冷笑:“我大度,但我医院里的粉丝可不一定。”
她把玩着手指甲:“这种会要他们偶像命的贱人,他们报警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经纪人朝她竖大拇指,又听她补充道:“还有那个换药女医生,她的证词可是很重要的。”
经纪人了然,立刻去安排了。
当日下午。
宁矜正在病房里等着警察。
傅宴青眼瞎,但总有人不瞎。
下药害人的这口锅她绝不会背,所以上午她堵住了准备逃离的女医生,拿到了白梦瑶陷害她的证据,就算最后治不了白梦瑶的罪,也能还自己清白。
可她没想到,来的不光有警察,还有傅宴青。
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睛盯着他,伴随着手铐拷在她手腕上的冰凉,刺的人心底发冷。
“宁小姐,有人报警说你蓄意谋杀,还请您配合调查,陪我们走一趟。”
宁矜讽笑。
“傅总还真舍不得白小姐受丁点儿委屈。”
傅宴青眯眸,没由来窜起股怒气。
他才到医院就看见大门口停着警车,下意识就想到了宁矜,没想到这女人居然会认为是他报的警。
宁矜睫毛微颤,神情平静,视线却没落在他身上,而是看向警察。
“警察同志,不是我蓄意谋杀,而是白梦瑶故意栽赃陷害,证人在这里,你们可以询问她。”
说完,她看向眉眼微垂的女医生,后者沉默片刻,随即认可了宁矜的话。
在场的警察有些意外,而傅宴青则是冷着脸,逼视女医生。
“你说的是真的?”
听出他话中的怀疑,宁矜自嘲。
傅宴青真是爱白梦瑶到了骨子里,连是非曲直都分不清了。
她刚想说什么,就见原本还沉默的女医生像是被傅宴青这句话刺激到,捂着脸哭出声。
“不是,我说的不是真的……宁小姐,我没法为了你给我的钱害人,明明是你逼迫我下药要白小姐的命,现在白小姐没死你又要陷害她坐牢,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
傅宴青脸色难看,极冷的目光射向宁矜。
“你就一定要让她死?”
第13章真是一出好戏
宁矜被他看仇人似的眼光冻着,僵硬地扯了扯唇角,继而拍起手来。
“真是一出好戏,真是一出好戏!”
她手脚冰凉,从头到脚,连骨头缝都渗透出冷意。
在警察将她带走前,宁矜拿出一只录音笔,轻轻按下。
先前女医生检举白梦瑶,声泪俱下告诉她自己是被逼迫的,还请求宁矜务必原谅她时的录音原封不动地播放出来。
场中鸦雀无声,连傅宴青也有些意外,只有宁矜声音冷静而清晰。
“证词和证人都在这儿,有没有处理过可以用专业的仪器查验,我可以配合调查,但是以受害者的身份,警察同志,烦请您开一下手铐。”
和警察离开前,宁矜越过傅宴青身边,用前所未有的冷漠语气笑。
“傅总,眼瞎就去看眼科,心盲就去看心内科,早看早好,别耽误治疗。”
……
这次去警局,直到深夜,宁矜才出来。
她身心俱疲,打车回了医院,推门便望见床头柜上新鲜的大丽花。
红黑的花瓣张扬地绽放在夜色里,红色美艳,黑色背叛,艳丽又荼蘼。
轻抚花瓣,宁矜拿出手机打给谢轻舟。
十声后,手机接通。
电话里是男人听不出喜怒的声音:“还敢打电话,胆子不小。”
宁矜心如止水:“我私以为睿智如谢总,不可能中傅宴青的反间计。”
谢轻舟像是忍笑忍久了般笑出声,还带着点扫兴:“啧,还以为能多演会儿。”
宁矜望着绚烂的大丽花,轻声:“多谢您的花,很漂亮。”
谢轻舟眯眸:“难怪傅宴青喜欢你,凭一束没来由的花就猜到是我,聪明。”
宁矜笑:“也不是没由来,蓉城男人属您最怜惜女人,除了您,我想不到别人。”
恭维之后,她插入正题:“谢总您时间宝贵,我也长话短说,我想同您合作,深入合作。”
“有多深入?”谢轻舟笑意更甚。
“您想弄垮傅宴青,巧了,我也想。”
谢轻舟吹了声口哨,十分果决:“成交。”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为了庆祝我们深入合作,我送你一个小礼物。”
宁矜心头一跳,紧接着便听男人一字一句说。
“你父母的车祸是人为,目前已知参与者有白梦瑶,你猜,傅宴青知不知情?”
宁矜懵住,恍惚中听见自己开口问:“为什么告诉我?”
谢轻舟反问:“一把刀具要变成利刃,需要磨刀石不是么?”
谢轻舟后来的话她听不真切,她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挂断的电话都不知道。
脑海里只断断续续回荡着破裂的词组,烧的她双眼通红。
她以为爸妈车祸是意外,她以为宁家破产只是商界成王败寇……
原来这一切真的只是她以为。
宁矜仰着头,又哭又笑,直到最后满脸冰凉。
她打开手机相册,屏幕上是当年她被接回宁家时过的第一个生日家庭合照。
她有了爸爸,还有了嘴硬又倔强的弟弟,她不再被人叫野种,不再和妈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她也成了宁家大小姐。
宁矜蜷缩在病床上,满脑子都是杂乱的记忆,最后都破碎在翻倒在公路的汽车上。
“你已经赢了,做这幅样子给谁看?”
男人冷冷的声音传来,宁矜缓缓抬头,失焦的瞳孔渐渐对齐。
第14章不会放过
“赢?”
她顺着男人的话,像是听不懂男人在说什么,只是呆滞地重复。
傅宴青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从加害人变成受害人,白梦瑶被警察问话到心脏病发,而你好端端地躺在这里,大获全胜。”
黑暗中,宁矜看不清男人的脸,只能听到他讥诮的话,字字如针。
她想起来了,也是在那场生日会上她第一次见到傅宴青,他把她从冰冷的池水里抱出来。
她怕水,很怕,但他的怀抱坚实温暖,温暖到将所有的冰冷恐惧都隔绝在外。
可现在想来,那样的温暖只是她的生理错觉,他的温暖只给别人,不会给她。
女人望着他不说话,傅宴青以为她是默认了。
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伸手便将宁矜按倒在病床上,声音又冷又硬。
“说话。”
宁矜凝视着他,看清他瞳孔里苍白而又狼狈的自己,一如那个生日宴被沉入冰水,被回忆撕扯攀咬的自己。
她以为的救赎,所有她以为的东西,原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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