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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提前通过了气,姜稚晚在岑宴琤的陪同下配合地将昨晚的事做下了笔录。
走出警局,章妈打来电话问他们要不要过去吃午饭,姜稚晚笑着拒绝了,说午饭后再过去。
“先回龙腾别墅,我要换身衣服,化个妆。”姜稚晚对岑宴琤道。
岑宴琤自然没有反对。
回去途中,姜稚晚忽地想起件事。
她对司机道:“麻烦看看附近哪儿有药店,停一下。”
岑宴琤看向她,“哪不舒服?直接去医院好了。”
“没有不舒服,只是想买点药。”
“你要什么药,让周天成买了送去别墅。”
姜稚晚脸蛋微红,清咳了一声,“不方便,我自己去买。”
岑宴琤从她的反应也大概猜到了什么,他的眸光微沉了下,喜怒不明地说:“客房备有安全用品。”
姜稚晚听懂了岑宴琤的意思,他做了措施。
姜稚晚放了心,昨晚已发生了一个意外,总不能再造出另一个意外来。
见姜稚晚松气的模样,岑宴琤只觉心头的愠意又在复苏。
“你以前不是暗示过我,想和我有孩子?”
姜稚晚:“每个时段有每个时段的想法,过去的事不要提了。”
岑宴琤:“……”
到达龙腾别墅,姜稚晚想开门下车,岑宴琤却让她坐着别动。
随后他打开了她这侧的车门,将她整个人抱着下了车。
“你干什么?”姜稚晚颇为惊诧。
岑宴琤:“你走得太慢。”
姜稚晚:“……”就他那种折腾法,她现在能够有精神应对各种事,已算她的底子非常好了。
任由岑宴琤抱她进了屋,王婶的脸上不意外地露出欣慰之色。
随后非常有眼力劲地去忙自己的了。
姜稚晚只能厚着脸皮视而不见,让岑宴琤抱她上了楼。
姜稚晚用粉底厚盖住脖子的痕迹,又给自己妆了个得体的妆容,换了条立领的裙子,配上小香风外套,整个人瞬间就变得精神了起来。
脸上再看不出半点憔悴。
两人到达老宅已是半下午的时间。
下车时,岑宴琤还想抱她下车,被姜稚晚阻止,“我自己走。”
这么多人在,她要是被岑宴琤抱着进去,得引起多大的关注度。
他们离婚在即,她只想低调行事。
岑宴琤抿了下薄唇,朝她伸出胳膊,让她挽着他。
姜稚晚倒没拒绝。
两人走进前坪露天的宴会场地,霍氏一族已来了好几个亲戚,他们都围着霍父在嘘寒问暖。
见到他们,不少人都将目光投了过来。
岑宴琤毕竟是现任的霍氏总裁,亲戚们自然地过来和他们打起呼吸,又商业客套了一番。
这时,霍父的视线也往他们瞟了过来。
岑宴琤揽着她,走到了霍父的面前,姜稚晚礼节性地唤道:“爸爸。”
霍父也不知是对她哪儿不满,眉头微皱地准备说话,
“伯父。”后边传来了一道温婉的声音。
听到这个让她反胃的女声,姜稚晚转过了头,果然是白依依。
白依依穿着淑女风格的裙子,妆容精致,好像前几天服错药一事没给她留下什么隔阂,面上依旧挂着温柔的笑容。
“霍总,霍太太。”白依依又唤起了他们。
岑宴琤微点了下颌。
姜稚晚漠着脸没有搭理,想到湖首的事,她暗暗捏紧了拳心,真想把白依依的真面目给撕下来!
“依依,你怎么叫得这么生疏?”听到白依依称呼,霍父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你和砚辞不是一直关系很好?”
第115章只是夫妻矛盾
听到霍父的话,白依依看了岑宴琤一眼,柔声道:“关系好也要注意影响。霍总现在结婚了,我不能让霍太太不开心。”
“这都能不开心,你肚量这么小?”霍父将责备的眼神扫向了姜稚晚。
“与姜稚晚无关。”
姜稚晚还没开口,岑宴琤先接了话,“是我的意思。”
霍父仍是不满,“为了个女人连从小到大的伙伴都要疏远,你这样就不怕伤了你白叔的心?”
岑宴琤淡声说:“一个称呼而已,算不上疏远。”
“是啊,伯父,你别怪砚辞了,我们情分不会变的。”白依依帮道。
呵,白依依故意在霍父面前说这些,又提到情分,是想激怒她跟她吵吧。
姜稚晚冷笑了一声,索性道:“霍董,我并不介意白小姐怎样称呼岑宴琤。您大概不知道,我和岑宴琤马上要离婚了,所以,您也不必为白小姐抱不平,说不定她马上就能成为您的新儿媳妇,您也能称心如意了。”
反正都要离婚了,她也没必要做什么表面功夫,没肚量就没肚量,她不伺候了!
“抱歉,我先去看奶奶,不耽误你们叙旧。”
说完,姜稚晚甩开岑宴琤揽于自己肩上的手,没管霍父有什么反应,径直朝屋里走去。
“她这什么态度!”霍父怒道,“我说什么了么,她就这样甩脸子给我看?”
“我过去看看。”
岑宴琤淡声说着就想跟上姜稚晚,霍父却叫住了他,“她刚说的离婚是怎么回事?”
岑宴琤波澜不惊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我们夫妻闹了点矛盾,她说的气话而已。”
“我看她可不像在说气话,对我连尊称都没有了!”
“父亲,”岑宴琤尊称他,“想要得到他人的尊重,您得先尊重他人。”
霍父气得一噎,“你的意思是我没尊重她?她一个做人儿媳妇的,我说教几句都不行了?!”
“伯父,你别生气。”白依依出声打起圆场,“砚辞只是怕您怪罪时念,所以才有些心急。您不要为这事和他置气。”
“依依,你怎么帮他们说话。我可听你爸说,你在姜稚晚手里吃了不少苦头,就一点都不怪她?”霍父问。
白依依看了眼神情淡漠的岑宴琤,实话实说:“当时会有些难受。”
“但我知道时念也是太在乎砚辞了,加上她从小被家人娇宠着长大,行事比较冲动,所以我不会真和她计较。”
“你看看自己,连老婆都管教不好,让她到处生事,让依依受这么多委屈!男人的魄力在哪儿!”霍父训起岑宴琤。
岑宴琤淡声回道,“您有魄力,可您活得像孤家寡人。”
“你!”霍父又气噎。
“失陪。”岑宴琤迈开长腿也往屋内走去。
白依依看着岑宴琤远去的身影,脸上的笑容微有些僵住。
虽然姜稚晚掩饰得很好,但她还是发现了姜稚晚脖子过分厚重的粉,还有岑宴琤对姜稚晚的维护,都证明某些事跟她预计中又有了偏差。
“这就是你回国这么久的成果?”霍元泽冷沉问。
白依依收回了目光,歉意地看向霍元泽,“伯父对不起。我虽然想和砚辞在一起,可也不敢操之过急,怕他会厌恶我。”
“你想回国想进霍氏,我都支持了,可你现在连砚辞的心都抓不住,还想让我出资替你投项目?”霍元泽非常不满。
白依依道,“伯父责怪得对,是我无能。在砚辞的事上,您能支持我,我非常感激。本不该为这些琐事请您回国的,可我目前实在无计可施。”
“您也看到了,砚辞对姜稚晚开始有了感情,我能用的方法都试过了,无法让他们彻底分开。”
白依依的神情中多了几分可怜与自艾,“霍奶奶一直不喜欢我,我也不敢在她老人家面前走动。”
“项目是我让个亲戚做的,只有他混好了,才能搅乱这局面。但我父亲的公司也是承蒙您和砚辞的照应才能勉强糊口,实在拿不出这么多资金。所以只能求助于伯父您了。”
白依依说得不无道理,霍元泽没再责备。
他冷声道,“资金我可以给,你有什么计划要怎么做我也不管,但你得做出实际的行动,让砚辞处于水深火热中才行。”
“我会努力的,伯父。”白依依应完面露了一抹不解,“伯父,砚辞是您儿子,为什么您要针对他呢?”
霍元泽沉声说,“做好自己的事即可,其它不需要你过问!”
“是,伯父。”
白依依垂眸温柔地点头,谁都没发现她眸底闪过了一抹阴冷。
……
姜稚晚在厅里找到了奶奶。
许是没能午休,霍奶奶的神色有些疲倦,正在被章妈捶着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