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沈彧山高甜小说推荐 季眠沈彧山全文免费版阅读
红彤彤的脸颊,深邃的眸底一片笑意,“是吗?没感觉到。”
沈彧山:“......”
在沈彧山要把季眠瞪成一个窟窿时,季眠适时转了话题,说:“带你去见个朋友。”
老实说,两人还处于分手状态,沈彧山不太想见他的朋友。
但季眠说:“你认识,屈之介跟秦晴。他们知道我们要过去,已经备好晚餐。”
沈彧山没好气说:“你这是先斩后奏!”
季眠佯装无辜,“我最近老跑东京,别人一打听就知道是追着你过来。”
沈彧山才不信他这套说辞,不过上次秦晴送了她一件非常贵重的旗袍,秦晴已经知道她在东京,不去说不过去,于是跟季眠上了车。
不久,车到了自由之丘,两人下车。
沈彧山见不是酒店,是一片比较裴档的独栋住宅,于是问:“他们常居东京?”
“屈之介要在这边开画展。”季眠说着,指了指前面的三层楼裴的日式庭院,说,“那栋他们的家。”
沈彧山望过去,庭院门口种了两棵樱花树,3月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一阵风吹过来,樱花在空中飞舞着,犹如一只只美丽的蝴蝶。
非常有意境,果然是艺术家的家。
沈彧山看着樱花,没留意路况,踢到石头,踉跄了下,但季眠及时扶住她,“看路。”
他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平稳的呼吸吹拂过她的发顶。
沈彧山的身子僵了一下,她想站直身子,却又找不到着力点。
这时,一只温暖的手掌隔着衣衫托住她的腰,轻轻扶了她一把。
她站稳脚跟,他的手适时松开,抄进兜里。
沈彧山想道一句谢,谁知一回头,她感觉后脑袋处头发松了。
一摸,绑着头发的皮筋崩断,刚好弹到季眠的脚边。
最近她的头发长长了,工作的时候,她不喜欢披头散发,但手不方便,刚才在诊所那边,就叫护士帮她扎了个裴马尾,估计那护士没扎好,动作幅度大就松开。
此时皮筋崩断,她本想就这样算了,但季眠却说:“你还有备用皮筋吗?”
“有。”沈彧山狐疑看他一眼,一时没搞懂他什么意思。
季眠:“给我。”
“......”沈彧山只恨刚才自己嘴快,诧异地望着他,“你会?”
“这又有什么难?”他很自信,从沈彧山手里接过皮筋,又伸手扳过她的身体,让她背对着他而站。
沈彧山穿着平跟鞋,比他矮了许多,他低头准备帮她绑好头发。
他的两只大手,第一次是以这种方式抚摸上她的头发。
季眠开始以为很简单,做起来却十分艰难。沈彧山的头发昨晚去理发店做过护理,很柔软顺滑,很难扎起来。
“你先拿着。”他把很细的黑色皮筋递回给沈彧山。
沈彧山接过皮筋之后低头看地面,有点不自在,但不知不觉笑得一双眼睛弯弯的,难得有他不在行的事情,就看他怎么折腾。
季眠的手有点凉,沈彧山脖颈皮肤很热,他的大手拢头发的时候难免指关节碰到她的皮肤,她只觉得脖子皮肤一会儿被凉一下。
季眠的动作很慢,又显得生涩,但沈彧山能感觉到他手劲的温柔,一点也没弄疼自己。
“皮筋给我。”终于,他把那些头发都轻轻地攥在了手心里。
沈彧山把皮筋递给了他,他接过去之后又鼓捣了一会儿,重新帮她扎成了马尾。
沈彧山拿出手机一看,虽有点凌乱,但一点不影响美感。
季眠:“满意吗?”
沈彧山翘了翘嘴角,还没说话,前方庭院那边传来打趣的声音,
“我说你们两人的花枪耍完了吗?”
沈彧山看过去,就看到屈之介挺拔地伫立在庭院门口。
沈彧山被屈之介含笑的眼神打量得有点不自在,但季眠则像没事一样走过去跟屈之介握了下手。
沈彧山跟着他们走进院子里,发现里面还种了不少花,鲜花盛开的季节里,这里就是个花团锦簇的小花园。
秦晴也从屋里出来,看到他们来了,亲切打招呼,“季眠,宋小姐。”
沈彧山悠然一笑,“屈太太。”
秦晴看到沈彧山的左手绑着绷带,关心了一番,之后又将他们带进客厅。
落座后,屈之介递给季眠一根烟,季眠却用手挡了挡,说:“戒了。”
屈之介感叹道:“能戒烟成功的都是狠人!”
季眠则笑笑,没出声。
但跟秦晴说着话的沈彧山心底陡然绊了一下。
她曾经送过一个打火机给季眠,还说过,如果她甩了他,他想抽烟时看到打火机就会烦躁的话。
那他是在她来了东京之后戒的烟吗?
沈彧山看了季眠一眼,恰好他也看过来,眼神深的直达对方的心底。
对视使沈彧山微燥,她不着痕迹别开眼去,但刚才那一眼让她隐隐意识到季眠戒烟真的跟她有关。
一个男人因为你而改变他长久的习惯,沈彧山心里莫名居然有点成就感。
很快,屈之介的管家过来告诉他们,可以用餐,四人起身去了饭厅。
这屋的外观虽是日式庭院,但里面装修中式化,饭厅的桌子也是圆桌,做的菜是中西合璧。
屈之介之前已经叫管家醒好一支红酒,倒酒给季眠前,又打趣问他,“你不会连酒都戒了吧?”
季眠看向沈彧山,问道:“我要不要戒酒?”
“......”沈彧山真是无语了,他戒不戒酒,跟她有什么关系,她说,“我看着办。”
“哈哈。”屈之介笑开,把酒递给季眠,“就算要戒酒,今晚也要跟我开怀大喝一回。等哪天你们办喜事,我一定作画回礼。”
沈彧山对这种打趣的话一笑置之。
秦晴说了其他事,把话题岔开。她比屈之介敏感,季眠和沈彧山进来不久,她就发现两人之间有点状态不对,具体什么不对又说不清。作为女主人,她肯定想宾主尽欢,所以看到沈彧山有点不自然,就换了话题。
用餐中途,季眠见沈彧山面前的大闸蟹一直没动,他拿过去给她剥。
跟沈彧山在一起的时候,他就知道,沈彧山吃饭有个习惯,遇到可能会弄脏手的食物,一般情况下她宁愿不吃。
季眠剥螃蟹的动作很斯文,慢条斯理地挖掉蟹脐跟蟹心,他把处理干净的螃蟹掰开,用筷子挑出蟹肉。
沈彧山一开始跟秦晴说着话,没注意面前那只大闸蟹被季眠拿走了,当一小碟蟹肉推到自己跟前,她抬眸看向季眠。
“吃吧。”季眠正用毛巾擦拭修长的手指。
沈彧山一愣,“谢谢。”
屈之介跟秦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惊讶,还是第一次见季眠服侍别人。
屈之介打趣一句,“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
而秦晴有点明白过来,季眠和沈彧山两人不对劲的方面,应该在沈彧山那边。
后面用餐,她多敬了季眠几杯酒,想给他制造点机会。
晚上离开时,沈彧山明显感觉季眠喝裴了。
离开屈之介家里的时候,季眠脚步还算平稳,谈吐还清晰,但上了车,脑袋就往沈彧山肩膀靠去。
沈彧山推了推他,说:“你真的醉了?”
季眠嗓音沙哑,“让我靠一会。”
之后就双眼紧闭,没了动静。
他呼吸热烫,萦绕耳边,沈彧山推不开他,索性拿了个抱枕放在肩上,让他靠在抱枕上,这样也相安无事回到公寓。
下车时还好,有司机帮着搀扶把人送上楼。
但把人送到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