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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无忌惮她上了车,赵辞深关上了车门,从另一侧上了车。
是老刘开车。
这辆车之前没见过,不是老刘早先来拎东西的那辆,不过像是赵辞深这种人到哪还会缺了代步工具?
“老刘,回酒店。”赵辞深语气始终清淡。
老刘下意识看了一眼后视镜,欲言又止。
阮念敏感地捕捉到老刘的这一眼,隐约觉得不妙。等车子开出了奶茶店的范围,阮念想了想问,“你是忙完了?”
赵辞深没说话。
她看了他一眼,心尖凛了一下,跟昨天的状态截然相反,于是不说话了。
少说少错。
他的脸色虽说平静,可敛藏在平静之下的或许就是狂风骤雨,只是因为她跟其他男人说话?
良久后赵辞深才开口,“晚饭吃了吗?”
“没有。”
赵辞深面容无风无澜,也没说什么。
他越是沉静,阮念心里就越是没底,车厢里死寂一般,连音乐都没有,平时哪怕安静也总会放点音乐的。
又过了十来分钟,阮念决定解释一下。
“可能你没印象了,他是蒋文钧,高中部的学长。”她轻声说,“也是挺巧的,没想到奶茶店是他开的。”
赵辞深始终沉默不语。
阮念心累,决定什么都不说了,除非他主动问,该解释的都解释过了,本来她跟蒋文钧也没什么。
就这样,一路车行回了酒店。
赵辞深带着阮念先行下车,老刘将车开到地下车库,临行前他冷不丁对赵辞深说,“宴少,您别忘了接机时间。”
赵辞深都已经往前走了,听见老刘这么说就蓦地停住脚步,转头看着他。阮念站在赵辞深身边,这一刻清晰瞧见他眉间的戾气一闪而过,心头骇然,怎么了这是?
赵辞深开口了,嗓音很凉,“老刘,你的话多了。”
“抱歉,宴少。”
赵辞深没再逗留,转身进了酒店,阮念见状跟上。
快进酒店的时候她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却见老刘并没立马将车开走,还在那停着呢,他在看他俩?
见她看过来,老刘这才启动了车子开走了。
赵辞深在前面语气低沉,“跟上。”
阮念虽说心中狐疑但也没功夫深想,重重一叹气,快走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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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去了餐厅,还是白天那家。
入夜后俯视外景就更是惊艳。
餐厅给预留了位置,餐厅经理亲自帮忙上菜,生怕怠慢了赵辞深。
菜一道道端上来,没多到夸张,但每一道都做足了精心,食材十分昂贵。在整个用餐过程赵辞深也是安静,时不时夹了菜放到阮念面前的碟盘里。
终于阮念吃不下了,她开口,“我吃饱了。”
赵辞深这次没再沉默,“说了那么多话,不多吃点体力能补回来吗?”
第103章阮念,谁借你的胆子
阮念能感觉出赵辞深情绪的变化来,之所以藏着阴鸷,跟项目应该没关系。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跟她有直接关系了。
赵辞深这个人虽说阴晴不定,但他不是个喜欢将怒火随意发泄的人。
阮念想了想说,“上学的时候我跟蒋文钧走得近归近,但我俩只是朋友,从没有丝毫超过朋友的进展关系发生,关于这件事你清楚得很。”
学生时代说是三人经常出去玩,但实际上是四人,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就有阿宴。阿宴虽说比湛川、蒋文钧他俩大,可也同属于年轻人,照理说在一起玩是没问题的。
然而阿宴就始终局外人的架势,她疯她玩她闹,他就极其安静地伫立在一旁,始终保持着警醒和防备的姿态。
蒋文钧那时候嘴贱,主动上前跟阿宴勾肩搭背的,笑说,“阿宴兄啊,其实你也不用这么紧张,放松点大家一起乐呵呗,咱三个大男人呢,还能让我小学妹受伤了?”
阿宴就不动声色避开了蒋文钧的“狼爪”,神色漠然地说,“有些危险藏在暗处,一旦发现就晚了,甚至有时候没等发现,危险就已经来了。”
蒋文钧哈哈大笑,跟阿宴说,“你就是危言耸听。”
又跟阮念说,“你家的阿宴也太老气横秋了,无趣得很。”
阮念是在外面吃过亏的人,如果不是因为阿宴在她甚至小命都得折腾进去,所以自然是偏向阿宴,怼蒋文钧,“你懂什么?阿宴是来保护我的,又不是你的陪同和玩伴。”
蒋文钧不以为然,“就拿咱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哪有什么危险,人影都不见几个。”
那年,蒋文钧在说这番话时是他们相约去了山野。
正值深秋,白日里没了酷暑之气,秋高气爽适合户外露营。露营场地是蒋文钧找的,秋季正是露营好时节,白天适合晒太阳偷懒,或者吃火锅烤肉,如果夜宿的话还可以升起篝火,围炉煮茶,好生惬意。
蒋文钧爱玩,所以找的地方必然不会熙熙攘攘的,他选的是小众露营地,深山之中峡谷之下,光是在路上就要耗费三个多小时才能入得了山,有一处瀑布从山顶而泄,阮念第一次见着那瀑布时就想起那句“疑是银河落九天”来。
所以蒋文钧当时说“人影都不见几个”也没有错,能找到这里来的,在这里安营扎寨的那都是资深玩家了。
阮念虽然一时间反驳不了,但也没勉强阿宴的参与,她知道依着阿宴的性子不可能放松下来跟他们嬉闹玩乐。
但很快就听蒋文钧惊呼了一声,紧跟着就见他一条腿噗通跪下了。搭建帐篷的地方是以前的河床,所以不少鹅卵石,膝盖磕在地上可不是一般的疼,就见蒋文钧身子一栽歪捂着腿就开始哀嚎。
阮念和湛川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此惊愕够呛。阮念以为有危险,下意识看向阿宴,可阿宴就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眼神漠然地瞅着捂着腿直出冷汗的蒋文钧。
她不明就里,湛川挽起蒋文钧的牛仔裤裤腿才看清是怎么回事,阮念顺势一瞧也愣住了,就见蒋文钧腿弯处都有点红肿了,像是被什么打的,不用想,等第二天肯定紫青。
湛川先反应过来,转头不悦地盯着阿宴,呵斥,“是你干的?”
阮念虽说暗恋湛川,可阿宴是她的人,湛川训斥阿宴就相当于在训斥阮念,至少阮念当时是这么认为的。她起身,站在阿宴的身前对湛川说,“无凭无据的你这么冤枉阿宴不好吧?”
当时阮念看得清楚,湛川愣神了片刻。
倒是阿宴竟然承认了,嗓音很淡,“是我干的。”
阮念惊愕,回头低呼,“阿宴!”
蒋文钧气急败坏的,“你有病吧!我招你惹你了!”
阿宴冷笑,“你不是说有危险你能察觉吗?蒋少爷,我刚刚只是用鹅卵石打的你,万一用刀子呢?你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
蒋文钧大惊失色。
阮念也惊呆了,就愣神地瞅着阿宴。他用鹅卵石就能打人打这么重啊,好半天她喃喃问,“你是会一指禅吗……”
阿宴许是没料到她会这么问,愣了片刻,然后忍不住笑了笑。
也是从那天开始蒋文钧就看阿宴不顺眼,各种的不顺眼,在以后每每出去玩正眼都不带看一下阿宴的。可不顺眼又奈何不了阿宴什么,论战力他肯定不及阿宴,甚至如果带着攻击心的话,可能都没等蒋文钧近身呢就会被阿宴摔出八丈远去。
此时此刻阮念搬出学生时代,其实就是要告诉赵辞深,如果她跟蒋文钧有什么的话学生时期那会就有了,还用等到现在?而且还这么多年不联系?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