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怜怜傅诏(婢子娇媚,薄情权臣为她红了眼)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冯怜怜傅诏)婢子娇媚,薄情权臣为她红了眼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殊不知这种拙劣的遮掩,在傅诏看来简直就是欲盖弥彰,幼稚至极,
隔着车帘他就已经猜到了里面的人是谁,傅诏瞳孔幽深,薄唇轻启,“这个丫头,我要用一下。”
“用一下!”傅凌猛然拔高了声音,一瞬站了起来,却不小心碰到了车顶。
他揉了揉头,一脸怒意瞪着傅诏,知道大哥猜到索性也不装了,“瑶瑶虽是奴婢,但她也是人,更是我的人,大哥是不是太无理了,当着我的面说要用就用!”
里面,瑾瑶亦是瞪大了眼,傅凌可能误会了,但她听懂了。
傅诏这话明显在点她!
他要让她记住,在寺庙时他用过了她了,从此她的把柄将握在他手里,只要他不开心,就把她轰出府!
她咬着唇,生怕他将那日的事情说出来,若是说出来二爷要如何看待她?
傅诏微微挑眉,目光沉沉看向傅凌,似乎并不觉得这话有什么歧义。
“对。”他再次肯定了下,“她现在不是没事吗?我这里有个案子需要她来画个押。”
是为了案子,不是为了那事,傅凌松了口气,缓过来又觉得不对,“瑶瑶平日都跟我在一起,她能帮上你什么忙?”
傅诏似乎并不打算对他说明,目光看向瑾瑶,命道:“下来。”
这话的语气,似乎里面那人不是人,而是他的私有物。
又强迫瑾瑶,傅凌有些恼了想跟他大哥反驳,瑾瑶见状紧忙拉住了他。
“二爷,奴婢去,奴婢想起确实有个案子。”
“是什么?”傅凌不问清楚不放她走。
“是刘申!”瑾瑶脑中飞快,一瞬想到了傅诏找她可能是为了刘申而来。
他不直说定是知道了什么,大抵是陈大人把案子移交给他,知道她前几天被绑的事了。
怕傅凌知道她被绑,污了名声遭嫌弃,不想告诉傅凌,她换了个理由,“刘申偷盗府中财物,大爷抓了他,我刚好看到了。”
这个理由傅诏曾在大夫人那里用过。
闻言,傅凌看了看他大哥,又看了看瑾瑶,带着狐疑审视了两人片刻,才放心把瑾瑶交给傅诏。
走时还不忘叮嘱,“切记!我大哥为人狡诈,莫要被他外表所骗,记住保持距离!”
待傅凌进了府,傅诏幽幽开口,“你说谎的能力,还是一贯不减。”
他意有所指,说谎是指的哪次呢?她对傅诏说的谎话太多,以至于自己都忘了。
单独和傅诏相处,瑾瑶总是紧张又忐忑,生怕自己哪里说得不对,做得不好再被他骂,再被他说贱奴,下贱。
傅诏是骑马来的,见小丫头似乎并不想和他同乘一骑,复唤来云痕,“去备车。”
备车这段功夫,瑾瑶站在他身后,心下思绪繁杂。
真的只是为刘申而去,不是为了她耍手段接近傅凌,要惩罚她?
霎时她想起了陈炳颂前阵子对她说过的一些大理寺对女子的刑罚。
木马,刺刑,烙刑。
一时那些骇人的刑具仿若实体化出现在她眼前,吓得她冒了一身冷汗。
傅诏好似感受到背后丫头的异常,他微微偏头,“你很热?”
世子爷的突然关心,莫过于这世上最可怕的事,瑾瑶紧张地抹了把额间冷汗,“不,不热。”
第32章刑罚
头顶那凛人的视线,盯着她好一会才移开。
瑾瑶这才敢正常呼吸,极力镇定地跟在后面上了马车。
她坐在离傅诏较远的地方,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再惹世子爷大怒,待会惩罚更重。
小丫头拘谨又无措,白生生颈上有层薄薄的汗,晶莹汗珠缓缓滚落入沟壑深处,傅诏目光渐深,不可遏制地想起了那场暴雨里寺庙中的疯狂。
她那日好像也是如此,惊慌无措满眼的惊惧,像只陷入捕兽笼的小鹿。
香灰落在她白嫩的手边,外面有男人的声音。
那是她害怕极了,拉住他的手,声音怯怯又轻柔的求他快一些,求他放过她。
虽满腹小心思,可那日掌下的柔软腰身不曾作伪,无力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
这样想着他低头看了眼下腹。
微微蹙眉,忙轻咳了一声移开视线,若无其事的看着窗外无聊的景色。
瑾瑶不知他所想,只觉得那视线灼热,一直盯着她。
他一定是在衡量待会用哪个刑具好!
大理寺外面,两扇黝黑的大门肃穆森严,瑾瑶下了马车腿都打颤。
进了大理寺门,两旁的侍卫见傅诏来了,恭谨地站到两侧问安。
待傅诏带着瑾瑶走过去,几名侍卫才离开。
刚迈进诏狱,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一迭声的鬼哭狼嚎。
瑾瑶脚下一僵,强撑的一路镇定在这一次彻底绷不住了,迟迟不敢再迈一步。
“怎么了?”
前头,高大的身躯停下,那人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
黑檀幽深,晦涩难明。
似有些关切的询问,在瑾瑶听了却别有意味,就像在说,‘怎么了?你不走,让我派人把你绑进来吗?’
又或者是,‘怎么?这么快就迫不及待受罚了?’
她摇了摇头,赶走脑中的惊惧,“无,无事。”说罢又紧忙跟上。
一路走来,诏狱幽深昏暗,潮湿渗人,两侧果真有陈炳颂所说的那些刑罚。
这高高大大,中间凸起着木棒的是木马!马背两侧还带着已经干涸斑驳的血迹。
还有放在熊熊燃烧的炭火堆里的烙铁。
眼眶渐渐湿润,她就要交代在这了!
前头的人停了下来,诏狱里遮天蔽日,微弱的光线中,挺拔健硕的身躯融入瘆人的黑暗,傅诏拿过那烫红的烙铁,火光映出了他如寒星的眸。
他转头看瑾瑶,“你觉得这如何?”
“嗡”的一声,瑾瑶大脑一瞬空白,脸色刷白,整个人如踩棉花似脚下发软,脸也僵住不知如何回应,满眼惊惧地看着那烧得滚烫的刑具。
诏狱昏暗,傅诏自没看到小丫头的神情,她不说话傅诏直接当她默认。
“云痕,就用这个吧。”
“是。”云痕接过刑具,朝瑾瑶走来。
小丫头眸中赤红,眼底霎时涌出了泪,恐惧到了极点,她再也坚持不住的瘫了下去。
蓦地一只手穿过腰身,将她稳稳扶住,傅诏揽着她,看着怀中似半昏半醒的人,微微蹙眉。
想起张太医曾说她自幼受虐待,他问:“你这是……气血不足?”
紧实有力的手臂包裹,娇小的身子被圈在一宽阔的胸膛里,瑾瑶回过神,见云痕拿着刑具去了里面牢房。
原来……那不是给她的……
她这才松了口气,低声道:“奴婢走的路太多有些累了。”
见此,傅诏唤来了人拿了把椅子。
扶着她坐下后,只听方才云痕进去的牢房里“刺啦”一声,凄厉的惨叫紧随而来。
有什么烧焦的味道传出。
才刚稳定心神的瑾瑶如惊弓之鸟,下意识站了起来,带动着椅子发出了刺耳的摩擦。
她怎么忘了,这是诏狱,对面是傅诏,大理寺卿没坐,她怎么敢坐!
少顷云痕压着一浑身血肉模糊的人出来,将人绑到瑾瑶对面的木桩上。
那人披散这头发,胸前被烫出了碗大的窟窿,鲜红的血液顺着留下。
因被烙铁烧伤,黑乎一片,已模糊不清,若细看还能看到隐约透出的森森白骨。
瑾瑶站在对面,根本没看清是谁,太过直观的视觉冲击,让她双腿发抖,险些哭出来。
傅诏的用意,她清楚了!
过不了多久,这就是她的惨状吗?
云痕绑好了人走了过来,带来浓烈的血腥味,“大人刑罚都用完了,只是木马男子不能用。”
“男子不能用?”傅诏语态冷冷。
见瑾瑶不坐,自己坐到那把椅子上,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