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虞妙蓁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沈让虞妙蓁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私虞老夫人最是护短,所以你的表哥自幼是被抱到虞家养大的。”
“你的三位兄长都从武,在北疆军中做着很小的武官,因此你之前看不上他们。”
虞妙蓁气的手发抖,她上辈子渴望的亲情,原身不仅不珍惜反而作妖个没完,且丢下这么多的烂摊子。
她收起思绪,脸色沉重,上前握住刘嬷嬷的手。
“嬷嬷我都知道了,他们都是我的亲人,只要他们真心对我好,我会对他们更好。”
“现在我要先把和离的事情解决,等和离后,我会找机会去北疆去南疆看一看。”
“去南疆算是替我娘回归故里,况且我也早就应该去北疆看望祖母。”
虞妙蓁刚刚已经想过了,和离后就当是出去游玩一番。
如果这两个人地方都不错,她就挑一处买间宅子定居。
以后的京城肯定会有一番动乱,镇北王是如何变成摄政王的,她虽不清楚内情但肯定少不了血流成河。
她想了一会,这事只能先放下,毕竟说这些还早。
聊完之后,刘嬷嬷身体不好便歇下了。
虞妙蓁出了角门看了一眼天色,问身边的香桃:“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现在是戌时初,郡主,天色已晚,热水早已准备好了,奴婢服侍您回去吧。”
虞妙蓁在原地站了片刻,直接往前院走,她趴在拱门旁边偷偷往厢房看。
厢房两个屋内都已掌灯,她直接看向沈让的房间,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
今天刘嬷嬷说了这么多,她心里说不出的烦躁,特别想找个人倒倒苦水。
但天色太晚,她只能等明天再说。
回了后院后,虞妙蓁今天也累了,荔枝和金橘服侍着她泡了个养颜药浴,又做了全身养护。
等到她换上吊带睡裙后,摸着白皙嫩滑的皮肤,闻着身上浓郁的香气,心情好了不少。
她看了眼准备退下的荔枝,把人喊住:“荔枝,今日下午徐东找你去前院干什么?”
荔枝沉稳回话:“回郡主,奴婢之前有几个招式练得不好,他将方法写了下来给奴婢参考。”
虞妙蓁思想最是奔放,仿佛瞬间闻到了奸情的味道。
她身边都是俊男美女,天天守在一起,且都是易冲动的少年时期,这个年龄最容易产生浓郁的荷尔蒙。
侍卫和丫鬟配对也挺好,但不能过界。
她也没有多疑的毛病,更不会羞辱人,闻言也只是点了点头。
“那你好好学,别辜负了他的心意,不过男人过分献殷勤,你还小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一贯稳重的荔枝有些震惊的抬头,听到郡主满是纯真善意的话语,心里五味杂陈。
她很快低下头,恭敬行礼,“奴婢明白,谢郡主提点。”
虞妙蓁笑着让她下去歇着了。
荔枝刚离开,香桃便端着药碗进了门。
“郡主这是贺大夫开的最后一副药了,您快趁热喝。”
虞妙蓁都喝习惯了,现在也不怎么抗拒,她笑着接过药碗,便小口喝了起来。
香桃看着眼前的美人,直到现在她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那一身欺霜赛雪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莹莹光泽,还有胸前和腰臀的弧度,她一个姑娘家看了都羞得慌。
她最后看了一眼郡主身上那件怪异裸露的裙子,胳膊肩膀膝盖以下全露着,她忍不住小声开口。
“郡主,您答应奴婢,可千万不能这般穿着踏出内室,万一被他人看到...”
虞妙蓁看了眼爱操心的小丫鬟,笑着说:“谁敢进我的内室。”
“就是太过暴露...”香桃到底不敢多言。
吊带睡裙能不露吗?虞妙蓁不以为意。
“你下去歇着吧,放心,没人敢进来冒犯我。”
虞妙蓁此刻压根没当回事。
如果她能提前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那她绝对不会这样说!
第40章 理由
此时的沈让,正在前院听着夜鹰禀事。
“你是说戌时初,她趴在拱门那里偷偷看我?”
如果是有了几分猜测的青雀在此处,他定会毫不犹豫的点头。
但眼下在此处的人是毫不知情的夜鹰,他听到王爷这句话有一瞬间觉得怪异,但他没有时间深思。
他只能直言:“并不是,当时不仅有王爷,还有隔壁的徐东也在厢房。”
“郡主只是看向厢房的方向,并不能确定她就是在看王爷,许是在看徐东也说不定。”
沈让听到这些话,他眼底刚刚浮现出的几丝光彩彻底没了踪迹。
此时他神色阴郁,冷冷的扫了一眼夜鹰,声音低沉隐含笃定:“她看的就是本王。”
夜鹰暗卫出身,根本不蠢,他仿佛霎时打通了任督二脉,头脑清醒了不少,识趣的附和。
“是,属下也有所猜测,只是太过于谨慎,这才多言,求主子责罚。”
“先记着,回北疆后自己去领罚。”
说到回北疆,沈让身体一僵,他磨蹭着到现在,已经过了预定的出发时辰。
夜鹰也想到这件事,他小心的提醒:“王爷,已经快戌时末了,我们该出发了。”
沈让转头看着后院方向,目光幽深。
“姜毅几时能到?”
夜鹰回:“他在城门关闭前带着十人出了京城,其中有两人是安王的人,其余的都是他自己的侍卫。”
“出了城门后他便去了承恩侯府的一处庄子,那庄子距离此处骑马只需两刻钟就能到。”
沈让冷声问:“他可有派人前来窥探?”
周围的布控都是夜鹰一手安排的,他急忙回话。
“并未,他自进了庄子后便再也没有出来,只马匹一直放置在庄子外。”
“倒是喜欢自作聪明。”沈让勾唇冷笑,“怎么,他还想趁其不备前来捉奸不成。”
夜鹰乍一听捉奸这个词语,心里实在是大吃一惊。
王爷眼中从无在意的人和事,更别提男女之情,由此这句话很是不同寻常。
且如此秽语,实不像王爷能说出的话。
他只能谨慎的再次提醒:“王爷,已经戌时末了,再不走恐怕宫里会来人。”
沈让这次没有再犹豫,最后看了一眼这间他住了一个月的厢房,转身大步出了房门。
走到院子拱门处的时候,他身体不受控的顿住了脚步,转身看向后院。
后院正房已经熄灯,想必她已经歇下了。
要问他究竟是何想法,究竟想要什么,究竟想怎么做,他也说不清。
他确实不懂情为何物,也不知他到底是贪恋那份赤诚的关怀,还是起了不为人知的欲念。
但他下意识去克制自己,是骨血里生来就有的谨慎。
他不能失控,更不能有事情脱离他的掌控。
虞妙蓁美不美,有多美,他不太能定义。
但她的外貌无论有多大变化,他始终记得那双灵动的眼睛,记得她古灵精怪的性情。
沈让抑制住想要前去看她最后一眼的冲动,转身出了院门,这一次他没有再回头。
夜幕沉沉,在这种偏僻的山脚下,四周更显得格外寂静。
为了避免事端,他们一行人走了一刻钟方才到了存放马匹的地方。
沈让扯过一匹通体乌黑白蹄的骏马,利落潇洒的跨上马背,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小院,随即驾马疾驰而出。
一行十几人按照原定的路线疾行了一刻钟。
拐到下一条路再走一个时辰就能离开京城前往青州,随后便一路北上回北疆。
然而,刚拐进这条路,沈让便被眼前的一队人马拦住了去路。
他及时勒住缰绳,两队人坐在马背上隔着夜幕遥遥相望。
很快,对面的几人让开了一条路,有一人驾马而出,冰冷沉重的声音在这暗黑的夜里十分清晰。
“你太过不知礼数,不敬君上,恣行无忌,竟还敢抗旨。”
此话一出,除了沈让其他所有人都下了马,跪地行礼后退至一旁。
沈让坐在马背上仿若换了一个人,姿态乖戾散漫,语气淡淡:“我自幼没学过孝悌忠信。”
“您不是说我不需要学这些吗?怎么,您后悔了?”
“后悔也无妨,您不如现在就杀了我,此举正合我意。”
“放肆!”建平帝沈宴气的脸色阴沉,“你不必再回北疆,以后留京,早些入朝做些正事。”
沈让明白和眼前人没什么可争论的,他也懒得费心思揣测其中深意。
“我如果不回京,有什么惩罚?或者您又想做什么。”
“你喜欢昭宁。”建平帝语带深意:“朕已经许久没有罚过你,你已经长大了,体罚这样的事毫无意义。”
沈让修长的手攥紧了缰绳,手背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