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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时,大公子搂着她又更紧了些:“你在想什么?”
“奴婢怕是没有大公子这般敏锐了,您从昨晚到现在,一共也就出屋子两次,便能发现这些,可奴婢进进出出,却是什么都未曾察觉。”
她跟着马慢慢晃着身子,大有种随波逐流的疲惫:“那俩人也是够笨的,都说了报官,这么长时间了,居然没人跑。”
“小二不知此事,想来人是账房杀的,他定也是想跑的,其实他若是将实话告诉小二,两人把银钱一分也就罢了,但账房贪,不想给小二,更是觉得我是因为你才故意刁难,想来也没当回事。”
文盈有些意外,稍稍回过头来问他:“那公子昨日说的那些话,是不是也是故意的,就是为了引出他们对不对?”
她说的便是姘头那些话。
陆从袛知这话是伤到她了,合该顺着她的话应一声是。
但心里却是觉得她终归也是真的想背着他跟了别的男人,他便也实话实话,没有给自己遮掩:“我昨夜不过刚到,如何能发现这些?”
文盈又重新蔫了回去。
也是了,公子本就是在气头上,那种话定然也是公子的心里话。
第一百六十八章 他哪里脏?
陆从袛能感受到她的失落,却也是一狠心,没有说什么软乎话。
他知道文盈是受了委屈,但在他心中,无论如何,文盈也不该离开他。
那姓孙的如何能同他相比?他与文盈做了半年多的真夫妻,耳鬓厮磨,本该是天长地久相处下去才是,她如何能说的出同那姓孙的更般配的话?
捕头来的时候是走路,回去仍就是,陆从袛仗着骑在高马之上,搂抱文盈的力道更重了些,甚至凑近她的耳边道:“那姓孙的,叫什么名字?”
文盈只觉得被他靠近的右耳朵连带着脖颈处都痒痒的,叫她下意识想躲开,却是越躲同大公子的怀抱便越近。
“叫孙凭天。”
陆从袛慢慢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却也是享受着文盈同自己靠得更近的感觉。
他好像对这个名字有了些印象,他的爹倒是个有风骨的,竟能一路进京都告状,便是滚钉床都未曾怕过。
“公子,您想对他做什么?”
陆从袛眉头一蹙:“你以为我要对他如何?”
文盈不说话了,他却是心里生了一股火气。
在文盈心中,他究竟是多残忍之人,会对寻常百姓动手?
但他很快便想起来,好像说要杀孙i凭天的事,是他自己气极之下说出来的。
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并不好受,他稍微咬了咬牙:“爷还当真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你且将心放回去罢!”
只是他离文盈太近了些,她就在他怀中,松一口气之时,他怎能感觉不出来?
他控制不住在想,在文盈心中,孙凭天到底是占多大的位置,难道昨夜里文盈为他上药,那般细心照顾,她只是怕惹怒了他,给孙凭天招来血光之灾?
陆从袛牙咬的更是用力了些:“你同他认识多久了?”
“十多日罢。”
“就十多日,你便想要嫁给他?”
文盈觉得自己同大公子说这些,莫名有种怪怪的感觉,但却还是实话实说:“奴婢同孙大哥是有缘分的,以前奴婢只有一户邻居同我爹娘走的很近,但却没想到,回去的第二日便见到了孙大哥,我爹爹伤了脚,是他给背回来的。”
说起这些事的时候,文盈自己都不曾发觉,她的声音是放松且轻快的。
陆从袛不喜欢她这种轻快,难道她与孙凭天之间的回忆,就这般美好?
他心里的火气不降饭增,他也想要叫文盈回忆一下自己同她之间的美好过往,只是他长了张口,却不知从何开始回忆起。
他好像同文盈一直都是平平淡淡,即便是刚有了肌肤之亲,文盈也是一直在躲避他的,甚至说她同陆从璟还是更为亲近些的。
陆从袛一口气横着胸口处,上不去也下不来,他甚至有些恍惚想问问她,自己在她心中究竟占了如何的位置,只是这种带着小女儿情丝意味的话,他问不出口。
越是心闷,他还越要给自己找罪受:“然后呢,他待你很好?”
“是很好,他人也很老实。”
这肯定的回答来的倒是毫无悬念,文盈简单同他说了这十几日的事,孙凭天帮着她挑水砍柴,陪着她看月亮,却又不敢靠近,用着最笨拙又最真挚实在的方式对她好。
文盈说到的最重要的一点:“无论是孙大哥还是孙家大娘,他们都不介意奴婢身子已经不干净了。”
她说的实在,许是因为大公子问询的语气很是平常普通,也许是因为这段日子实在是叫她开心,让她心中的设防都已经放了下去。
陆从袛确实声音骤然发冷:“你同我在一起,便是脏了身子?”
他气极,终是再也忍不住了:“你我做了半年夫妻,你便是脏了?咱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不舒服?难不成快活的只有我一个?”
“公子你说什么呢!”
文盈惊了,忙慌开口打断他的话,她下意识回头,却是唇角从大公子的下颚擦过。
但仅仅这一瞬,大公子便直接俯下头来,衔住了她的唇角,霸道又蛮横。
文盈想躲躲不开,只能被他一寸寸占领,她担惊受怕,生怕走在前头的捕头突然回过身来,将他们之间的亲密直接一网打尽。
可就在她急的终于找到角度能咬到他时,陆从袛却是放开了她。
“哪里脏?”
文盈面上涨红,也是被气的:“这还在外面呢,您怎得不注意一下!”
“我在问你,哪里脏?”陆从袛视线落在她殷红的唇上,“你的我的人,即便是叫那捕头看到了又如何?”
分明知道再继续问下去,只是平添伤心与气恼,可他还要问:“还有呢,你同孙凭天还说什么别的?”
第一百六十九章 头顶长草这种事,哪里能轻易过去
文盈气息因他的所作所为而不稳,脑中更是一片混乱,既怕她说的话会惹他继续发疯,又觉得随便说些好话,她反倒是咽不下这口气。
她将头偏过去,尽可能同他保持些更远些的距离。
“公子觉得呢?难道奴婢还能癫狂到将同您的床笫事说出去?”
陆从袛一瞬的哑然,竟觉被文盈这一句话给气哽住。
“公子也不是个糊涂人,怎么在这时候便上纲上线,说奴婢身子脏了,只是说奴婢并非处子之身罢了,难道这话公子您听不明白,还非要奴婢同您掰开了揉碎了来说吗?”
文盈还是有些咽不下这口气,因呼吸有些重,胸膛的起伏也跟着稍稍明显了些:“与其问奴婢还说了什么,公子不如问问您自己,到底想听些什么。”
陆从袛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他其实并不想听文盈同旁的男子有多深的相处,但是却又偏偏控制不住自己,偏要想问下去,偏要知道所有的细节,既是同文盈过不去,也是在同他自己过不去。
可头顶长草这种事,哪里能轻易过得去呢?
若是换成旁的男子,若是通房奴婢便直接发卖,若是妾室姨娘便使些手段神不知鬼不觉给夺了命,若是正妻,便直接一封休书休回家里去。
可他呢,偏偏打又舍不得,说又说不过,竟是只有反过来被拿捏的份!
甚至在他没说话的这个空挡里,文盈还轻声嘀咕了一句:“公子也是当真有意思,奴婢不同您会说,您还偏要问,问了以后还得生气。”
陆从袛搂着她腰身的力道稍稍重了些,听得她倒吸了一口气,他这才贴近她的耳边。
他近乎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咬在文盈耳朵上去:“分明是你对不住我,你为何半点心虚都没有?”
“奴婢哪里便对不起您了,您又未曾给奴婢名分,奴婢跟了谁、不跟谁,您又如何管的着?”
陆从袛狠狠道:“好,好!”
待他合州的事处理过后,第一件事便是要将她纳到身边来,不会叫她再有这种机会,用这种借口来叫嚣!
但文盈心中想得却是同他恰恰相反,待回了京都之中,她便不会似现在这般孤立无援,到时候还有夏五姑娘呢,夏五那么不希望她留在大公子身边,若是见着她回了去,定会继续给她想离开的办法。
二人心中各有各的成算,一起骑着马到了县衙门口,如今这个时辰县令已经上了职,陆从袛叫捕头拿着自己的官令递进去,不过片刻县令便出了门来。
县令十分着急,就是连头顶上的乌纱帽都未曾带正,哆哆嗦嗦地施了个官礼:“下官不知陆大人前来,竟叫陆大人在下官的地界遭了这种事,实在是下官的不是!”
陆从袛因为同文盈路上说的那几句话,面色并不好,叫县令瞧的心里也十分没底。
“本官来此并非是寻大人的麻烦,上头也没什么命,大人不必担心。”
陆从袛翻身下马,也是故意没去管马上的文盈,叫她一个人坐在上面,余光瞧过去,她惊惧地握紧缰绳,生怕自己就此摔了下去。
县令用袖子稍微擦了擦发髻处的细汗,对着陆从袛尴尬笑笑。
陆从袛靠近他几步,低声道:“那驿站的案子想来也是活计与掌柜之间的事,也没旁的百姓受害,大人只需照常处理便是,本官来此并非是兴师问罪,而是有一事相求,只是此事必须暗中来做,待论功行赏之时,也能有大人的一份。”
县令当即面露出惊异之色,是万万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