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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尤其温馨,甚至连枕头上都有粉红色的蕾丝。
岑母打开空凋,转过头观察她的神色,“漾漾,喜欢吗?”
薄宴深立马笑了笑,轻声回应,“喜欢。”
岑母似乎是特别高兴,她打开衣柜门,那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裙子,“我特意问了孙姨,她说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粉色,月月也是。”
薄宴深也跟着笑了笑,认同般的点了点头,“这些裙子也很漂亮。”
她乖巧懂事的样子实在是讨人喜欢,岑母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一脸慈爱,“那你先休息会儿,一会儿吃晚饭妈妈叫你。”
薄宴深点了点头。
卧室归于安静,只能听见空调呼呼运转的声音。
薄宴深呼出一口气,并没有立马躺下,她拉过书桌旁边的椅子,盘腿坐了上去,跟爷爷奶奶聊天。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放下手机,赤脚踩在地毯上,拉开窗帘,窗外刺眼的眼光瞬间流泻进来,金灿灿的一片。
窗外景色格外陌生,院子里的蝉鸣传来,聒噪得要命。
薄宴深拉过窗帘,眼眶有点热。
肯定是因为窗外的阳光太刺眼了,薄宴深想。
她揉着眼角踱步坐回椅子上,望着满眼的粉色,情绪突然有些低落。
其实,她最喜欢的颜色不是粉色,而是蓝色啊。
直到晚饭时间,岑朴才到家,一家之主又经常在外应酬,周身气质浑然天成,不说话时莫名就有一种威慑感。
但岑朴对这个许久未见的女儿似乎格外不同,吃饭时笑了好几次。
可能是因为薄宴深长得特别像他,尤其是那双眼睛。
岑月晚饭时间仍旧没有下楼,但岑朴没有管她,还拒绝了孙姨想要送饭上楼的请求。
吃过晚饭,薄宴深跟着两人聊了一会儿天,基本是岑父岑母问,她在答,话题中心主要围绕在她在乡下的生活和学习。
谈话没有持续很久,岑朴被一通工作电话召回了书房,岑母叹了口气,让薄宴深上楼早点休息。
深夜,薄宴深洗澡时才发觉大事不妙,生理期提前到访,而她没有任何准备。
这个时间点,别墅里头安静得只能听见蝉鸣和蟋蟀的叫声,薄宴深打开了外卖软件。
她实在不想也不愿意去打扰妈妈以及住在她对面的岑月。
好在有外卖小哥接单,但因为时间原因,保安并没有像白天那样放行。
薄宴深认命般叹了口气,抓着手机蹑手蹑脚地下了楼。
对周围环境不太熟悉,薄宴深打开了地图软件打算导航过去,但低德地图跟智障似的带着她弯弯绕绕半天还是没找到保安室。
四周很静,薄宴深额头上已经出了汗,她眼眶有些红,心头没来由的烦躁,一脚将脚边的小石子踢了出去。
哐当一声,在安静的夜晚尤其明显。
片刻后,前方传来一声轻笑。
薄宴深抬起头看了过去。
路灯下站着一个男生,正顶着一头蓝发看着她,少年穿着黑色T恤,手里拎着件衬衣,眉眼里都是懒散。
拽得要死。
是南溪雪。
薄宴深眼圈还红着,她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打算转身离开。
毕竟两人今天在高铁上的事儿实在算不上愉快。
但站在路灯下的南溪雪却朝她走了过来,他身姿颀长,走路姿势非常好看。
他站在薄宴深面前,五官隐没在黑夜里,语气拖腔带调,“被一块石头欺负哭了?”
第3章 岑大小姐好看么
男生语气懒散,唇角笑意还未消散,不像是在开玩笑。
毕竟几秒前她刚刚一脚将小石头踹了过去。
薄宴深偏头移开目光,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一些,“它欺负人,嘲笑我是个路痴。”
被踹飞的石头:?
南溪雪这才正眼看向薄宴深,女生很瘦,白色睡裙晃荡出她脆弱又单薄的肩线,黑发随意扎起,又密又翘的睫毛上似乎挂着湿渍。
她长得很漂亮,但却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南溪雪收回视线,看着女生一直低垂着的头,出声,“我不欺负人。”
薄宴深下意识的抬起头,对上了南溪雪的视线,男生神色里的戏弄非常明显。
女生眼里都是疑问,南溪雪哼笑出声,他转过头,语气很淡,“跟上。”
薄宴深站在原地愣了几秒,不自觉地跟了上去。
两人走到了前面的路灯底下,南溪雪突然蹲了下去,薄宴深不解地看着男生的动作。
下一秒,她唇边笑意加深。
南溪雪捡起了那块被她一脚踹飞的石头,他站起身,脸上挂着笑。
“它说对不起。”
薄宴深心跳停了一瞬,南溪雪那双桃花眼里染上了一点笑意,片刻后,她听见男生又说,“它托我问问你想去哪儿?”
周围静谧得可怕,南溪雪清冽的声音尽数灌进薄宴深耳朵,她抬头对上男生的眼睛,“保安室。”
南溪雪点点头,又对着手里那块石头开口,“听清楚了?”
下一秒,那块石头被他随手扔了出去。
被扔开的石头:?
薄宴深笑出了声,她本就长得漂亮,笑的时候跟她乖巧的气质截然不同,有种独特的美感。
南溪雪挑了挑眉,他抬脚往前走去,吩咐薄宴深跟上。
到保安室原来并不远,薄宴深拿了外卖,和南溪雪一起往回走。
夜晚温度逐渐拉低,南溪雪走得不快,但薄宴深还是得费力才能跟上。
没半点绅士风度,都不知道等等她。
南溪雪家和她隔了些距离,薄宴深道过谢就打算离开,刚转过身,毫无防备的,身后的南溪雪倏然将手里拎着的衬衣兜头扔了过来,挡住了她的视野。
薄宴深愣了几秒,立马伸手将衬衣扯了下来,有些莫名其妙,她转过身,神色里都是不解。
南溪雪慢慢掀起眼皮,眉目里都是散漫,“想感谢我?”
薄宴深眼里带着点疑惑,她点了点头。
南溪雪似乎是笑了一下,他晃了晃蓝色的头发,眉宇里的桀骜感更加明显,“口头道谢没用,替我把衣服洗了。”
语气里都是轻狂和傲慢。
薄宴深白了他一眼,但想到他刚刚才帮过她,她平静回答:“好的。”
周少爷满意的挑了挑眉,转身进了屋。
薄宴深视线从门上收回,心里吐槽:刚刚还以为这人是个温暖小太阳,没想到就是个嚣张小蓝毛。
薄宴深拎着男生的衬衣,转身朝前ᴊsɢ走。
打开门,屋子里非常安静,就是厨房冰箱还开着,那里站着岑月,正扒拉着冰箱门在吃东西。
女生应该是饿得有些很,对薄宴深的动静毫无察觉。
薄宴深无声弯了弯嘴角,小心翼翼地上了楼。
回了房间,薄宴深锁上门,回到只有她一个人的空间,她这才觉得放松了一些。
薄宴深将南溪雪的衬衣随手扔在地毯上,拿着东西去了洗手间。
收拾好以后,薄宴深从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