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燃岑星(他暗恋我了)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_牧燃岑星(他暗恋我了)免费在线阅读_笔趣阁
本以为自己会被抱起来扔进卧室的床上,但牧燃却拿起柜子里的吹风机开始替她吹头发。
岑星只好再次涂抹起来,玫瑰香浓郁,牧燃曾经闻过多次,最后都会随着汗水挥发而去。
浴室还弥漫着牧燃洗澡的雾气,岑星觉得有些热,她微微拉开睡袍衣领,提醒牧燃将暖风调成冷风。
“很热吗?”牧燃将吹风机稍稍离了点,“现在呢?”
脖颈间都是黏腻的细汗,牧燃撩起长发露出她细白的脖颈。
他俩面前就是浴室的镜子,岑星垂头没发现,牧燃拿着吹风机的手细微地颤了两颤。
“就这样,冷风舒服点,快点,浴室里好热。”
“嗯。”牧燃从唇齿间艰难地应了声。
牧燃从没觉得时间是这样的慢,他想吻去她耳后细密的小汗珠,然后上移便能碰到她耳垂。
她一定会缩起肩膀便要躲,但只能歪靠在他另一边的肩颈中承|受这细细麻麻的浅吻。
外面冷风侵袭,和室内春色暖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终于,吹风机被粗暴地扔进了洗手池。
岑星还没来得及说他,牧燃突然从身后将她抱住,啪一下按掉了浴室的灯。
岑星心里剧烈一跳:“你干、干什么?”
牧燃微微弓着腰,鼻息抵着蓄谋已久的颈间,在她耳后落下轻盈一吻。
湿气弥漫的黑暗中,他说:“亲到你了,宝宝。”
岑星瞳孔扩张,身体微颤,“宝宝”两个字威力太大,连着撩拨人的亲吻一起让她软了腿。
牧燃丝毫没有第一次叫这个亲密称呼的别扭,吻上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自然而然。
岑星就是他藏在心里的宝贝,是他触手可及的星星。
他不会再像以前一样追逐遥望,头一低便能亲到她,无论是身体的哪一寸。
“要,在这里?”
岑星尾音轻颤,任由牧燃滚烫的身躯贴着她后背。
冬天睡袍有些厚实,浴室雾气久久不散,岑星热得想要脱掉繁重的衣物。
“涂好了吗?”牧燃将人抱坐在洗手台上,大手握住他小腿,“我帮你?”
其实已经涂好了,但那手在腿上流连,岑星就知道他不是正儿八经要帮她涂身体乳。
掌心覆盖的地方一片滚|烫,安静的浴室里只能听见两人的喘|息。
岑星嘴巴微张,下意识往前凑了凑,牧燃迎上堵了回去,舌|尖轻触,啪一下点燃体内的火花。
唇|齿间呼吸灼热,这个吻纷乱绵长。
岑星攀着牧燃的肩膀,双|腿缠|上他腰间,体力悬殊之下,她被亲得气|喘吁吁。
“唔……”岑星吃疼,牧燃咬在她脖颈,下一秒又舔|了下以作安抚。
牧燃鬓角汗水渗出,岑星摸了一手,她特别喜欢牧燃刚毅牧正的长相,黑暗中那些线条棱角好像也能摸出来。
轻微|抽|搭的水声在紧闭黑暗的空间里惹人害羞,岑星装死似的抱住牧燃脖颈,头埋在他颈间战战栗栗。
“岑星。”
她听见牧燃叫了她的名字,好似很远,又好似很近。
星火燎燃,两人的体温直线上升,在撞|击的喜悦中渐渐沉沦……
时钟指针不急不慢,浴室的声|响移到了卧室。
客厅墙上的秒针走了一圈又一圈,岑星也在牧燃攻城略地中睡了过去。
夜里十二点,牧燃轻抚岑星微肿的双唇怔怔出神。
刚才亲密情潮中,岑星抱着他说了一遍又一遍“我喜欢你”。
这都是他故意逼她说的,毕竟生活中,他俩都不是特别腻歪的人,有些情意涌上心头,一个眼神或许就能了解对方想要说的话。
牧燃俯身在她眉心映下一吻,随后抽出床头柜抽屉里的笔记本,笔记本里有封空白的信纸。
他起身走出了卧室,跟神经病似的半夜不睡觉,想要给她写遗书。
他们出警总会遇到危险,谁也不能保证下一刻发生什么事。
家里有间小书房,岑星网上咨询的工作都是在这个房间完成。
牧燃没有碰她的东西,只是拔掉钢笔笔帽,在信纸上款款落笔——
亲爱的岑星:
展信佳!
我希望你这辈子都看不到这一封信,事实上,这也是平常普通的家信,我们队里都有写信的传统,只是以防万一。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万一,但这是我第一次冒出给你写信的念头。
我曾跟我爸说过,如果有一天我牺牲,我没有遗书留给他们,因为他理解。
他还在部队时,从来不忌讳这个话题,大大咧咧跟我妈说他如果走了要怎样怎样。
我妈听了只点了点头,说她知道了。
我们虽然没有明确谈过这个话题,但他们也知道我和爸是一样的态度。
但要这样对你,我却舍不得。
自从和你两情相悦,我总会在想,如果有一天我在救灾中一去不回,我的岑星会怎么样?
却发现我根本不能想,不是我惧怕死亡,而是我惧怕你接受不了,我也再看不见你,这种恐惧超越生死。
但我又不得不想,我希望你能平安开心地走完一生,即便是没有我的陪伴。
我叮嘱自己每一次的出警,家里还有等我的人。
我当然希望和你白头偕老,相守一生,但我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希望你依旧是一只快乐自由的鸟,不管是我还是我的家庭,都不会是你的牵绊。
我早在结婚的时候便告诉家里,如果那一天到来,我名下所有财产尽归你手,这些都有大哥的律师帮忙处理,父母兄弟没有异议。
他们和我一样将你当成不可分割的家人。
再多我却不知道写些什么了,一封信不足慰你,却能给我一些安慰。
或许这几百个字就是我最后留给你的只言片语。
繁华世界中我爱你,虚无混沌中我依旧爱你。
牧燃,xx年2月2日。
—
一封信写完已经过了十二点,牧燃写信时的矫情在看见岑星时消散不见。
这是他给岑星的第一封信,也是最后一封。
他的队友们絮絮叨叨,一年能写上十几封,但没有一封送到家人手上,牧燃希望那些信件永远烂在抽屉里。
岑星睡得香甜,不知道自己老公刚给自己写了遗书。
牧燃蹑手蹑脚上床,本想着再亲亲她,又怕把她吵醒,便侧躺着身看着她入眠。
翌日上午八点。
岑星难受地动了动脖子,总觉得底下垫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
牧燃抱着人紧了紧,呢喃了一句“别动,再睡会儿”。
岑星这才发现自己枕着牧燃的胳膊,太难受了,脖子又酸又疼。
她抗拒地推了下牧燃,说:“手臂拿掉,脖子不舒服。”
牧燃睁开眼睛,抽出自己的手,岑星连忙转了个身趴在了枕头上。
他见岑星伸手够脖颈,起身坐起来帮她轻柔按压。
鼻音轻泄哼声,牧燃对着她屁股|拍了下:“别哼。”
岑星趴在枕头上看向他的下三路。
“……”
牧燃没明白她那是什么眼神,又帮她揉了几分钟,问:“好点没有?”
岑星终于转了过来,一脚踩在他腹肌上:“你说呢。”
牧燃握住她脚腕,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