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你怎么了?我是你的言哥哥啊!”严牧言不解靠近,试图将温灵揽进怀里。倏然,一只手出现钳住了他。严墨听俊朗面灵下尽是冷冽:“太子殿下想要做什么?”严牧言笑了:“我与灵儿两情相悦,六弟为何非要从中作梗呢?”严墨听脸色更冷,还没说话。温灵先一步走到他身边,握住了他手。“太子殿下莫要胡说,灵儿心悦之人从来都只有翊王一人。”闻言,严墨听僵了瞬,转头定定看着她。随即看向严牧言,下了逐客令:“太子殿下还有别的事吗?”
温灵夺过和离书,看着上面属于严墨听的字迹,有些不敢相信。
他今日一袭红衣而来,不是为迎娶,而是和离!
温灵紧攥着和离书:“若我非要嫁你呢?”
严墨听皱了皱眉:“温小姐何必意气用事,你若执意要嫁,只可做偏房。”
“偏房?”
温灵呢喃着这两个字,定定看着身前这个她错过了一世的男人,横下了心。
“好!偏房就偏房。”
严墨听,这一世正妻也好,妾室也罢,只要是你,我便嫁!
话落,她便唤来如意,为自己蒙上了喜帕,径直坐上了喜轿!
严墨听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掩在袖内的手微微收紧。
长街十里,红锦映天,染红了大半个京城。
温灵乘的八抬大轿从侧门抬进了翊王府。
王爷纳偏房,无需拜堂。
温灵下了喜轿直接被小厮接引着,去往了早就准备好的小院。
转眼已是三更。
严墨听没有来。
温灵蒙着喜帕坐在床榻上,只听一阵脚步声响起。
有人进来了,却没有说话。
温灵攥紧了手中丝绢:“严墨听,是你吗?”
下一秒,房内响起的声音让温灵霎时白了脸色。
“灵儿,你真要嫁给那病秧子当偏房?你不是说嫁给他只是为了除掉他吗?”
严牧言,当朝太子,也是前世温灵曾爱到骨子里的人。
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温灵记起了前世种种!
喝下哑药时腐蚀的剧痛,剑刃划过脸颊时的刺痛……历历在目。
温灵一把扯下喜帕,声音含恨:“怎么是你?”
“灵儿你怎么了?我是你的言哥哥啊!”
严牧言不解靠近,试图将温灵揽进怀里。
倏然,一只手出现钳住了他。
严墨听俊朗面灵下尽是冷冽:“太子殿下想要做什么?”
严牧言笑了:“我与灵儿两情相悦,六弟为何非要从中作梗呢?”
严墨听脸色更冷,还没说话。
温灵先一步走到他身边,握住了他手。
“太子殿下莫要胡说,灵儿心悦之人从来都只有翊王一人。”
闻言,严墨听僵了瞬,转头定定看着她。
随即看向严牧言,下了逐客令:“太子殿下还有别的事吗?”
严牧言压下恼怒,冷哼一声:“六皇弟,你可得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太烈的马可不好骑。”
他玩味的眼神从温灵身上一扫而过,像是在寓意着什么,然后扬长而去。
经历前世,温灵怎会不懂他话的意思。
她忙开口解释:“没有,我跟严牧言没有你想的那样过!”
“与我无关。”
严墨听淡淡抽回了两人交握的手,“说吧,为何执意要嫁进来?”
“因为是你。”
听到温灵的回答,严墨听笑了,声音里充斥着不信与怀疑。
“整个京城无人不知你心悦严牧言,温灵,你以为本王会信你?”
上一世,他们两人从不会提及严牧言半个字。
可这辈子,他不仅主动提起,甚至连对自己的态度都变了。
温灵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她认定他了!
上一世,知晓他身死那刻,温灵心里比愧疚更深的是疼!
那时她才明白,原来自己早就爱上了严墨听!
想着这些,温灵语气笃定:“我会让你相信。”
严墨听却只是转身就走。
看着他背影,温灵叫住了他:“严墨听!”
严墨听脚步一顿,没有回头:“还有何事?”
温灵攥紧了衣袖:“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严墨听却只是沉默。
见状,温灵抿了抿唇,走上前从背后将他抱住,说出了那句邀请。
“我要你留下来,我不要你走……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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