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刚到病房,就看到里面站着的司景钊,她愣了下,刚要开口,却被他攥住胳膊,直接扯出了病房。毫无防备之下,温容脚下不稳,腰重重磕在长椅的把扶手上。剧痛袭来,她脸色一白。司景钊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厉声质问:“你到底对南溪说了什么,导致她发病!”温容咬住牙关,硬是将破碎的痛呼咽了回去,而后艰难地站起身:“少爷该去问问,闵小姐对我说了什么。”
温容下意识回头,话脱口而出:“为什么?”
闻言,司景钊的目光变得凌厉:“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放纵了,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他的语气已经是隐忍着怒气,将要发作。
温容垂下眼帘,暗自咬了咬唇:“抱歉,少爷。”
司景钊不耐地挥了挥手,让她离开。
温容僵硬着身子走出去,带上门。
门关的一瞬间,她身上的力气瞬间被抽空,再也支撑不住她的坚强伪装。
第二天。
温容还是到了闵家的大门外。
刚停好车,她就看见闵南溪和一位衣着华丽的妇人正才别墅里缓缓走出。
妇人温柔地笑着,闵南溪模样乖巧听话。
好幸福的一幕。
温容看着鼻尖有些泛酸。
她知道那妇人是闵南溪的母亲,也是……自己的母亲。
收敛情绪,温容打开车门,看着走上前的两人:“闵小姐,少爷让我来接你。”
说话时,她目光却是落在闵母身上。
四目相对,温容屏住了呼吸。
她和闵南溪长得那么像,母亲一定会认出自己吧?那她会高兴吗?
温容满怀期待地等着,然而……
闵母拉过闵南溪的手,对温容礼貌一笑:“我家南溪身体不好,希望你开车平稳一些,不要让她不舒服。”
期待有多高,失望就让温容摔得多疼。
她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漏了个洞,冷飕飕的,像结了冰。
沉默半晌,温容别开眼,低声道:“夫人放心。”
话落,便带着闵南溪上了车。
去往婚纱店的一路上,温容没再说话。
闵南溪坐在后排看着窗外风景,倏地开口:“你这些年在景钊哥哥身边过得还不错吧?”
闻言,温容下意识攥紧方向盘:“我不懂闵小姐的意思。”
后视镜里,闵南溪笑盈盈:“但凡是知道闵家有两个女儿的,又见过我们的人,都会清楚你的身份,又何必装糊涂?”
温容紧抿着唇。
“不过就算你是我姐姐,我也不希望你回来,也不希望你继续呆在景钊哥哥身边。”闵南溪身子往前倾,还是笑眯眯的,“所以,你离开他吧。”
“不可能。”
温容没有一丝犹豫,“除了他,谁也没资格让我走。”
闵南溪愣了一下,敛了笑:“景钊哥哥能为了我取消和你的婚礼,也能为了我把你赶走,你不信我们就来试试?”
温容心中一紧。
但还没等她说话,闵南溪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温容转过头,就看见她指缝漏出来的血:“你怎么了?!”
不管怎样都是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她连忙打转方向盘驶向医院。
医院里。
温容给闵南溪办完住院手续就往病房走。
可不想刚到病房,就看到里面站着的司景钊,
她愣了下,刚要开口,却被他攥住胳膊,直接扯出了病房。
毫无防备之下,温容脚下不稳,腰重重磕在长椅的把扶手上。
剧痛袭来,她脸色一白。
司景钊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厉声质问:“你到底对南溪说了什么,导致她发病!”
温容咬住牙关,硬是将破碎的痛呼咽了回去,而后艰难地站起身:“少爷该去问问,闵小姐对我说了什么。”
闻言,司景钊眼底晦暗不明,隐约猜到什么。
但仍说:“不管她说了什么,你都不该刺激她!”
温容疼得背后冒出冷汗,心里阵阵涩苦。
片刻,她将那些单子轻轻放在长椅上:“闵小姐的住院手续都办好了,既然少爷怕我伤害她,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她转过身便走,第一次没有等司景钊把话说完。
温容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她的脑袋乱成一团,完全是靠身体本能回到家。
窗外天色漆黑。
她窝在沙发上怔怔地坐了好久,一旁手机却倏地响起。
温容拿起,却发现竟是司景钊发来的消息:“来这里,我找你有事。”后面附着他名下的一处房产。
想到下午的不欢而散,温容有些迟疑,但还是赶了过去。
她到时,别墅房门大敞,里面漆黑无光。
温容一只脚踏进去,疑惑地喊了声:“少爷?”
却没人回应。
就在这时,一股大力袭在背后,直接将她推进了房子。
还不待温容反应,只听“咔嚓!”一声,别墅门被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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