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孤站了好久,脑袋里也闪过了这些年好多事。垂在身侧的手指甲抠着掌心,温容眨了眨眼,抬眸望着窗外吹进来的海风。然后转身上了二楼。以前为了跟上司景钊的脚步,她学了格斗,攀岩等等,却没想到第一次用竟然是为了逃出司景钊给自己的牢笼!从二楼跳下去,放倒看门的保镖。温容拦了辆车,直奔司景钊的别墅。有些事,她还是想亲口问一问他!司家别墅有人看守,温容从别墅后面翻墙而进,刚绕到客厅阳台门时,就瞧见坐在里面的司景钊。
温容连忙回头去拍打门,然而门外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不是不慌的,她再怎么样也是个女生,害怕黑,害怕一个人被关起来。
温容匆忙掏出手机,给司景钊打去电话。
听筒里冰冷的嘟声在此刻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很快,电话接通。
温容的心也慢慢落回了原位:“少爷!”
温容红了眼眶,声音在轻颤:“少爷你在哪儿?我被人关起来了!”
电话那头,司景钊声音淡漠:“我知道。”
闻言,温容愣了下,反应过来后全身的血液都被凝结。
他知道?
所以自己会被关起来,是他的意思?!
不等温容问,司景钊继续说:“你这几天就在这里好好呆着,等我这边的事办完,会放你出来。”
他的语气平淡到好像把她关起来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样。
温容握着手机的手不断收紧:“……少爷要忙什么事?我也想在您身边帮您。”
“不必。”
司景钊冷硬拒绝,随后挂断了电话。
忙音中,温容觉得自己的心被活生生挖出来,然后扔在地上被人碾碎。
不知在原地瘫坐了多久。
温容借着手机微弱的光,摸黑找到了开关。
灯亮起的瞬间刺眼,好像有泪从眼角滑落。
落地窗前。
温容望向不远处的海线,满眼茫然。
跟在司景钊身后十五年,她紧跟着他的步伐,不敢松懈,唯恐他失望。
可却没想过,在自己提出帮忙时,司景钊给出的答案竟是不必!
那她这十五年来的努力是为了什么?!
晚风从海面而来,带着咸涩,又从温容身边略过,带走了她眼里的热意。
之后几天,温容几乎就是呆坐着。
她的手机没再响过,连一条信息都没有。
她感到迷茫,离开了司景钊,她的人生都失去了方向。
直到这天,温容坐在床上出神,突然听见一楼门锁响动。
她一怔,随即反应。
是司景钊吗?是他忙完了来接自己出去吗?
温容匆忙起身,快步朝一楼跑去,脚步混乱险些摔倒!
可不想,等来的人不是司景钊,而是霍寻!
温容眼里闪过抹失望,但转念一想,少爷那么忙,可能是没时间吧。
她又打起精神:“是少爷让你来接我的吗?”
霍寻将带给温容的换洗衣服放下,摇了摇头:“少爷的事没办完。”
温容眸底掩不住的失落:“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少爷到底在做什么?”
霍寻看了她一眼,喉咙微动:“是和闵小姐的婚礼。”
温容呼吸滞住。
别墅内一片寂静。
诡异的沉默蔓延了片刻,温容才垂下眸,掩饰自嘲:“原来……是这件事。”
怪不得,司景钊会说不必。
他就是怕她破坏这场婚礼,才将自己关起来的吧?!
原来在司景钊眼里,她就是那样的人吗?
霍寻见她的样子无声叹了口气:“等明天婚礼结束你就能出来了,再忍忍吧。”
说完,他便离开。
温容站在原地,豆大的眼泪一颗一颗的砸在光洁的地砖上。
她孤站了好久,脑袋里也闪过了这些年好多事。
垂在身侧的手指甲抠着掌心,温容眨了眨眼,抬眸望着窗外吹进来的海风。
然后转身上了二楼。
以前为了跟上司景钊的脚步,她学了格斗,攀岩等等,却没想到第一次用竟然是为了逃出司景钊给自己的牢笼!
从二楼跳下去,放倒看门的保镖。
温容拦了辆车,直奔司景钊的别墅。
有些事,她还是想亲口问一问他!
司家别墅有人看守,温容从别墅后面翻墙而进,刚绕到客厅阳台门时,就瞧见坐在里面的司景钊。
而他身边还站着之前给她看病的医生。
温容迟疑了下,不知道是不是该等他们聊完再进去。
却不想,下一秒医生的声音响起“:“司先生,能让闵小姐痊愈的药已经研究出来了,只要吃下就不会再病发……还是多亏了温小姐的舍己为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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