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骁最近最不想听的就是景云祈,偏偏白知婉还要在他心烦的时候踩雷。整个人散发着阴郁,矜贵的附身靠在白知婉的耳边,“本殿想要的,没人能夺得走。本殿不想要的,谁也塞不进来。白知婉,别太把自己当回事。”留给白知婉的只有一席没有温度的话语还有绝情的背影。白汐柠,都是白汐柠这个贱人,是她抢走了属于自己的荣华富贵!白知婉心里的妒火越燃越盛,她发誓,早晚有一天会让白汐柠失去一切,生不如死。
红莲给景骁倒茶的时候,特意去了他身旁,整个人都要贴上去了。
景骁也不抗拒,反而还夸赞了一句,
“可是涂了什么香粉?味道很衬你。”
得到夸奖的红莲脸上一抹桃红,轻声细语的回话,
“多谢殿下夸赞,能让殿下喜欢,是红莲的福分。”
话刚说完,红莲身子一软,直接摔进了景骁的怀里。
白知婉终于坐不住了,也顾不上表情管理,指着红莲大声呵斥,
“放肆!你一个下人竟敢当着我的面勾引殿下,活腻了吧!还不赶紧来人给她拖出去!”
红莲也不知道刚刚是怎么一回事,就觉得自己腿一软,不受控的倒向这边。
但看着白知婉失控的样子,她突然有些得意,毕竟殿下都没推开她。
于是,红莲就这么依偎在景骁怀里,旁若无人的在景骁面前娇羞。
“殿下,奴婢的腿不知怎么了,实在用不上力气。”
“殿下,这个下人就是存心想要勾引您!”
景骁讥讽一笑,挑起红莲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尖嗅了嗅,
“婉儿,你当初不也是如此,勾引本殿的么?怎么,如今换了个人就看不得了?”
“我……”
没人能猜得透景骁的心思,前一秒他还嗅着红莲的发丝,下一秒就一掌将人推在了地上。
“生的不错,可惜,心术不正,还有你那香粉,确实衬你的气质,一样庸俗!”
红莲不可思议的看着景骁,不明白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接下来景骁的话更让她彻底坠入冰窖。
“婉儿你不是看不惯她么,那就交给你处置。是罚是打还是杀,随你。”
白知婉求之不得。
“一个奴婢,打扮的花枝招展,胆敢肖想主子。既然你腿使不上力气,那就打折了,逐出皇子府。”
“不,不是的。是白姑娘让我来的,这些衣裳,香粉也都是她给我的,她还说……”
“够了!柠儿赏你们东西是她心地纯良,你竟然以此心生妄想。就按婉儿说的做吧。夜辰,把人拖出去!”
“是。”
红莲知道今天定然是逃不过此劫了,只见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狠戾,被拖出去之前,猛地抱住白知婉的腿,
“二小姐,是你把奴婢送来皇子府的,你不能看着奴婢死啊。殿下,这都是二小姐逼奴婢的!”
“一派胡言,我看你是勾引殿下未遂,得了失心疯。夜辰侍卫,赶紧把她拖出去乱棍打死,免得脏了殿下的耳朵。”
“我没有胡说,奴婢进府之前是在白家伺候二小姐的,都是二小姐让奴婢这么做的,二小姐昨日还因为奴婢的脸生的好看打了奴婢两巴掌。
殿下,奴婢不是好人,二小姐也没看上去的那么纯良!”
红莲现在就像一只疯狗,她不好过,白知婉也别想自在。就算死,也得踩上白知婉一脚。
景骁悠哉悠哉的看着两个人互相咬,吵的他耳朵疼,也不知道柠儿看到这幅场面,会不会开心。
夜辰也是头一次见识女人打架的壮观场面,这个让殿下明察,那个让他把人拖出去,
夜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看着殿下好像也没有劝阻的意思,于是夜辰也开始看热闹。
若是殿下责问,他就拿白姑娘当挡箭牌。现在没什么比这招更好使了。
最后,红莲喊的嗓子哑了,也没了力气。
白知婉顾不上形象,对地上的红莲连踩带踹,人差点晕死过去。
“夜辰,本殿看这人也被打残了,直接扔出去吧。”
“是!”
白知婉的裙子被扯得皱巴巴的,还沾上了斑驳的血迹,就连头发也十分凌乱。
“殿下,那个红莲都是胡说的,我根本不认识她,一定是有人故意指使她这么说的,想要离间殿下与婉儿的心。”
“哦?是么?可她的名字你记得倒是清楚。”
“……殿下明察,是刚刚那个丫鬟自己说的,婉儿真的没有安排她进府。”
景骁一步一步走到白知婉面前,单手抹去她脸上还挂着的泪珠。
“婉儿啊,你这动不动就哭是什么毛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本殿这儿受了多大的委屈。
我这个人喜欢看开心的,你若是做不到,就别在本殿眼前晃悠,闹的本殿心烦。”
“殿下,是婉儿的错,求殿下不要抛下婉儿。如今城内都知道婉儿和殿下关系匪浅,若是殿下弃了婉儿,让婉儿如何活得下去啊……”
见景骁没有反应,白知婉继续道,
“殿下,您若是喜欢姐姐,婉儿也不介意的。只是婉儿还是想请殿下三思,毕竟姐姐她和二殿下,很早就私定了终身。”
“哦?你说柠儿和云祈私定终身?既然是私定,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是婉儿无意间知晓的。”
景骁最近最不想听的就是景云祈,偏偏白知婉还要在他心烦的时候踩雷。
整个人散发着阴郁,矜贵的附身靠在白知婉的耳边,
“本殿想要的,没人能夺得走。本殿不想要的,谁也塞不进来。白知婉,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留给白知婉的只有一席没有温度的话语还有绝情的背影。
白汐柠,都是白汐柠这个贱人,是她抢走了属于自己的荣华富贵!
白知婉心里的妒火越燃越盛,她发誓,早晚有一天会让白汐柠失去一切,生不如死。
回去看小姑娘的路那么长,脚步比刚刚轻快了不少。
白汐柠也早早就在院子里翘首以盼,见到景骁回来,兴冲冲的上前。
没等靠近被景骁拦住,“柠儿,别过来。”
“嗯?”
景骁没有过多的解释,一个人回了房间,好一会儿才重新出来,已经换了一身衣裳。
“殿下,你这是……”
“刚刚的衣裳脏了,一会儿吩咐人拿去扔了。”
白汐柠秒懂,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过她看着景骁身上穿的衣裳,好像有些眼熟。
似乎第一次她吐在他身上,他穿的就是这身衣裳!
诧异的看着景骁,男人被看的莫名奇妙,摸了摸她的脑袋,
“怎么了?”
“没什么,殿下和我说说刚刚的场面吧,是不是很热闹?”
“你呀,走,过去坐着慢慢跟你讲。”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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