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他也没想瞒我,“我不知道今天他带来的女生,是谭茹。”他看向我,那双黑眸中,是强调。我深吸了一口气,心脏生疼,甚至有点恨樊昭,如果不是他故意,我可能永远都不用知道我最好的朋友背叛了我,也不用受这种煎熬。但这件事情,又和他无关。我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樊昭送我到别墅铁门门口,就走了。深夜里微冷的秋风吹的树叶花草簌簌作响,我踏在通往别墅的宽阔石子路上,只有路边的小灯陪着我。
我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樊昭明明起了反应……我想起王哥说的话,这四年,扑向樊昭的女人接连不断,但他一个都没睡过,天天跟个苦行僧一样,独自呆在这不足40平方的小地方。
王哥说的话,可能是真的,但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男人会为了女人守身如玉,我爸当年爱我妈,爱到恨不给把一切都给她,但最后呢,他还是娶了薛澜。
樊昭甚至都不爱我,他只是对我愧疚而已。
“今天不是时候。”他转头对我解释。
声音还是暗哑到不行,压抑着浓厚的情欲。
我从床上起来,找鞋,身体热,浑身都是汗,还有樊昭亲的痕迹……不是很舒服。
樊昭将那双被我踢的七零八落的鞋放在我面前,“等我几分钟。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可以回。”
“我送你回去。”
虽然他半蹲在我面前,但那双黑沉的眼睛,在包厢小清新的灯光下,仍然有种强势的感觉。
我的脖子上都是亲吻的痕迹,很深的印,密密麻麻趁着樊昭去降温的这段期间,我从包里拿出来了气垫,对着手机屏幕,遮掩着那些痕迹。
樊昭出来时,带着丝丝凉意。
他出来的那瞬间,就注意到了我的脖子,上面的痕迹全部消失,眼眸瞬间沉了。
他没说什么,从衣柜里拿了件冲锋衣给我穿上,又亲自将拉链拉到最高,然后又看着我,有种宣誓主权的意思。
“我要把那三个玩偶带走。”
“我对着它们,”他张口说出那两个字,“你确定还要?”
从樊昭的眼睛中,我看见了我自己脸上那难以言喻的无语表情。
他笑,“骗你的。我送你回去。”
快到深夜了,酒吧仍旧热闹得厉害。
樊昭牵着我的手,从群魔乱舞的人群中走过,我的身上还穿着他的外套,周围的男男女女,有伴没伴,都往我们两个身上瞅。
还没到酒吧门口,樊昭牵着我,突然换了个方向,在那个角落的卡座里,陈肃喝的神志都不太清醒,但仍搂着个美女的肩膀,手指不停地挥动,愤世嫉俗地宣泄自己的怀才不遇。
那位美女,一脸心疼地看着他,不时还出声,像是在安慰他。
我的拳头攥的紧紧的,心像是在被锤子一下下地锤。
“走。”
我不想让谭茹看见我,但是她还是看见我了,原本担忧的目光在对上我的视线时凝滞住,慌张地将头埋进陈肃的胸膛中,恨不得立刻找个地将自己埋起来。
“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我打破车内的寂静,转头问正在开车的樊昭。
或明或暗的光线,从他的侧脸划过,看不清楚神色。
“我不清楚,”他也没想瞒我,“我不知道今天他带来的女生,是谭茹。”
他看向我,那双黑眸中,是强调。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脏生疼,甚至有点恨樊昭,如果不是他故意,我可能永远都不用知道我最好的朋友背叛了我,也不用受这种煎熬。
但这件事情,又和他无关。
我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樊昭送我到别墅铁门门口,就走了。
深夜里微冷的秋风吹的树叶花草簌簌作响,我踏在通往别墅的宽阔石子路上,只有路边的小灯陪着我。
夜深人静,我抬起头,发现原本应该完全熄灯的别墅,却有一间房亮着,有人站在阳台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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