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菱歌看着,动了动手指,还是没敢伸手将花瓣拿下。就在陆之颂要进入房间的那一刻,她才像是做下了极大的决定。“陆之颂,你知道你再怎么装,我都知道是你。”“你应该也知道我们都是从未来回到这里的人,我想我们之间不应该有什么隐瞒。”陆之颂站在门口,背对着她,始终没有说话。“我知道你肯定很恨我,但是我已经知道我错得有多离谱,给我个机会让我赎罪好吗?”“以前是我太冷漠,但我的性格本就是这样,我不擅长去表达,但是我愿意改,求你……”
陆之颂就这么踩着一地的月光,越走越近。
谢菱歌不由自主起身,跟每一次他等待她回家一样:“之颂,你回来了。”
陆之颂身形一顿,抬头看她,语气疑惑:“你在等我?”
谢菱歌点头。
两人之间一下子就陷入了沉默。
良久,陆之颂才道:“不用等我,洛水镇很安全,我不会出事。”
“可我只是想等你回家。”
谢菱歌声音轻柔,竟带着不易察觉的脆弱。
陆之颂下意识后退了一小步。
这样的谢菱歌,实在是过于陌生。
让他本能的排斥。
谢菱歌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侧过身子让开了位置,然后寻了个话题。
“怎Ӽɨռɢ么这么晚还有病人?”
陆之颂心里想着其他的事情,下意识接话:“是个断了腿的大爷,白日里不方便过来,我便有了时间过去看看。”
两人进了医馆,陆之颂将门关好,又朝后面的院子走去。
院子里海棠花的花瓣落了一地,陆之颂的斗笠上也难免落了几瓣。
谢菱歌看着,动了动手指,还是没敢伸手将花瓣拿下。
就在陆之颂要进入房间的那一刻,她才像是做下了极大的决定。
“陆之颂,你知道你再怎么装,我都知道是你。”
“你应该也知道我们都是从未来回到这里的人,我想我们之间不应该有什么隐瞒。”
陆之颂站在门口,背对着她,始终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肯定很恨我,但是我已经知道我错得有多离谱,给我个机会让我赎罪好吗?”
“以前是我太冷漠,但我的性格本就是这样,我不擅长去表达,但是我愿意改,求你……”
陆之颂突然转过身来,让她原本已经打好腹稿的话尽数憋了回去。
他的眼神不知落在何处,但谢菱歌知道,他并没有看着她。
“谢菱歌……”
这一次开口,陆之颂并没有遮掩自己原来的声音。
谢菱歌一喜,就又听他道:“你真的不善言辞吗?”
“我见过你跟沈连城在一起的时候。”
他见过她爱别人的样子,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清晰的知道,她不爱他。
陆之颂深吸一口气:“谢菱歌,你对我不过是愧疚,真正害死我的人是沈连城,你不必如此。”
说着,他取下了头上的斗笠,也取下面巾,露出他原本的脸。
“谢菱歌,我不怪你了,你别再执着于我。”
说完,他转身回房并关上了门。
谢菱歌站在清竹树下,任凭清竹花瓣落满了肩头也没动。
刚才他清凌凌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她的心脏便抑制不住的酸涩。
她心痛,心痛他用那种没有一丝私情,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的眼神看着她。
他们之间,本不该这样的。
谢菱歌苦涩一笑。
之颂说她对他只是愧疚,怎么可能呢?
她明明是……爱他的。
只是这爱藏得太深,一直到他死,才喷涌而出。
也是在那个时候,她才明白,她从来没明白过什么是爱。
她对沈连城,不过是年少的执念。
就像是一直吃不到的那串糖葫芦,记忆中那么甜,可后来再得到,才知道,那不过是记忆中美化过的味道罢了。
她要的从来不是糖葫芦。
感情上也如此,她要的,也从来不是沈连城……
她抬起头,看着房门,也不管里面的人是不是已经睡下。
“之颂,那不是愧疚,我会让你看到我的改变的!”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网站地图
Copyright © 2019-2025 comco.com.cn.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