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宜眼底一深,监狱里,每个月都会做思想报告。6而顾辞白的报告每个月都会准时出现在她办公室,这是她特地嘱咐的,她希望他能真的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五年,六十封报告,都被她整整齐齐的码放在抽屉里,一直有好好保管。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她急忙打开信封,想看看里面写了什么。可在翻开的瞬间,沈心宜浑身僵住。旁边,苏可儿不可思议的看了眼沈心宜,只见一向冷静的沈心宜,此刻竟然手在发抖,很是震惊。
但是苏可儿动作更快,她直接将门口的门把手按下,唰的打开门,动作快到激得顾母嗓子都变尖了。
可下一秒,苏可儿怔在原地,一脸惊讶。
因为房间里面空空如也,并没有顾辞白的身影。
身后,顾母赶忙追过去,还想着要补救:“苏团长,你这是干嘛,辞白他……”
后面的话硬生生卡在顾母口中,因为她也看到,房间里面根本没有顾辞白的影子。
突然,苏可儿看到什么,大跨步冲了进去。
再出来,她手里拿着一个黄色的信封纸。
她看了眼脸色阴沉的沈心宜,斟酌了下:“房间里没人,只有这一封信。”
沈心宜接过,就看到黄色信封上写着“顾辞白留”四个大字。
沈心宜手猛的一震:“这是辞白的字迹,我认得。”
苏可儿纳闷:“你不是五年没见他了吗?怎么还记得他的字迹?”
沈心宜眼底一深,监狱里,每个月都会做思想报告。6
而顾辞白的报告每个月都会准时出现在她办公室,这是她特地嘱咐的,她希望他能真的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五年,六十封报告,都被她整整齐齐的码放在抽屉里,一直有好好保管。
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她急忙打开信封,想看看里面写了什么。
可在翻开的瞬间,沈心宜浑身僵住。
旁边,苏可儿不可思议的看了眼沈心宜,只见一向冷静的沈心宜,此刻竟然手在发抖,很是震惊。
苏可儿一低头,就看见红色信纸上写着一行字:妈,我和凌绮梦去广州了,勿念。
旁边顾母还没搞明白,顾辞白刚刚还在房间里,怎么就突然不见了。
这会就看见沈心宜和苏可儿双双怔在原地,一动不动。
顾母更加一头雾水,见到也伸过半个脑袋去看,然后就看到了信纸上那一行字。
这时,身后顾澜赶了过来。
他神色失常,眼底带着股疯态,冲沈心宜喊:“顾辞白到底有什么好?你就非他不可!”
更是恶狠狠开口:“顾辞白!我就知道你当初答应我是故意的,就是想看我出丑,我当初就不应该让你只进去五年……”
顾母厉声喝断:“阿澜!”
她匆忙走过去,拉住顾澜的手暗中用力:“我知道你受苦了,是辞白对不起你,他竟然就这么丢下我们,自己跟凌绮梦去了广州,他还是这么自私,一点都不为我们考虑。”
越说她越伤心,跟着哽咽起来,好像对顾辞白真的恨铁不成钢一样,悲痛得捶胸顿足。
顾澜收到顾母向他投过来的眼风,一愣,跟着开口:“哥他……真的抛下我们……去广州了?”
旁边苏可儿见到顾澜和顾母的互动,眉头不由自主得紧紧皱起。
他看向沈心宜,试探开口:“你们刚才说的五年是……”
但是话还没说完,沈心宜冷硬的声音就截断了他的话。
“这门婚事,是辞白他同意的!”
“阿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谁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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