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掀开被子,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又坐回床角随便抓了抓头发:“我只帮你脱了外套和鞋子,其他衣服是你自己脱的。”看着苏辰从床上起来时,身上还穿着成套的衣服,陈墨雨明白他没有说谎。但是她无法开口说出抱歉。“你现在头还晕吗?”苏辰并不计较她的莽撞,还给她递了一杯水。陈墨雨没有接,也没有回答,只是穿衣服和洗漱,又开始昨晚那样,对苏辰视而不见。苏辰有些无奈,明明彼此身上都还留有对方的余温,却依旧暖不了陈
然后他掀开被子,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又坐回床角随便抓了抓头发:“我只帮你脱了外套和鞋子,其他衣服是你自己脱的。”
看着苏辰从床上起来时,身上还穿着成套的衣服,陈墨雨明白他没有说谎。
但是她无法开口说出抱歉。
“你现在头还晕吗?”苏辰并不计较她的莽撞,还给她递了一杯水。
陈墨雨没有接,也没有回答,只是穿衣服和洗漱,又开始昨晚那样,对苏辰视而不见。
苏辰有些无奈,明明彼此身上都还留有对方的余温,却依旧暖不了陈墨雨的冷漠。她以前的眼眸里总是能寻到自己的身影,而现在她却动不动就把头扭到一边,拒绝和他有眼神的交汇。
把宿醉一晚的自己收拾得稍微妥帖了些,陈墨雨拿好东西往房间门走去。手刚碰到门把又停了下来,抿了下嘴唇,客气地说道:“我该走了,谢谢你昨晚的照顾。”
苏辰身体轻颤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直视着陈墨雨冰冷的背影询问道:“陈墨雨,你一定要这样吗?”
陈墨雨别过脸,显得有些不耐烦:“苏先生,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
苏辰不准备和陈墨雨继续兜圈子:“你知道的。我问了你无数次为什么突然离开,为什么你要说我是渣男,今天我想知道答案。”
面对苏辰的质问,陈墨雨觉得自己快到极限了。
一晚上和苏辰同床共枕本来就已经打破了她的原则;她身上甚至还残存着苏辰的气息,提醒着她和苏辰难以斩断的过去;现在苏辰又逼着她亲口说出自己被小三的耻辱。
他大概是忘了,当时的他们根本没有确认过关系,她又有什么立场去摊牌?
陈墨雨开始有些喘不上气,脸上带着疲惫的神色,艰难地开了口,“为什么要问呢?我俩当时算什么关系?我们对彼此做的事有置喙半句的资格?”
顿了顿,又用颤抖不已的声音说道:“苏辰,我有多恨小三,你是知道的,可是你仍然骗了我。”
苏辰听闻,原本晶亮的眸子瞬间失去了光彩,脸色灰败至极。
“这就是我的理由,解释得够明白了吗?”
说完,陈墨雨拧开房间门,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徒留苏辰一人在寂寥空旷的房间,狼狈地把脸埋进掌心深处。
走到大街时,陈墨雨刚好看到今天的第一缕晨曦,泛着柔和的白,又与远处的黑夜相融,调和出一片亮丽的玫瑰红。
这样浪漫的清晨,一点也不适合宿醉后,又仓皇从前任暧昧对象的床上逃离的人在这里驻足欣赏。
街上匆匆擦肩而过的是早起奔波的人群,心不在焉的陈墨雨就显得格格不入了许多。她后悔自己喝多了之后,与苏辰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拉扯,但她又克制不住地眷恋着和苏辰相拥而眠的安稳。
她觉得自己变得左右摇摆。
她觉得自己开始没办法那么坚定地去记恨苏辰。
她觉得自己开始变成那种不管对方人品如何,仅凭着荷尔蒙就不管不顾的恋爱脑。
她觉得自己和朱爱华那种毫无底线和原则的女人相比,也没有什么差别。
陈墨雨是怎么回到下榻酒店的,她完全没有记忆,甚至明明因睡眠不足而困倦的自己,在接触到软和的天鹅绒枕时,却依旧唤不来睡意。
脑子里纷乱如麻,根本无法再进行补眠,陈墨雨索性起床,和尹顾约了个早饭。
这家早餐店是经营十好几年的夫妻店。当年还只是走街串巷支个小摊卖早点,尹顾和陈墨雨就喜欢约在周末早上来这里吃早饭。如今,老板夫妇也凭着手艺和多年的回头客照顾,在曾经摆摊的地段开起了拥有两个门面的早餐店,她俩相约自然也就更方便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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