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搅乱别人一池春水不自知,那个生态环境局的小伙实惨”。姜雪绒惊讶地瞳孔放大,“梅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只当他是工作搭子”。角色互换,现在是张梅笑得眉眼弯弯,“我这双眼睛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从第一天开始他就在偷偷看你喔,啧啧啧,这么憨的小伙,玩纯情”。姜雪绒拼命摆手,“梅姐,完全不可能,他也是财务岗,我们两个财务要成了,那得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本次培训班的主要内容就是学习一些理论思想,就是纯纯的政治课。
周四下午课程结束的时候,培训老师发布了周五的课程任务,将学员分成五个组,每组十人,各组通过抽签的方式认领一个课题进行组内讨论,最后派代表到台上作课题汇报。
妥妥的小组讨论模式,但也体现出组织者确实煞费苦心,先圈地组成小组通过讨论的方式增进彼此的交流,再通过上台汇报选出整个培训班风采卓然的人,妥妥的搭建好展示平台。
姜雪绒和张梅在一个组,也是这个机会,她们互相发现了彼此的一点小端倪。
张梅毕竟是副科,日常又是业务骨干,阐述自己的观点时条理清理,落落大方,切入角度又很新鲜,听得众人眼睛一亮。
姜雪绒默默地为她鼓掌,作为好朋友,她自然熟悉她的业务能力,但此刻也依旧被震惊,被折服。
她的眼神在队员中缓缓扫过,当看到张梅的小同桌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惊喜。
她惊讶地发现,小同桌的目光全程都如火炬般灼灼地盯着正在发言的张梅,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欣赏毫无掩饰,仿佛在这个瞬间,世界上只有张梅的发言是最重要的。
这种纯粹而直白的欣赏让人感受到了小同桌内心的真诚,他目光中透露出的坚定和执着,让她相信这种欣赏不仅仅是表面上的,而是发自内心的认可和敬佩。
有意思,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课后小同桌一定会加张梅微信。
到她发言,她的切入点自然而然是经济和成本,完全和专业贴合,而蒙旺,从头到尾都在表示对她发言的认可,还时不时提醒,补充一句,可谓配合默契。
这个工作搭子可靠,姜雪绒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姨母笑,不枉此行。
周五做完课题汇报后,晚饭由自助餐改成了桌餐,主办方说是大家一起聚一聚。
经过白天的讨论环节,学员间熟悉程度明显增加,但主要还是同组成员自动组一桌。
小同桌自然地坐在了张梅旁边,姜雪绒发现,他几乎盯了张梅一个晚上。
这个发现让她倍感惊喜,她感觉自己仿佛化身成了瓜田里的猹,再来一盘瓜子就完美了。
当局者迷,她忙着关注张梅那边,却丝毫没有察觉旁边蒙旺的眼神也时不时落在她身上,倒是让张梅这个旁观者全看在眼里。
晚饭过后,姜雪绒约了张梅去消食,她要把自己的重大发现告诉她。
“梅姐,我觉得咱们这趟没白来喔,你收获了一枚小粉丝”,她笑得仿佛彩票中奖一样开心。
“你是说我的小同桌?”张梅一语道破。
“啊,你知道!”姜雪绒此刻的心情就是开心加倍,果然梅姐就是永远的神,对这些门门道道,她门儿清。
张梅的表情却很冷静,她微微抬眸看了她一眼,“你在想什么,那小孩比我小了差不多10岁,咋想的?”
“咋想的,这回我站茜姐,弟弟好,弟弟妙,弟弟简直就是宝!现在不都流行小奶狗和小狼狗,那小子妥妥的小狼狗啊!”姜雪绒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道。
张梅哼了一声,“什么都磕只会害了你!少看点小说吧,现实里都是泡沫”。
“哎呀,你就试试呗,入股不亏,要是茜姐知道,她指定劝你的声音比我还大,估计得把房顶掀开”。
张梅悠闲地双手抱臂,“我看你还没沾酒就醉了,真的太小了,不考虑,有那功夫多看点刑侦剧不香吗?”
“喔”,姜雪绒表面上偃旗息鼓了,心里却决定要把这好事告诉陆晓茜她们,一旦有了盟友,她就不会那么被动了。
见她安静下来,张梅反过来调侃道“你光顾着看我,没发现自己也干了坏事吗?”
“我干什么坏事了?”姜雪绒一头雾水。
“啧啧啧,搅乱别人一池春水不自知,那个生态环境局的小伙实惨”。
姜雪绒惊讶地瞳孔放大,“梅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只当他是工作搭子”。
角色互换,现在是张梅笑得眉眼弯弯,“我这双眼睛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从第一天开始他就在偷偷看你喔,啧啧啧,这么憨的小伙,玩纯情”。
姜雪绒拼命摆手,“梅姐,完全不可能,他也是财务岗,我们两个财务要成了,那得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张梅不解“怎么恐怖了?”
姜雪绒一本正经地娓娓道来,“首先,财务怨气本来就重,我们俩要真成了,家里不得成阎罗殿,以后你们谁还敢来?其次,我管单位那点钱都管烦了,真结婚了一定不会管家,可他又是专业的,万一他背着我偷偷搞理财怎么办?最后,我这个年纪,已经不适合玩纯情了”。
张梅脸上笑容越来越深,“听着有那么点道理,但万事无绝对,谁说两个财务不能结合了,正正得正,生个孩子以后也干财务!”
姜雪绒欲哭无泪,“梅姐,我错了,我不调侃你了,求你收回刚才的话,那是我今年听到最恐怖的事情,没有之一”。
她的话把张梅逗的哈哈大笑,软了语气道“服了你了,你就是典型的看别人门清,到自己就瞎眼,这个小伙如此,小谢也如此,多上点心啊姐妹”。
突然提到谢明宇这个人,姜雪绒愣了愣神,自那晚她主动和他说了几句话他们就断了联系,一天神出鬼没的,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她心里如此想着,面上却没表露出分毫,依旧和张梅聊天,“我不是不上心,给我匹配的角色要么是同行,要么是离异,都是不能轻易沾的主,这种hard模式,我寸步难行,宝宝心里苦啊!”
“有时候是你自己把自己束缚的太紧了,你还那么年轻,松弛一点没什么大不了”。
这句话顺着晚风吹进她心里,姜雪绒愣住了,身边什么时候出了个哲学大家?她这悟性,能有悟道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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