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书渣夫逆子靠边站,主母重生不伺候了_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谢清书和采薇同时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景逸虽是我的孩子,年岁也小,但他到底守规矩,从不擅自进我的屋子,夜里更不曾靠近内院。”哪怕他就住在她的旁边。沈初霁脸上的表情顿时好看许多,牛哄哄道:“那还是女孩子好,再晚也能进来陪你。”明明是她想人陪,却说成自己要人陪。谢清书忍不住笑出来,朝她伸手。沈初霁只犹豫了一会,扑进了她的怀里。怀里的兔子从她们的空隙里探出头,好奇的打量眼前的屋子。
“是弟弟,他好像生气了。”
赵景逸对旁人的心思都极为敏感,匆匆一撇就能感觉到沈砚舟的不快,忍不住朝谢清书道:“母亲去看看弟弟吧!”
沈砚舟毕竟是母亲的亲儿子,现在却喜欢别的女人,他仔细打量过那个被称为芷兰姨娘的人,惺惺作态,面上笑背地里不知道阴成什么样子,他在乞讨的时候就遇见过这种佛口蛇心的人,第一眼看去就觉得不喜欢!
弟弟怎么能和那样的人亲近!
“不必,景逸,你该学习的时候不能分神。”
谢清书教了半个多时辰,赵景逸学的手酸,夜幕降临,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笔。
“夫人,三皇子妃送来拜帖,说是后日要来府上赏花。”
小厮早早守着,见到谢清书的身影,快步过来,手里拿着的帖子像是烫手山芋,赶忙扔给采薇。
谢清书眼皮一跳,嘴角扯了扯,笑意不达眼底,“晚间不过随口一说,三皇子妃便得了消息,看来这侯府掺杂了他人眼线。”
小厮“噗通”跪了下去,慌张道:“和小的无关!一炷香前听见敲门声,小的这才开门,外面那人穿着华丽,是三皇子府的管家,亲自送来拜帖,说三皇子妃仰慕老夫人已久,想要来看看,老夫人说全凭夫人做主,不肯见小的,小的这才等夫人!”
“小的对天发誓,真的和小的无关!”
那小厮吓的魂不附体,要是被当成眼线,他就是几条命都不够活的!
“起来吧,夫人说的不是你。”
采薇让那小厮起身,宽慰了几句,让人下去。
小厮如蒙大赦,感激的朝采薇鞠了几次躬,又朝谢清书行礼,慌慌张张的退下。
一直躲在后面的温芷兰见状咬了咬牙,狠着心从假山出来,佯装巧遇。
“嫂嫂怎么站在这,是等谁吗?”
谢清书还没开口,她已然快速道:“那是三皇子府的请帖?三皇子府的人竟是和嫂嫂这么心有灵犀,嫂嫂刚说呢,这就送来拜帖!”
“嫂嫂果真名门贵女,气度不凡,连三皇子妃都想要和嫂嫂做朋友。”
温芷兰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娇媚的脸透出羞涩,“嫂嫂不像我,什么都不懂,表哥不让我出去,怕我受惊......这次贵人们要来府里,我也能沾沾嫂嫂的贵气,凑一把热闹。”
字字句句,都在说沈时宴对她的偏宠!
谢清书神色淡淡,意味深长道:“表妹是个可心人,仿佛菟丝花柔弱的很,还不懂京中的规矩,若是得罪人,的确不好,放在府中比较安心。”
“你!”
温芷兰气结,凝水的眸子泛出狠辣,很快压了下去,挤出笑道:“嫂嫂说的正是,所以这宴席,还是要嫂嫂来控场!”
“天色tຊ晚了,姑母应当找我了,我去哄姑母和两个孩子,嫂嫂自便。”
温芷兰扭着腰肢走了,采薇在她的背影呸了一声,看向谢清书。
“表小姐这是示威来了!侯爷都不曾开口让她进门,她竟然摆出主母的架子来了!”
温芷兰这点小聪明谢清书也不放在眼里,前世温芷兰只要提起两个孩子就能让她心绪大乱,被人当成妒妇泼妇,如今想通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和永昌侯府的缘分,没多长时间了!
三皇子是个毒瘤,永昌侯府若是非要沾,她就要加速和离的速度!
只是侯府和离没那么简单,她要找个机会!
到时候两个孩子想要跟谁,她都可以!
留在府里,有温芷兰陪着,或许他们能更开心些!
她唯一能替他们做的,就是助沈砚舟进太学,至少根要正!
“这种狐媚子侯爷总归会看清她的真面目,夫人莫要忧心!”
“老夫人拜帖偏偏要送到夫人这来,看来是想要接纳三皇子妃。”
采薇手里拿着拜帖,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
“不然,夫人再问问老夫人?”
谢清书摇头,嗤笑道:“母亲都不肯看这拜帖,又怎么愿意见我?她是两头不想得罪,逼着我主办这件事。”
若是以前,为了侯府她也就含泪应了,现在......
“拜帖收了,不必给任何回应,有人来问你只说不清楚。”
谢清书冷笑,径直回了屋子,她偏偏要老夫人做个选择出来!
晚膳用罢,谢清书靠在床上看书,沈时宴出府说是明日也不回来,她无所谓的让采薇准备了几套换洗衣裳送去大理寺,笑盈盈的听几个贫嘴丫头在外头插科打诨。
窗户悄悄被人打开一角,谢清书偏头看去,眼前冒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呀!哪里来的兔子?长的这么肥,这要是烧了吃能吃好几顿呢!”
采薇惊喜的过去,刚伸手,一张红彤彤的小脸气呼呼的冒了出来,一把护住兔子,“不准吃我的雪兔!”
“二小姐?您怎么来了?”
采薇笑眯眯的收回手,将人从窗外带进来。
沈初霁咬了咬下唇,抱紧怀里的兔子,眼睛委屈的看着谢清书,还在屋里找了一大圈,闷闷道:“雪兔跑出来了,我是为了找它。”
“那个人呢?他不在房里?”
谢清书和采薇同时一愣,随后反应过来。
“景逸虽是我的孩子,年岁也小,但他到底守规矩,从不擅自进我的屋子,夜里更不曾靠近内院。”
哪怕他就住在她的旁边。
沈初霁脸上的表情顿时好看许多,牛哄哄道:“那还是女孩子好,再晚也能进来陪你。”
明明是她想人陪,却说成自己要人陪。
谢清书忍不住笑出来,朝她伸手。
沈初霁只犹豫了一会,扑进了她的怀里。
怀里的兔子从她们的空隙里探出头,好奇的打量眼前的屋子。
“这是爹送我的兔子,那时候我晚上不敢睡觉,只能搂着它睡,它有半岁了!”
沈初霁忍不住向谢清书介绍这只兔子,听见它的年岁,谢清书难得沉默下来。
“今夜不是要和温芷兰睡吗?怎么过来了?”
谢清书给她擦了脸,柔声问道。
沈初霁这次的回答和上次不同,再没有拿兔子做借口,撇嘴道:“我从来没有和芷兰姨娘一起睡过,她不喜欢我抱着她,就算在屋里,我也是睡地铺。”
“她今天都不在房里,一直在祖母那,不知道在说什么。”
母女二人温存间,外院的丫头传话,敲响了谢清书的房门。
“老夫人下了请帖,后日赏花宴,还请夫人操办。”
老夫人,做出了选择!
她选择——三皇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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