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那天我晚上,我从关了我三年的别墅逃走了。连夜坐上了一趟除夕还在营业的大巴车。深夜的大巴车晃晃悠悠,客人坐在位置上睡得歪七扭八,不少人拖了鞋好让自己睡得更舒服。车里坐满了人,不冷却闷,人呼出的气味、脚臭、沤臭交杂着,可我不能嫌弃,我靠它逃命。我不知道它是开往哪去的,到了末班站,又重新换乘另一辆。因为大巴不用登记身份证,所以一连半个月都没有人找到我。我想,既然离不开这个世界,那就让我摆脱曾经的阴影
除夕那天我晚上,我从关了我三年的别墅逃走了。
连夜坐上了一趟除夕还在营业的大巴车。
深夜的大巴车晃晃悠悠,客人坐在位置上睡得歪七扭八,不少人拖了鞋好让自己睡得更舒服。
车里坐满了人,不冷却闷,人呼出的气味、脚臭、沤臭交杂着,可我不能嫌弃,我靠它逃命。
我不知道它是开往哪去的,到了末班站,又重新换乘另一辆。
因为大巴不用登记身份证,所以一连半个月都没有人找到我。
我想,既然离不开这个世界,那就让我摆脱曾经的阴影好好生活吧。
可我还没有高兴多久,半个月后的一天,车从一家稀少的车站停下后,突然冲上来几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
不由分说堵着我的嘴,架着我往外走。
车上的乘客、司机见到这样的情景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纷纷转过头去,没有人愿意为一个陌生人淌这一趟浑水。
“呜呜呜——”
我慌乱乱晃的手脚被绑住,呜咽的求饶也都被尽数堵住。4
从大巴车上下来,我的眼睛很快被黑色的布蒙住,嘴里也被胶布封住。
眼前一片黑暗,我依稀能辨认出我被推进了一辆面包车的后座,车子再颠簸中七拐八拐行驶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下来。
我的眼睛被蒙上了,我只能从闻到的带着潮湿的腥味,和听到的海浪声中判断出来,我被带到了海边。
“给这娘们儿弄下来。”
绑匪的声音刻意压得很低沉。
“老大,真的要直接弄死吗?她长得也挺好看,反正也是要死的,不如死之前让我们爽一爽怎么样?”
被称作老大的那个人似乎踹了他一脚。
“不要节外生枝,不然让上面知道了,或者让这个娘们跑了,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霍爷很看重处理掉这个女人这件事。”
“上一个伺候她的那个姓魏的保镖好像都被提拔到我头上了,刚进来的时候跟在我身后当狗的,现在身后跟了一群小弟。”
“这小子真他娘的走运,不过守一个女人,就能爬得比老子刀枪火海爬出来的高。”
……
他们是霍晏呈的人?!
原来我一条命,竟然还能保魏书程升官发财,荣华富贵啊。
既然如此那在跨江大桥上,魏书程又何必救我,之后又为什么还要摆出一副被我抛弃的可怜样,难道耍我,看我为他痛苦就那么好玩吗?
眼睛上的黑色绑带被泪洇湿了一些。
即使我知道魏书程留在我身边三年目的不纯。
但现在听到别人亲口说出来,心还是像被钝刀反复割划一样痛。
三年的时光,三年的陪伴,三年的互相搀扶只有我一个人当了真。
我将一颗真心掏了出去,却被碾得遍体鳞伤扔了回来,蓦然,我觉得自己那些时光可悲又可笑。
在我愣神的时候。
绑着我眼睛的黑色绑带和嘴上的胶条都被撕开。
刺眼的光让我垂着头适应了很久才抬头打量四周的景色。
是一处坐落在崖边的,破旧荒废的渔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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