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与我以前看的不同,主角江明晏顾长安之间故事情节曲折。文中情节一环扣一环,波折起伏,《江明晏顾长安》很好看。
“不必,照原计划,多摆些炭盆就是。”忍冬踌躇,“可是侯爷昏迷不醒,咱们这样不大好吧?到时候老夫人又该寻您的事了!”顾长安一拍脑门。只听“啪——”的一声,听的众人只觉牙花疼。“对哦,忘了那个天杀的还要死不活呢,那咱们还是低调点,去花厅用饭吧。”唉,男人就是麻烦,昏迷什么的不痛不痒的,要是被顾雨柔一棍子敲死了岂不皆大欢喜,一拍两散!宝宝委屈,宝宝不说!
顾长安背着手看着院中一众下人,有几个受了点轻伤。
“今日表现棒棒哒,戒骄戒躁,继续努力!每人赏三两,忍冬去将昨天买的肉全炖了!”
柱子他们兴奋得两眼放光,比起赏赐银钱,他们更期待的是肉!
不知大夫人又研究出什么新吃食了?
柱子被几人推到前面,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大夫人,小的们能问您个问题吗?”
顾长安唇边带着清浅的笑,“问。”
“那个...大夫人...您是不是真要同侯爷和离?”
话问出口,柱子又觉得十分不妥,大夫人再平易近人,也毕竟是主子,他们僭越了!
顾长安思忖着该如何开口,却听得柱子继续道。
“大夫人,是小的逾矩了!还请您莫放在心上。”
“我同侯爷肯定是会和离的,但是你们放心,我离开侯府前,定会将你们安排妥当。”
顾长安想他们现在这么维护自己,待到她离开了,江季成那厮估计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柱子脸有些微红。
“大夫人您误会了。。小的。。小的们就想问问,您走的时候能不能将我们都带上?”
见顾长安许久没开口,柱子有些急了,看了眼身旁的兄弟,见他们都巴巴望着自己,咬了咬牙,鼓足勇气道。
“大夫人,小的们不需要很高的例银,只要跟着您就成!”
“是啊大夫人,哪怕像从前一样每月一两都成的!”
“大夫人,您就带小的们一起走吧,我们很能干的!”
顾长安哑然失笑,她为他们打算,他们却宁可自降身价也想跟着自己。
“反正将来我开府另住也是需要人手的,用生不如用熟,愿意跟着我走的,月例不变!”
晚秋心中大恸,瞧,她就是这样怼天怼地,却会对自己人温柔耐心的顾长安!
柱子他们欢呼着跑开了,边跑边喊,“大夫人最好了!”
见人全散了,顾长安这才垮下脸,抱着自己的手臂疼得呲牙咧嘴。
“快些帮我重新上药,刚才打得爽一时忘了这手臂受伤了,疼死我了!”
迎春一边心疼的低声嘟哝,一边手脚麻利的端来热水,取出药膏。
“大夫人,您方才打侯爷的时候,奴婢都替您觉得手疼,上回奴婢同忍冬不是替您寻了好些石块,干嘛用手打啊!”
“对哦,你刚怎么不提醒我!石头揣袖里都忘了!艾玛,这要砸下去,他不得直接脑浆迸裂,当场去世!”
迎春看她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好似没能把侯爷当场砸死是件非常令人难过的事!
“大夫人!奴婢就是这么一说,您怎么还当真了?”
顾长安疼的哼哼唧唧,脑门了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嗯哼,自己人说的话我自是会全放在心里,咱们一定能杀出重围,顺利逃离明阳侯府!”
晚秋抚额,听听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只要尚书大人开口,明日就能和离,哪就这么悲壮了!
忍冬打帘进来,两眼弯成个月牙。
“大夫人,又下雪了,咱们还去花厅用饭吧?”
今天顾长安突发奇想,在院中搭了凉棚,说是要开狂欢party,结果被这一通搅合,天公又不作美。
“不必,照原计划,多摆些炭盆就是。”
忍冬踌躇,“可是侯爷昏迷不醒,咱们这样不大好吧?到时候老夫人又该寻您的事了!”
顾长安一拍脑门。
只听“啪——”的一声,听的众人只觉牙花疼。
“对哦,忘了那个天杀的还要死不活呢,那咱们还是低调点,去花厅用饭吧。”
唉,男人就是麻烦,昏迷什么的不痛不痒的,要是被顾雨柔一棍子敲死了岂不皆大欢喜,一拍两散!
宝宝委屈,宝宝不说!
顾长安十分大度的摆摆手,“算了,不与破坏气氛的人多计较,去用饭吧,我都饿死了。”
半夏替她重新换了新的衣裙,几人有说有笑往花厅去。
皓月院。
江明晏听着北尘的回禀,眉头越拧越紧,转动着手上的扳指,半晌也未开口。
北尘见他不知在思索着什么,回禀完就安静的站在一边,等着江明晏下一步的命令。
他不着痕迹的揉揉酸软的膝盖,又想到顾长安那张沾满血的绝色小脸,吓的一tຊ个激灵。
北浱轻轻捅捅他,“你抖什么?刚才大夫人给你下毒了?”
北尘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往后挪几步,懒得搭理他。
刚才这人竟然趴在屋顶看他出糗,全程一声不吭,连气息都隐藏了,这种兄弟还能处?
“北尘,你继续盯着如意院,小心些,别再被她发现了!”
北尘浑身一抖,一张脸苦的皱巴起来。
“二爷,她都知道属下的长相了,能不能换个人去盯?”
江明晏盯着他,轻笑一声。
“你跟着我出生入死,我倒不知你胆子这么小。”
“二爷,她说要将属下开膛破肚!”
开玩笑嘛,那么美的女人说出那么残忍嗜血的话,眼都不眨一下,换谁不胆战心惊!
北浱笑话他,“瞧你那怂样,大夫人就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
北尘一拳打在他肚子上,恶狠狠地瞪着他。
“你不怂,刚怎么不敢下来?大夫人缝人跟缝衣服似的,手都不带抖一下的。”
北浱吃疼,却也无法反驳。
想到在如意院看到的那一幕,他的胃里就是一阵翻江倒海。
“二爷,北星不是回来了?您派他去行不行?
北尘依旧不死心的多问一句,说不定二爷见他可怜,起了怜悯之心,那。。。
“他有别的事要做,你少废话,继续去盯着!”
“是,属下领命!”
北尘不情不愿的耷拉着脑袋走出了书房。
“呵,她就那么可怕?”
北浱挠挠头,“属下在西北时见军医处理伤口也没那么恐怖,麻药都不用,直接徒手缝合,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江明晏轻挑眉,唇边勾起抹浅笑。
“有趣,就是不知她师从何人?从前倒没听说尚书大人的嫡女竟是此等厉害人物!”
北浱斟酌着小心开口,“二爷,您要不要会会大夫人?”
江明晏摇头,“不必,防着她别坏了咱们的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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